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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妃看着他,红唇慢慢露出笑意:世子久涧……在朝臣中,以仁厚著称!总是能借着旁人的话,将自己的意图给暗示出来!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这隔阂怎么都免不了!
“不知王兄,何来‘不妥’之言?”横插进来的声音,让清释既熟悉,又惊悸!
久渊那慵懒嗓音,带着邪邪的意味……清释总觉得惊异:却原来是,他进‘华贵宫’,连宫人的通禀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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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早已私定终身?
清释有种咬死他的冲动——她自己都不知,怎会有这般疯狂的念头?
随即又恨恨看久渊,他不但当着云妃和世子久涧的面,对自己言语轻薄,说什么‘早已经私定终身’——
甚至于——东陵久渊,竟然在一瞬间搂上自己的腰,又在一瞬间轻啄自己的唇……无耻,简直无耻到天地不容的男人!
此刻的清释,早已面红耳赤,早已失去了自小修习的定静——对于云妃和久涧的惊愕,她哪里还敢面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
云妃看了看久涧,又看向久渊:“你这孩子越发胡来了?”
久渊的脸上永远看不出真正的神情,唯有的瞳眸潋滟惑人:“母妃,您召见‘清儿’何事?”
清释挣脱不开他的手,也不好当着旁人的面动作太大——却被他甜腻入骨的‘清儿’,给唤的汗毛竖起!
“六弟,”久涧面色有些发白:“你们当真已经……”
久渊并不直面回答,反倒是伸手‘揉向’清释的后颈——这动作,在旁人眼里,只觉得他们极度暧昧!
可只有清释才知道,他扣在自己后颈的手劲微重,似在警告着什么?
但听久渊低笑一声:“前些日子,她总是昏昏欲睡……还道她是有了!正巧楚澜在宫里,便让他把把脉相,可惜——尚未怀上。”
啊?不止清释无法置信,连云妃和久涧都是面色大变!
清释简直气得发抖,差点低呼出声!终于,她还是将樱唇咬住,藏在袖中的的双手,慢慢攥紧……
云妃见他们这副‘恩爱’模样,似欲打个圆场:“原以为,你二人还没到这地步……久渊,既然清释已将终身托付与你,你怎的还将她当个婢女粗使?这方才,本宫还让她跪了那许久——”
“母妃莫要介怀,这丫头脾气倔的很……动不动就会和儿臣闹脾气,连楚澜都劝不住她!入了宫,也不知收敛,不知方才——清儿可有惊扰母妃和王兄之处?”久渊一副宠溺清释的模样……
“她哪里有你说的不好?算是个识理的孩子,”云妃温婉一笑:“就是有过的地方,也不可放逐到浣衣局啊!”
清释见他们母子一唱一和,不自禁的将目光瞥向已经无声的久涧——只见他也是怔怔听着,看着?在触及到清释的目光时,他似乎深吸了口气!
却听,久渊又道:“母妃所言极是,孩儿这就将她带回宫去!还请母妃选个时机,对父皇提及——”
“六弟!”久涧忽然出声打断,他目光凝看久渊:“此事会否操之过急了?”
清释很想附和的点头,她此刻才发现,这位二世子大为可取——无奈她的命脉,正被身边的恶魔攥着,只要他一施力,自己便无法出声!
第六十五章 你死你的,我死我的
久渊紫瞳流光溢彩,突然间长臂一揽,打横将清释抱起——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回身桀骜道:“母妃若是不便,那儿臣就自己向父皇去禀了……儿臣再不济,总不好对‘馥洛族的君上’始乱终弃,是吧?”
清释气得面色发白:她总觉得,自己是一颗棋子……不知轨迹的棋子!
直至,飞檐高梁,金瓦红墙,假山长廊——
清释挣扎不下,恨恨揪住他的胸襟:“东陵久渊,你无耻!”
“哦,”久渊身形微伫,觑一眼廊下的飞瀑清泉,直接将她抱放在廊栏:“又是‘无耻’?女人,你能否换点新鲜的?”
清释陷于他和廊栏之间,身后是潺潺的水流,眼前是他炙硬的胸膛——
久渊悠然的双臂环胸,让失去支撑的清释,霎时摇摇欲坠……他凝看着她,唇际勾起冷冷的弧:“求我。”
不想,清释无论如何也没在他面前喊‘救命’——可她的小脸,早已惊慌到惨白!
终于,清释冷冷一笑,放弃了强撑……就在她身段变得柔弱无骨时,久渊眸光微凝,意识到了她的意图!
他在瞬间揽回她的腰,一手扣上她的下颚:“女人……为夫还在世,你如何能先去呢?”
清释受够了他的戏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终是怒吼道:“你死你的,我死我的……”
“须知——你是我的!”久渊覆住她的唇,邪肆一笑:“忘了么?”
清释出不了声,唯有手脚并用的踢打他……第一次,她放弃了所有矜持,不顾一切的羞恼!
多年以后——她才知晓,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她的劫,命中注定的劫!
“东陵久渊!我不知你和月长老有何交易!你若真想让我配合,就将我之于你的意义,告诉我?”
久渊紫瞳潋滟,唇际勾起一抹绝美的弧——和他脸上的容貌如此不相称!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这戏码,才刚刚开始……明白太早,还有意思么?”
“戏码?还是利用?”
久渊勾起她的下颚,气息邪魅而轻浮:“女人,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娶你为妃,怕是件值得哭泣的事!”
“我不会嫁你!”清释又羞又恼,极力避开他的手:“你可以羞辱我……可你,休想娶我!”
久渊嗤嘲一笑:“这场戏,不演也得演……你没得选择!”
清释心中怒极:“世子殿下,难道月长老没告诉你——馥洛族的君上,是不会嫁有妇之夫的吗?”
久渊紫瞳幽深潋滟:“演戏的人生,做局的棋子……女人,该低头时且低头,馥洛族怕经不起——再次血洗。”
清释浑身一颤:这样的东陵久渊,好陌生——不,他本来就是陌生的!只是,这样的他,少了慵懒轻浮,多了一丝寂寞和深沉?
第六十六章 姑娘是贵人哪
“清释——”小玉难得的大声疾呼!
清释循声望去——只见她已匆匆迈进房门:“你快准备,快!”
自从经历了浣衣局和云妃宫里的变故,清释在墨乾宫的身份早已异样!虽然,久渊并未将她的身份宣扬开来,但李奉仪这边已经觉察到了!
李奉仪还专程将小玉留在清释房里照看,虽说以前也是,但这暗地里的意思早已不同往日!清释再不用做粗活,也不用与闲杂人接触,自然落得清闲,她也很习惯这种清净!
小玉虽是急急进来,脸上却带着笑意:“虞公公来了!”
清释不解:“虞公公是何人?”
小玉忙点道:“这可是王庭里的大总管哪!虞公公可不会轻易出大鸿殿的,但凡他来墨乾宫,定是带着陛下的旨意来!”
“旨意?”清释有些明白了:“大鸿殿……是你们陛下的宫邸?这位虞公公,便是这皇宫里地位最高的公公?”
“对!”小玉心想,她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幸好,也算是个机灵的人儿!
小玉和清释的话未落,便听前庭传来了尖长的嗓音——
……
一身朱红宫袍的大太监,身后跟着两名年轻的小太监……小玉忙低头,福身行礼:“奴婢见过虞公公!”
那大太监虞公公,两道白眉如银丝,细长的双目炯炯有神——但见他看向清释,笑道:“这位就是清释姑娘吧?”
清释对他点了点头,学着小玉的礼仪:“奴婢清释,见过公公!”
“折煞折煞!洒家如何当得起姑娘大礼?”虞公公话音有礼,但身板一直挺着——到底是高人一等的大总管!他目光一直未离清释,直到清释抬眸,他才呵呵笑道:“姑娘是贵人哪!来,跟洒家走吧!”
清释看了一眼小玉:不是说有旨意吗?小玉的眼中,也满是惊疑!
“走吧——清释姑娘?”虞公公身形侧过,手中的拂尘掀起一阵风……
清释虽不是什么高手,但是瞧着他的步伐和身形,早已了然‘这人武艺不低’!她忙道:“不知公公,要带清释去何处?”
虞公公侧首笑道:“洒家是陛下的奴才——姑娘,您说呢?”
小玉面色大惊,清释要去见着陛下了?这一刻,小玉开始相信宫中传言了:看来这山野里出来的女子,当真不是一般人了!
第六十七章 温柔乡中话机谋
丝质透明的屏风,天竺牡丹的幽香……所有的摆设,都让墨乾宫充斥着奢华之风,以及满庭的慵懒气息!
宽阔的床榻上,两具精美的胴体肆无忌惮地交緾着,如蛟蛇盘缠!媚声娇吟的女子,肌肤亦是吹弹可破,滑如凝脂……
屏风外,有一名跪地垂目的黑衣男子,正等着主人回话——他脸色极其镇定,似乎见怪不怪,又似本就是一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