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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个男朋友失职,最近太忙,居然错过了女朋友生日,现在自罚一杯。”宋向宇又在酒杯里注了少半杯红酒一饮而下。
余宝笙沉默得连自己都觉得该说点儿什么,放下手中的酒杯,没话找话说:“公司最近事情多,你总跑来跑去也很辛苦的,谢谢你宋向宇。”她向宋向宇微微笑了一下,又说:“我下周会休假几天,你就可以心无旁骛工作不用管我了。”
“你下周休假?”宋向宇有些惊讶,余宝笙之前从未和他提起过,当下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问道:“怎么这么急,如果再晚一段时间,我也有空,现在实在很忙抽不开空陪你。”
“科里就那几个人,趁着事情不多时候排休假,给我排了下周,除非我不想休,恐怕剩下的时间就没我的份儿了。”余宝笙说的是实话。
“余医生,你可不要埋怨宋助理,实在是我们公司初来乍到,宋助理有能力,现在好多事情需要他出力,我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佐芝夏很恳切地向余宝笙道歉。
余宝笙看着佐芝夏说没什么,心里冷笑,果然是资本家,一看动真格的,就不推销了,你怎么不大方地说一声让宋助理陪你去吧。不过幸好她没说,今天晚上余宝笙对佐芝夏适时或不适时的推波助澜真是毫无好感。
“宝笙,你打算去哪里?”宋向宇问。
“没想好。时间比较仓促。”余宝笙懒懒地答,她向来好说话,大家把挑剩下的时间段留给她,大热天的,她真的没想好去哪里。
“要不去云南吧,风景好,不算热,还可以泡温泉。”
“想泡温泉,在北京就有,还跑那么远?”
“当然不一样,腾冲的温泉很有名。”宋向宇竭力推荐云南。
“真要泡温泉,如果时间来得及办签证,我倒想推荐一下北海道。你们可别说我只推荐自己家乡哦,那里的温泉是真的好,我每年都会抽空去两三次,不仅仅是身体的放松,四季去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佐芝夏也兴致勃勃地参与进来,然后转头对乔远峰说,“对吧,远峰,记不记得以往我们去的时候,连你都说比箱根的要好很多。有一次冬天在山里泡温泉,突然不知道怎么就闯进来一只雪猴,蹲在外面看,几次都赶不走,反而冲我们龇牙咧嘴示威,几次要冲到池子里来,我都被吓坏了,后来远峰只裹了一条浴巾去轰,没想到好费劲,最后自己冻得够呛还因此感冒。不过想起来真是好玩又难忘。”说到这里佐芝夏的脸有些微微的红。
余宝笙强撑笑容看着佐芝夏神色兴奋地向她推荐休假的地方,表情雀跃,与她一贯的淑女气质有些不太一样,但的确很美、很活泼、很动人。她看着她形状美好的嘴唇一张一合,口红涂得完美,颜色也粉嫩漂亮,脑海里却忍不住勾画出她所说的去泡温泉的画面。余宝笙没有去过日本,但是何轻轻去过,回来绘声绘色地给她讲日本温泉裸身混浴的传统,抱怨杨凡死活不让她在大池子里泡,后来很奢侈地在山顶要了一间独立的小屋,两个人在院子里的池子泡,夜晚时分,一边喝梅子酒一边看天上的繁星,真是享受。当然何轻轻还向余宝笙分享了他俩在温泉里的秘密,余宝笙听得脸红耳热,直呼他俩荒淫无度不正经,何轻轻哼一声说那么美的地方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不做这个才不正常呢,余宝笙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连连说太不卫生了小心得妇科病,结果招来何轻轻一顿拳打脚踢说她不解风情。那个时候何轻轻和杨凡还是恩爱的一对。乔远峰和佐芝夏大概也有过那样的时候,白雪、星空、泉水、相对的两个人,余宝笙不由得想到这些,心突然绞得疼,这一晚上的不安和难受终于在这一刻以最难堪的状态呈现到她眼前,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佐芝夏,她竟然这样j□j裸地让人知道她和乔远峰亲昵的过去。
宋向宇人精一个,这几年做市场吃喝玩乐都精通,什么不知道,什么没见过,虽然佐芝夏讲的是大马猴的故事,可是他猜也猜得到猴子之外的画面,忍不住笑嘻嘻地向乔远峰暧昧地看过去。其实在佐芝夏刚下飞机就急匆匆来看乔远峰时候他就怀疑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果然不是一般,即使不是曾经的男女朋友,也一定有过暧昧的相处。
乔远峰神色不辨,不知喜怒,只在佐芝夏向她求得肯定的时候嘴角扯了扯似乎是个笑容却没有说话。
佐芝夏明显地脸色一黯,立刻又转换成温柔的,看向余宝笙,说道:“你看我大概真是想家了,一说起家乡就这么多话,不好意思。余医生,我可以叫你宝笙吗?祝你生日快乐,很高兴认识你。”
“谢谢你佐小姐,上次的礼物已经让你破费不少,这次本来也就是普通生日还让佐小姐惦记,是我不好意思。”
“说好的,不要再这样叫我佐小姐,叫我芝夏就好,你是我在北京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而且还很投缘,你再这样我也只好继续称呼你余医生了。至于礼物这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真的是很巧,很有缘分,你看,今天还有一个吃白食的人,权当是我们俩一起送你的,这样你就不必内疚了。”佐芝夏轻轻用肘碰碰身边的乔远峰,“你可是占便宜了哦。”
乔远峰不置可否地笑笑,拿起酒杯冲余宝笙举了举,说道:“余医生,祝你生日快乐。”
余宝笙郑重地举起酒杯,分别和佐芝夏、乔远峰、宋向宇碰了一下,笑着说:“余宝笙三生有幸能有诸位和我一起过二十七岁的生日,谢谢向宇你为我花费的心思,还有,佐小姐、乔主任,谢谢你们,也祝你们幸福快乐。”说着也不管别人举杯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尽然憋出眼泪,全然没看到有人面上一喜,有人心里一沉,有人神情玩味。
当多少天后何轻轻再问余宝笙当日之事如何时,余宝笙没有波澜地给她讲了整个故事,何轻轻听完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宝笙要不你去拜一拜吧,不然怎么会这么背?另一句是佐芝夏绝对是个贱人,你确定你以前没得罪过她?
朋友
佐芝夏的笑容在上了出租车后便疲惫地消失,一路上乔远峰几乎都没有同她说句话,这样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到酒店,乔远峰还是很绅士地替她把门打开,然后示意师傅等一下,这才走到她面前,停了一会儿才说道:“芝夏,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合好,你今天说的我当是最后一次听到,你若是再这样,我们的恐怕做起来比较难。”
佐芝夏眼睛闪了闪,一路的沉默和不安,想起余宝笙和乔远峰后来同时消失的那六、七分钟,忍得太疼,她直起优美的脖颈,不顾一切地问:“你是觉得我让你在余宝笙面前为难了吗?是我们曾经幸福的时光让你觉得为难了吗?所以你居然这样和我说话,居然威胁我?远峰,你从来没说过重话,对我,就是因为你从来不承认的那个余宝笙?”
乔远峰悲悯地看佐芝夏一眼,然后看着她身后五彩光芒的都市夜晚,似笑非笑地说:“余宝笙是是我的同事,也能算是朋友,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而且事实也是这样。就算我们现在是婚姻关系,我跟其他女性正常的交往也不用都像你解释汇报,我也能接受你的社交,这是每个人很正常的生活和历史。但是现在你和她一样,都是我的普通朋友,所以,你这样的质问就逾越了。芝夏,你难道不过你的人生吗?我身边出现一个女孩子,你就紧张,想法设法破坏远离,以前我们在一起,所以,我由着你去把这些事情处理了,毕竟我生活的一半也有你参与,也不愿意身边有这样的麻烦,但是,现在,芝夏,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有我的生活,不需要别人来插手,你也要过自己的生活,我们已经不相干。”
佐芝夏一下子愣在那里,她从来不知道乔远峰可以这样冷漠地对她说话,他们在一起后,她努力和乔远峰工作医院的同事混熟,那些女孩子有什么想法她参加过几次聚会后便知道得清清楚楚,什么人可以拉拢打探消息,什么人却要坚决不能让其靠近乔远峰,她每次都是贤惠的女朋友出现,大家都羡慕地打趣乔远峰,他笑嘻嘻地接受,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和乔远峰似乎惺惺相惜的优秀女医生最后黯然离开医院,却主动送上告别礼物,年轻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心怀歉疚地对她不停说谢谢。她一直以爱他的名义去做这些,理所当然,也以为他不知道,原来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没说。
“难道你不怕伯母他们的生意?”佐芝夏颤声问。
“芝夏,我妈妈真破产了,我也可以养活她。”
“乔远峰,你好可怕,你居然看我出丑,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