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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战乱,这样的农人社团又渐渐演变成了武装自慰组织。当村与村的联系紧密后,各村村民组成的农人社团武装变得更加强大。他们常常纠合在一起无故抗交地租,甚至赶走领主,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权组织。
此即‘一向一揆’起义的起源。
一向一揆最颠峰的时期,其势力涵盖近畿、加贺、能登、三河、尾张、美浓、伊势、志摩、安芸、播磨、备前及备中等地,几乎波及半个倭国!
由于这些农民起义的频繁发生,许多藩国陷入无政府状态,比如加贺,就有“地上佛国”之称。朝仓家的名将朝仓宗滴大半辈子都在和他们作战。
各地的一揆势力因为利益冲突,而彼此兵戎相见的消息,也时有耳闻。
本愿寺方面,后来却是不太愿意支持这种低层次低烈度的村民暴动了。
他们开始更有兴趣营建自己的势力,而不是仅仅依靠手无缚鸡之力的乌合之众——农夫。
第十代法主本愿寺证如和尚以后,本愿寺大兴土木,扩大城池规模,扩张势力版图。资助鼓励石山町和界町的商业和手工业,并建立了专业的脱产的僧兵部队。渐渐地,本愿寺的财力和武装,几乎能于周边大名抗衡了,石山本愿寺也成为了天下有数的强藩!
尽管如此,石山本愿寺依然对列国的一向一揆有着莫大的影响力!
信玄立即想到了一个关键:“那么吾等可否利用一向一揆的力量来制约敌国呢?”。
“当然可以!”,道鬼迅速地回答道。
“计将安出?”,信玄若有所悟的问道。
道鬼入道答非所问地问道:“您喜欢钓鱼吗?”。
他不待信玄回答,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以简单细小的饵料来钓鱼,只能引来小鱼;以大把的香饵来诱鱼,可以引来中等大小的鱼;以丰盛的饵料来钓鱼,大鱼就上钩了!若是一味的用亲情来屡次劳驾石山本愿寺,必定不会长久!只要是人情,就总会有用完的那一天!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君上可选黄白之物厚赠石山本愿寺法主,请其颁下法旨,命加贺、越后、越中之一向宗配合甲信武田氏,觑机祸乱长尾氏领土!利之所在,天下共赴之!如此,当君上瞅准机会进军北信浓,再战川中岛之时!长尾氏内外交困之下,分崩离析,为之不远矣!”。
“允哉!敢不从命乎!”,信玄拜服。
这熬夜也要看够不够资格的!起码,我不行,斯文人不说粗话,偶睡觉去了。将就着看吧,脑子里一团浆糊,失礼勿怪。】
第三十四章 东海出阵!
天泽和尚的回归,织田上总介很高兴!
“这个老家伙,甚对吾的脾胃。此人对吾的心性、弱点都了如指掌。若是对他就这样放手不管,任其在外漂泊,自生自灭的话,万一他要是流落到了美浓、甲斐或者是骏河,无论被斋藤美浓守义龙、武田大膳大夫信玄或者今川治部大辅义元这几位中的任何一位登庸的话,有这么个熟知吾的人在一边出谋划策,针对吾的性格弱点设计于吾的话,尾张织田氏恐怕会亡国呢!所以,还是放在身边比较放心吧!就当养了一条狗啦。一有异常,随时可以杀掉嘛!”。
织田上总介信长如此对群臣解释如此看重天泽和尚的缘由。
天永寺,方丈室。
灯油碗支在灯架子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问道,让人颇不舒服。
织田上总介自袖中拿出三封信函,递给天泽和尚,说道:“这是寄自骏河的,分别是松平竹千代、佐佐隼人正和一宫左卫门三人写就的。你看看吧!”。
天泽和尚展信阅读。
信长笑着叙说道:“竹千代的这一封信乃是为了邀功而来。据他说,前段时间的一天夜里,骏府城里有身手高强的忍者潜入八五八书房,徘徊在家臣屋敷附近,意图不明。今川家忍出动数人跟踪并伏击了该忍者,结果被人杀掉了几个后脱逃了!竹千代麾下的忍者头目帮忙杀掉了剩余的今川家忍。他还以为是我派过去的人呢!特地写信前来显摆!哈哈!难道……还有第三方势力的介入么?事情的发展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哦!”。
“松平元康殿下倒是对您情深义重呢!”,看完松平元康的书信,天泽眼帘一抬说道。
信长失笑道:“老家伙!你也来取笑我!”。
“松平竹千代心里除了仇恨,就是压抑!再无其他任何事物的容身之地了!他如此做,也并非是心存善意,而是向我卖乖,妄图依靠我来帮他搬开压在他背上的庞然巨物——今川治部大辅罢了!此人城府也是颇为深沉呢哟!”。
天泽笑笑,并不接他的话头。
“哦!这两封信都是一个意思!他们愿意派出家人为质,充当沉底鱼,与织田军暗通款曲!”,天泽和尚真是惊讶了!
“你再看这个,这是吾从甲贺那里花了百贯的代价买来的一个消息!”,信长递过了一个布条子。
天泽接过察看,布条上书写道:“甲斐之蝮半月前外出,十数日后方归还古府居所,去向不明。”。
信长注目言道:“明白了么?”。
“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天泽满头大汗!
天泽痴痴的问道:“甲州不是与骏河是姻亲盟友么?怎么会……况且,当日吾赴古府游说信玄之时,他还是一副忠孝节义的君子模样啊?!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戏而已吗?这也太……难以置信!”。
织田上总介神往不已:“信玄倒是个有趣的人呢。”。
旋即苦笑道:“怎奈我实力不如人,只好沦为强力大名们手上的一颗棋子!等到织田家先撑过这一劫再说吧!”。
言下心里其实也是百味杂陈,忐忑不安!
“哦对了!天泽,你看这个,能仿写他的笔迹吗?”,信长收拾起负面的情绪,振作精神问道。
“哦!这是山口左马助的亲笔信呢!如何搞到的?”,天泽感兴趣的问道。
“吾派忍者埋伏在鸣海城去往骏河的路上,斩杀了信使,抢来的!”,信长不耐烦的说道。
“先说说,能仿照他的笔迹吗?”,信长焦急的问道!
“可以!”,天泽自信的点点头。
书法一道,天泽可是相当自信的哦!
也就是倭国了,要是在中土,仿人笔迹的卖字老人满大街都是!此计未必行得通。但是倭国当年文盲众多,高层贵族和僧侣阶级把持着受教育权。所以就连一卖字的,在信长面前都成了香饽饽!
最近,骏府城内流传着一个不好的消息。
说是与山口左马助一道投降今川家的户部新左卫门手上握有山口家谋反的证据,已经送到了骏府城!
传言,鸣海城主山口教继父子有了投靠织田的想法。
更甚者,说是山口氏和户部氏都与织田暗通!
传言甚嚣尘上,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就连久不闻世事的尼御殿——寿桂尼都被惊动了!
寿桂尼居住的房舍之内,四面墙壁描绘有精美的绿水、青山、松柏、浮云和丹顶鹤之类,选取长寿延年的意象,装饰华贵典雅。
义元匆忙而来,一进门就问母亲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
“山口左马助教继父子倒戈的传言你可知晓?”,寿桂尼关心地问儿子道。
“您也有所耳闻吗?”;义元问道。
“这只不过是那个尾张的泥腿子使用的拙劣的反间计罢了!”。
今川治部大辅嗤笑道。
寿桂尼追问道:“那你怎么处理的呢?”。
“征召山口左马助父子赴骏府城述职。”,义元笑得意味深长。
“可是,你不是说你已经看出来……是反间计么?怎么还……”,寿桂尼迟疑的问儿子道。
义元胖胖的脸蛋笑得像弥勒尊一样:“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要想抢先动手,达到自己的目的,都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的!而现在,尾张的那个家伙将借口送到吾的跟前,吾又怎会放过呢?!”。
“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将山口氏的势力自鸣海城根除吗?”,寿桂尼恍然。
“是的!斩草除根!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义元容光焕发!
“不过……信长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使用此计的吧?还真是个卑鄙的蝼蚁呢!”,义元突然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寿桂尼担心地看着儿子:“义元,千万要谨慎行事啊!”。
“母亲,我知道。不必担心!”,义元宽慰着老母亲。
“那你如何处置山口父子左马助呢?”,寿桂尼询问道。
“发布谕旨,表示要澄清传言,并褒奖其公忠体国的风范。而后,诱而杀之!”,义元语气冰冷的回答。
午后,鸣海城。
“父亲,我们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还要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