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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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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小侄若太过成器,岂非要教你头疼了?”段云亭伸手理了理散开的衣襟,半睁着眼,看着他懒懒笑道,“小侄自以为除却平日贪玩了些,其余事上还是颇为听话的,如此……岂非正合皇叔之意?若是换了旁人,难保不会为皇叔添些麻烦吧?”

“你还算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段霆均平复了几分怒气,冷笑一声,幽幽道,“只是你若当真明白,便该知道,这世上能替代你的人太多,你若再这般不识好歹,末了便莫要怪本王不留你!”

这话说得分外深重,变脸沈秋也忍不住微微变色,而段云亭却只是面不改色地徐徐笑道:“皇叔大可放心,朕每日有得吃喝有得玩乐,便分外满足了。自然不会不识抬举,将这天上这掉下来的馅饼拱手送人。”

“但愿你记得今日这番话!”段霆均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室内安静下来,段云亭仰面歪斜地靠在软榻上,没有动。只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伸出手臂遮住了眼。

沈秋走上前去,想说什么,他却仿佛已经预知一般,轻轻道:“朕没事。”

沈秋默然地看着他。今日所见,让她对段云亭那夜所言,才当真有了几分感同身受。若非亲眼所见,又有谁能想到,这荒唐无理,不务正业的东齐皇帝,私底下过着的竟是这样的一种日子?

“苏逸已然离宫,”半晌之后,段云亭终于又开了口,声音里全无一丝醉意,“明日朝上,一切自见分晓。”

*****

当夜,沈秋照例帮着段云亭批阅奏折。

此刻她也明白,面对着这些奏折,为何段云亭能如此随意地让旁人代劳,只批一个“准”字了事。

因为到他手中的奏折,实则已是拍板定下的决议。无论他准或不准,结果都并无差池。

段云亭那晚格外安静,只是背身立在窗边,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一言不发

沈秋批阅奏折之余,抬眼看向他,只见他一身明黄的锦袍,长身玉立,整个人在室内的灯火通明之中,竟同时给人以雍容和冷寂这两种矛盾着的感觉。

而他心内所想,自己几乎可以感同身受。

沈秋静静地看着他,不觉出了神。直到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小姐,不可如此冒然进去,且待在下禀报一声,再……”

然而门已经被从外推开。一个粉衣女子出现在门边,往室内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段云亭处,面上明显露出笑颜。

“楚楚,你怎么来了?”段云亭闻声回过身来,有些惊诧。

那唤作楚楚的女子几步走到段云亭面前,笑道:“我此番随父亲一同回来,也……抽空来看看陛下。”顿了顿,垂下眼去,面上分明是微微地泛起了红,“一别数载,不知陛下一向可好?”

“是啊,想来已有数载未见了。”段云亭垂眼看着她,目光里一霎间显现出少见的柔和,“楚楚此番……是背着你父亲来的吧?”

楚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沈秋发觉自己有些多余,便迟疑着站起身来,道:“陛下,臣……”

“对了,朕险些忘了,”然而人还未走出几步,便见段云亭似是猛然想起什么,道,“你快去替朕催催莺莺和娇红,传了那么久,怎么还不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再这么等,朕的头发都快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扯一点陈年旧事出来,以及……陛下你的手往哪儿放啊?→_→
2012。4。22,捉虫。




、第六章

第六章】

他这一开口,又恢复了往日玩世不恭的调调。方才眼中那一缕难得的温存,也已然不见痕迹。

沈秋微微一怔,随即也会过意来,便应声道:“臣这便去。”

段云亭颔首,重新望向楚楚,若无其事笑道:“朕贵为一国之君,在宫中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比起当年自然是好上太多,又何劳楚楚挂心?却不知楚楚今日特意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陛下果然是不同了。”那楚楚起初亦是怔了怔,随即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只留下一句“告辞”,便霍然转身,竟是赶在沈秋前,便出了门。

沈秋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回头看段云亭。段云亭冲她摆摆手,轻叹一声道:“不必去了,回来吧。”

那女子离开之后,沈秋只觉室内的静默让她颇为不自在。纵然段云亭似是无心与那女子有过多的牵扯,但方才他眼中不易觉察的情意,却不是假的。

纵然不知缘由,沈秋心中却能如此肯定。沉默片刻之后,她终于按捺不住,有些刻意地调侃道:“那女子清婉可人,对陛下又是一往情深,陛下方才那般将人气走,莫非心中已有所属?”

出乎意料的是,段云亭并未接她的调侃,闻言只是慢慢道:“朕此刻若待她好,便是害了她。”

他声音里异乎寻常的低沉让沈秋再度抬起眼,却见对方已然恢复成背身而立的姿势,教人看不见面上神情。

正不解他话中之意,却又听段云亭慢慢道:“……她是段霆均的养女。”

*****

次日上朝,段云亭难得早早地便到了殿内。

亲王回京,照例要于朝中汇报当地事宜。故一开始,沈霆均便走上前去,只道有本要奏。

然而段云亭却先行站起身来,看着他笑道:“在皇叔开口之前,可否容朕先宣读一封诏书?”

今日,他一身明黄的紫金龙袍,高坐于龙椅之上。神情之中虽仍是带着笑,但那笑意和往日却已大有不同。

段霆均隐约听出,他这言语看似毕恭毕敬,实则其中已然带着几分挑衅。纵然心下微恼,然而在这台面之上,段云亭毕竟是君,他毕竟是臣。略一迟疑,他退身回列中,沉声道:“自然是……陛下先请。”

段云亭回身从龙椅边拿起一封亲笔诏书,对着殿门一个示意,沈秋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来。

一路走到段云亭面前,她拱手一礼,从对方手里接过诏书。

段云亭撩起衣摆,慢慢地坐回龙椅。抬眼看着立在一侧的她,面上带着几分含而不露的笑意。

沈秋略略环视了底下群臣,随即展开诏书,一字一句念道:“摄政王段霆均并首辅秦仁嵩,相互勾结,于建业二十七年政变窜上,诛太后,弑先帝长子段云楼,次子段云台,三子段云阁,此为不忠;朕继位之后,二人大权独揽,党羽遍植,凡不与为伍者则屠戮殆尽,所留唯肯狼狈为奸者,此为不义;以朕之名横征暴敛,中饱私囊,陷百姓于水火,此为不仁;妄自擅权,置王法于无物,视朕若无睹,此为不臣。如此不忠不义,不仁不臣者,祸乱朝纲,为害社稷,罪无可赦,即处斩立决!即朕今日亲拟此诏,以示天下!”

及至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殿内已是一片鸦雀无声,甚至无人动一下。便连段霆均和秦仁嵩二人,面上都有些怔愣,显然是颇为意外。

但很快,段霆均回过神来,抚掌大笑道:“很好,陛下果真是长成了,气度胆量已然是今非昔比啊!”

“二位是当真没有想到,昔日不里政务,花天酒地的小皇帝,也有今日吧?”段云亭徐徐站起身来,笑得冷静而沉稳。

秦仁嵩突逢这变故,有些手足无措,而段霆均终究是老道几分,他却是沉住了气,笑容里并无慌乱之色,仍是慢慢道:“为了今日,陛下蛰伏了三年装疯卖傻,骗过我等耳目,此举当真教本王有几分佩服。”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只是陛下大概忘了,纵然你下了这诏书,也不过一纸空文而已。重演三年前的变故,于本王而言,也并不是难事!”他忽然扬声道,“禁卫军听令!将段云亭拿下!”

三年前,他便是暗中控制了禁卫军,方才能在宫中肆无忌惮,随意杀戮。这也是他此刻能沉得住气的主要缘由。

然而三年之后他这一声唤出,却并没有回应。

段霆均微微有些怔住,复又扬声唤了一声,而大殿里却仍只是一派沉默。所有人俱是回头望向殿门,却并未见到一个禁卫军的影子。

段霆均回头看向面前的段云亭,目光这才有些变了。

而段云亭一袭华美的龙袍,长身玉立于大殿之上,却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同他对视着。只不过他眉梢眼角带着的笑意,此刻已然变得明显。

过去的时日里,满朝文物没有一人觉得他像个皇帝;然而此时此刻,他这笑容里的风华气度,却让人霎然觉得,世上没有谁能比他更担得起“君临天下”这四个字。

“皇叔,你但凡平日里对朕少几分轻视,便不会发现不了,这禁卫军已早在朕的掌控之中。”段云亭微微一顿,随即扬了扬声,道,“禁卫军听令,擒得摄政王并首辅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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