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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都没那么黑了。
容止青倒是真真正正地愣住了,他可从没想过李晓会对不起自己过,乍一听杨东阳如此说,还真的吓了一大跳,想着要是真的哪天李晓对他不忠了,他大概得疯掉。所以回京之后第一要务,一定一定得警告一声李晓才行。又想到像李晓那么懒的人,这辈子大概是要跟他纠缠到底了。
安十一在看着容止青那变化莫测的神色时便小小声地对杨东阳解释了句:“小昶是其他皇亲过继给三伯的孩子。”
杨东阳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听到容止青说:“他不会对我不忠!”
那语气非常之肯定,又让杨东阳意外了,如果不是戴着人皮面具,那张绝世的脸上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种风情。
看容止青这样,安十一终于放下心来,悄悄擦了一把汗,可又为着杨东阳担心了,说话,这人要是再这么说话不经大脑,口无摭拦下去,不知道以后又得搅出什么祸事。看来他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回京时把杨东阳也带上。得好好看着他才行。
想到这里,安十一觉得心里总算好受了些。就算是借口也好,总算,要跟那个人呆在一起了。
杨东阳可不知道安十一在心里想的什么。见他脸色黑了黑又雨见天晴了,便问:“安美人,你还没跟我说那李画师到底被派到江州干什么来了。”
安十一哑然,其实这些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出京时三伯也只是让他去找玉叔,顺便将容叔给逮回去。他只知道玉叔来江州与二十多年前的旧事有关,还有江州似乎是容叔的故乡,所以这事,八成也是与容叔有点关系的。三伯之所以把沁昶也调了过来,大概也是为着容叔。至于其他的,他是真不知道了。
杨东阳看安十一那样子,也大概知道这些问他是没用的了,于是便又望向容止青。
容止青笑笑,慢吞吞地咂了一小口茶,说:“年轻人别那么急躁,喝口茶歇会儿,我慢慢说给你听。”
给读者的话:
……昨天调休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留言???(┬_┬)
13。…当年(2)
二十年前,安十一才三岁,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二伯三伯大姑姑和五叔,那时候他甚至连自己的爹爹都没见过,那时,李晓还是太子,安华也不是大理寺卿,季童还没创建秦暮楼。苏未云也还没有遇到伍相和。连影也还只是个不过十二岁的少年,那时,五鬼在江湖上初初露面,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仗着一身的本领在武林里为所欲为。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北疆开战,江南容家又与八王密谋造反,把中原武林整个卷进了朝堂纷争当中。李晓带着季童连影差点把命丢在北疆,容止青那时还是自由身,救了李晓等人几条命,也换得了五鬼的认同,后来李晓回京,逼着老皇帝让了位,在苏未云和季童安华连影的协助下,整顿了朝堂,清除了江湖上的大部分势力,秦暮楼也是在那时才建成的。只是那时李晓为了保护容止青在整顿期间将容止青支开了,也因此,容止青并不知道五鬼那时到底在搞些什么,便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八王与容家那支残军给困住了。那半年时间五鬼疯了似地满世界找他,几乎将整个武林给翻了过来,那时秦暮楼也才刚刚起步,有很多情报跟不上来,好在季童做生意人面广,将容止青的容貌散播了出去,就这么查到了。只是当时李晓已经入了魔,将八王残党全数处死,又孤身一人闯进了容家,将容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给杀了个精光。直到后来在容家主卧地下找到剩不到半口气的容止青。
容止青还记得那时他睁开眼看到的李晓,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李晓流泪,也是因为那眼泪,所以在后来李晓说想让他陪着他,他才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只是当时,李晓那样处事留着许多隐患,容家是个大家,且不算江湖上受过容家恩惠的一些江湖门派,光光是容家的旁支也是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官宦世家的。虽说那时李晓连半岁孩童都没放过,但总会有漏网之鱼,刚开始那段时间,暗杀,下毒,耍阴谋层出不穷。李晓实在是烦了,便让季童将秦暮楼分出一半来注意容家的动静。几年下来,倒也让他找到几处可疑的地方,江州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杨东阳问,“那个李画师是在这里监视江州府?”
容止青点头。
“那那个什么可疑的地方,具体在哪?总不能整个江州府都是吧?要不,看你们那种对知府大人试探的态度,难道说那知府……”杨东阳说着睁大了眼睛盯着容止青,又看看同样听得认真的安十一,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不会吧?要真是那样的话,那现在,你们算不算是自投罗网?”这是知府衙门耶!
“那倒不是,”容止青见杨东阳那表情觉得有趣,回道,“凌光和虽知道一些内情,但却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只是瞒着朝庭做了些事。真正有问题的是黑水江一带水上的一窝贼匪。”
“黑水江?”杨东阳奇道接着又死盯着容止青的眼,“听安美人的语气,你好似常年不在京城,既然如此,你在武林中转悠了这么多次,是不是也在调查着那些‘可疑的地方’,包括这次来江州?”
容止青点点头,有些意外地看了杨东阳一眼:“嗯,确实如此。”
“这么说,你调查了不少情报了,对吗?”杨东阳又问,“你来找安美人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你刚刚说了那么多,也只是说的当年旧事而已,这些天的调查却是半句都没提到。”
容止青听这这话,饶有兴趣地对着杨东阳看了又看,然后又认真的问:“我说小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作我徒弟不难的。你也看到了,侍候我的人多了去了,不会让做徒弟的来做这些琐碎的事情的,而且,我很厉害的,做我徒弟一点都不吃亏,我也保证你不想学的东西绝不逼你学。”
杨东阳看着容止青如此说,将信将疑地问了句:“真的?”
“真的。”容止青肯定道。
“还是不要了,”杨东阳忍痛拒绝了。
容止青再一次被打击到,有点不甘心地问:“为什么?”
杨东阳复杂地盯着容止青看了一会,纠结了半天才开口说了一句让容止青吐血的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开的条件太好,谁知道是不是其中有诈。”
‘噗嗤’旁边李昶听了这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想来容止青之前可从未被人拒绝过今天倒好,连续两次,这个叫杨东阳的少年也算是奇葩了。这样想着也不觉得杨东阳这个人顺眼了许多。
安十一听得杨东阳说这话时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容止青也只是片刻怔愣,竟也不着恼,只挑挑眉,问:“你们是不是不打算再听我跟你姑姑调查到的结果了?”
这话一落音,三个小的立即恭谨了态度,乖乖坐好。脸色也都凝重了许多除了杨东阳。
“你姑姑那边,你也知道,因着你姑父的关系,很少过问江湖和官府的事。差不多算是退隐状态了。所以收到消息也不比你们多多少,我是三个多月前来的江州,那时还见了玉秋儿一面,后来原本打算再逗留一阵便回京了的,但是两个月前,你姑姑派了人找到我说玉秋儿失踪了,所以我又转去戏班子里看了看,发现玉秋儿还在,可你姑姑不可能无缘无故给我传一个假消息,所以有几天里便一直跟着玉秋儿,那些天倒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于是我又去了你姑姑那里,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容止青说着,又端起茶杯,只是大概是茶凉了,便又放了下来,咳了咳,又说:
“你姑姑说这三年来,几乎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玉秋儿都会去她那里坐坐,陪你姑父下棋喝酒,但这次连着两个月不见人影,你姑父就在那里念叨,你姑姑没法,让人来江州看看,结果那人在江州找了三天,没见人,便回去同你姑姑说了,你姑姑担心出问题,又知道我还留在江州,便联络了我,让我去看看。我见玉秋儿还好好地呆在那里,也没打扰他,就去你姑姑那陪了你姑父十来天,差不多半个月前,你三伯便传了口信过来,说是玉秋儿已经有三个月没跟京里联络了。要你姑姑去看看,又说叫了你跟李昶过来这边。”
“我原本打算回去了,可出了这事,只得又留了下来。趁着你们还没到先去调查了一阵,不成想,玉秋儿真的失了踪,而你们来得又那么快,所以查到的也不是很多,只打听到玉秋儿生前曾多次出入江州府。至于他来干什么来了却并不清楚,还有,刚查觉玉秋儿失踪时,我便去了他在戏园子里的住处,见那里有许多画风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