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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那么他打算要杀的又是谁呢?为什么后来又会反过来自己丢了性命?
若是第二种,那只能说明那个什么李玉秋李画师,太笨,做了周全的准备,结果却丢了自己的性命,不能不说这种杀人杀到自个儿的,真的是挺蠢的;可若是第一种的话,那这人,也未免太可怜了,真的是个……
“……傻瓜……”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即使精明如容止青安十一,也摸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倒是老姜头仍是淡定地垂着眼,也不知他是与杨东阳相识日久所以已然明白他的意思还是根本就没有听到。
“杨东阳,”安十一忍不住便吼道,必竟这里除了老姜头,数他接触杨东阳的时间最久,知道他有时会自言自语莫名其妙,这个他理解。但是那样子说话想事情的杨东阳让他有些害怕,总觉得杨东阳与这个世界是两个面的存在,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他,与其他的人包括他自己大内的很多人都不同。所以每次见他这模样安十一便会很不安,在破庙时是,说怕鬼时是,现在这样也是。所以,他才想要吼,想要将那个人从那个他不知道的世界拉回来。
杨东阳本被安十一这么一吼给吓了一大跳,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问:“干嘛?”莫名其妙。
安十一见又拿那种看白痴似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便有气。所以别过脸不搭理他。
杨东阳不知怎地有点心虚,缩了缩脖子又想起容止青之前问的话,虽然他不想说些冤枉,不是我之类的话,但是,怎么说,那也是条人命,所以姑且就把自己推测的告诉他们吧,不过他得先弄明白一些事。
于是他清清嗓子,招呼了还站着的老姜头入坐,可叫了两声,没见回应,定睛一看,见老人竟闭着眼就这么站着睡着了。有些好笑,便转过身对站在李昶身后的十五说道:“能麻烦这位大哥帮忙将姜伯送回去嘛?”
十五看向李昶,见李昶点头,便唤醒了老姜头,带他出去了。
杨东阳再次坐了下来,咳了两声,这才开口说道:“我丑说话在前头,这些都是我猜的,没根据没证据,只是个人观点,信不信由你们自己。”
见都没反对便又道:“第一,姜伯不是说了只是针头处变黑吗?那么说明毒性未散李画师便死了,死因当然是因为那根针,可是如果毒性并未散开的话,李画师未必会乖乖任人将自己致于死地,除非,这个是他熟识之人。第二,不把胸口刀伤算在内的话,安美人也看到了,那尸体死前是经过特意打份的,神情也并不哀伤,只是眼角有泪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杨东阳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有点不确定,皱了皱眉,“那个人,必是李画师的心上人。”
给读者的话:
……各位亲们,留言吧……写了这么久也不知自己写得怎么样,好纠结,给个回应……
12。…当年
杨东阳说完那些话后便看向容止青安十一李昶:“我要说的说的差不多了,可你们明显有很多很多没说,安美人认识李画师,那你们便也一定认识,说不定关系还不一般,容大哥这些天也必定查出了一些什么,但是你们也没跟我说过,你们,”杨东阳顿了顿,又说:“只不过是利用了我的事试探了知府,然后又想着顺着这条线,查出你们想要的消息罢了。”
杨东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或是别的什么,只是浅浅淡淡的笑,他知道这都是人之常情,像安十一,若是没什么理由的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帮助他这个陌生人,甚至那时他还是个逃犯。像李昶,那种冷漠又高高在上的人,居然能容忍他一次次的冒犯,当然也不只是因为他十一哥的缘故。还有那个美得不像话的容止青,大概也不只是真的因为他有趣才对他这般态度,还打着收徒弟的名目来诱惑他。
这些东西杨东阳都明白,只是也是真的不在意,如今说出来,也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必竟自己猜测归猜测,却并不是事实,他想了解其中的内情,想把事情解决了,然后回破庙睡个好觉,睡醒了再去姜伯他家蹭顿饭吃……
他想的,不过如此而已。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一翻话,却让安十一心里极其的不安,杨东阳其实是个聪明人,他不说,不想,不反抗,只是因为他不在乎,他也极少有较真的时候,所以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安十一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因为杨东阳说的并没有错,自己那时的确是存着利用他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对这个人动了这般心思,如今这般情形,让他既尴尬又难受。不知所措。
“你们是不是也要将你们所知道的告诉我?必竟我也是也是当事人之一。”杨东阳道。
“大胆,”十五听他说话那语气,未免太不敬,不等主子示意便出声警告了。
“十五!”李昶斥道,接着又看向容止青扭捏了一阵,说,“爹爹……”
“小十一你来说。”容止青道,杨东阳说的不错,他们这些人,一开始的确多少有点利用他的意思,只是竟然这事件真的牵扯到人家的身上了,要是再瞒着的话就不厚道了,再说他们也不必要对着谁都防着备着。只是一个杨东阳而已。说了就说了吧。
安十一早就想把这些有的没的的一些事说出来了,如今既然容止青都开了口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李画师,也就是李玉秋,原是我二伯手下一名探子,三年多前被派到江州,照之前约定过的,原本半个月要往京里递一次消息,但这一回迟了近三月,后来我大姑姑给三伯传了消息,说玉叔失了踪,所以三伯才让我来江州看看的。”安十一尽量用最简短的话将他来江州的原委交待了清楚。
只是在杨东阳眼里,这话也实在是简短得太过了,所以,只得自己费了点口水,问:“也就是说,这个李画师真的是跟你们很熟?安美人还叫他玉叔?不过你说他是个探子吧?特地派了探子来江州,是不是说明江州从很久之前便不太平了?还有,你也没告诉我那李画师是来江州探什么来了,既然之前这三年来都没什么事发生,但为什么这会儿会出事?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你一直在说你大姑姑,你二伯,你三伯,我想问一下,他们是谁?手下有探子,连知府也听令于你们。还有这个李昶,出个门而已,既然就带了二十几个身手这么高的侍卫?还是我该问,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安十一哑然,容止青也有些惊讶,李昶却只冷哼一声,原本又要说杨东阳大胆什么的十五见各位主子没发话,也就不出声了。
“不能说嘛。”杨东阳失望极了。只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真的真的,有些失望罢了,他以为,他跟安美人是朋友来着。
“我之前告诉过你,我是当朝三品大理寺卿安华安大人的小儿子,还有,”安十一见杨东阳那失望至极的眼神,着急了,忙解释道,又看向容止青,见他点头,便接着说下去了,“大姑姑是一个武林门派的首领,只是很少在江湖行走罢了,二伯是秦暮楼的主人,手下的情报网却是专为朝庭设的,还有小昶,是当今太子爷,容叔是帝后,三伯是国主。”
一口气将所有的关系全都交待清了,安十一有点忐忑不安地看着杨东阳,见他一副被吓到呆呆傻傻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这真是自己找不痛快。咬咬牙,极力忍着要拍他一巴掌的冲动。
杨东阳这次是真的吓到了。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容止青,问:“那你真的是那什么……皇后?”
容止青虽然对这个称呼很有意见,可也只能点点头了。
“那你是太子?”杨东阳继续问,心里想着死了,之前他态度好似不怎么好来着。这个太子看着冷淡了点,可还不至于残暴吧?
李昶点头。
“那你……皇亲国戚?”叫皇后叔叔,皇帝三伯,太子居然还得叫他十一哥,看来这个安美人也不光只是个三品大臣家的公子而已。还有,那个一国之后既然是容止青,那李昶又是从哪里嘣出来的?
“皇帝竟然有儿子,他对你不忠?”杨东阳惊呼。
安十一愣住了,李昶愣住了,容止青也愣住了。
安十一在心里叫苦连天,就算容叔三伯待他如亲儿子一般,但,不知道会不会因着他的关系不那么计较杨东阳的口无摭拦。
若说安十一是担心,那李昶就算得上是有些幸灾乐祸了,他不待见杨东阳,也讨厌死了自己这个老爹。所以不论哪个不痛快,他心里都是痛快的,所以他心情好转,连着脸色都没那么黑了。
容止青倒是真真正正地愣住了,他可从没想过李晓会对不起自己过,乍一听杨东阳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