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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杰此刻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离体而去,急匆匆的穿好衣服,仓皇的逃出屋去。
出乎时杰意料,宫门外一切平静,只有几个内侍在打扫宫院,时杰凭着模糊的记忆向外走,宫门处一众把守的禁卫军竟向他施礼问好,他早没了心思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
几个内官陪伴时杰出**,一路上还给时杰道喜,更弄的时杰摸不着头脑,坐着王家专用的马车,第一时间,回到客栈。
留守客栈的十几名特兵见时杰回来,纷纷敬礼,时杰对着他们,更感到阵阵的心虚,简单交流几句,独自回到卧室。
时杰闷坐在桌边,还是不能理清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心中一阵恼丧,不由“啪”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特兵来报,说得沈施然到了,时杰心中矛盾,既怕见到她,又想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犹豫间,房门轻响,沈施然推门走了进来,时杰没说话,前者也不发言,默默的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沈施然望着时杰,后者只是和她对视一眼后,便将头低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是沈施然先出言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天翔去了趟**,回来后便当众宣布将他宠爱的德妃赐给你。”
时杰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这……这……这太荒唐了。“
“你不知道这件事?”说话间盯看着时杰,见后者不像撒谎的样子,继续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时杰犹豫半晌,吞吞吐吐的将昨天的事简短的说了出来。
沈施然的反应出乎时杰的意料,她没有指责时杰的“色胆包天”,只是俏脸微红,而后沉思片刻道:“这是个阴谋,看来是有人要除掉你。”
沈施然的话如冷水浇头,时杰顿时跳出自责,开始冷静的分析事件,前者又道:“我只是奇怪,这么粗浅的阴谋你怎么没有看破,难道那个德妃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
时杰喃喃道:“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按说就算喝醉酒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再说,她的魅力比你差的多了。”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沈施然当即恼道:“你……你混账,干嘛拿我做比喻。”看她意思,几乎是要拂袖而去。
时杰苦笑道:“沈小姐,你不要生气,我说错了,我只是在找其中原因,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沈施然瞪了时杰一眼,重做回桌边,道:“你能想到吗?”
时杰仔细回想,摇摇头道:“想不出来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自控力真的这么差。”
沈施然轻叹口气道:“现在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下一步怎么走?既然有人针对你了,你有什么办法应对?”
“我现在脑子很乱,根本想不出办法,你能想到办法吗?”
“对方这一招用到你身上倒是合适。”
“不要再挖苦我了,我真的悔死了。”
沈施然看够了时杰发窘,开始道:“昨天自你走后,宋承恩也悄悄离开了,不久回来,与宋天翔偷言了几句,跟着宋天翔便脸色不善的随他去了,可是过不多久,又面色如常的回来吗,并且当众宣布将德妃赐赏给你,从这里不南看出,设计对付你的,必然是宋承恩,而宋天翔这么做,不管他内心的想法,现在这情形,他还不会杀你。”
时杰听沈施然叙述昨天的经过,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
沈施然继续道:“本来这次是个极佳的对付宋国的机会,你这回中计,宋天翔很可能已经起了杀你之心,就算他当下不动手,再要回复当初的局面也不可能了,我们只有改变计划,恐怕你们护民军要出点血了。”
时杰不由从心里感激沈施然,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若是对方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下,时杰与沈施然商量起下步计划,完后,后者离开去找宋承祖,时杰则写好一封亲笔信,让亲卫刘泰安尽快交给王则承。
………………………………
第五十六章
当晚,宋天翔召时杰入宫,后者心怀忐忑的来到王城。
时杰随内官进入怡心宫,见到满脸春风的宋天翔和双目红肿的德妃。
时杰施礼毕,宋天翔赐座,闲谈几句,后者郑重的当面宣布将德妃赐予时杰。
时杰先是谢罪领恩,再推说现在要专心炼药,不能被其他的是分心,宋天翔允许德妃暂留**,以待时杰成功之时再与赐婚,并许诺时杰炼药期间,会给时杰修建处体面的宅院。
时杰不敢多呆,急急告辞出门,被宋天翔派人领进一处专门为他挑选的临时居住之所。
此后数日,时杰推脱炼药紧张,外事一概推却,开始规划对李泽源的战略,沈施然则抓紧时机游说宋天翔父子,大说护民军的好话。
七天后,特兵来报,王则承依时杰信上的安排,已到达上元,被宋承祖亲自迎进驿馆,并传信说明天宋天翔会亲自召见护民军代表。
时杰又命人转告王则承一些谈话的要点,完后下令除了潜伏下来的情报人员外,余者做好撤离准备。
第二天午后,时杰拿着两粒药直奔宋王宫,在二门却被告知宋王正召见护民军代表,着他稍等片刻。
时杰谢过守卫,迈步近了王家花园,门口的守卫识得这是大王的红人,也没阻拦,时杰站在一处盛开的花树丛前装作赏花,思考一会儿该如何找借口俩开。
忽然远处有道人影,好像是宋承恩,时杰忙隐进茂密的花树从,过不多时,神色不正的宋承恩从前宫过来,边走边四处张望,身边一个随从都没带。
时杰直觉宋承恩必是要做什么隐秘的事,他既然设计对付自己,就有必要看看去,便遥遥的跟了上去。
宋承恩一路直向**走,索性是大白天,时杰遇到几个巡兵,只说是去迎仙宫,守卫们都是个个面露古怪,但还是没有拦他。
时杰远远望见宋承恩进了一处花草茂盛的园林,停身在一处三面傍水的小厅边,时杰隐在花丛后,观察着对方。
时间不大,只见那风情万种的德妃独自从内宫出来,也向小厅过来,时杰断定这两人是要密议什么,看看四周无人,脱掉外衣,悄悄下水,向小厅潜去。
一口气耗尽,时杰钻出水面,正好是小厅的底下,侧耳倾听,上面的两人谈话声一丝不落的传下来。
时杰没有想到的是,两人正用了一种常人根本不懂的语言交流,严格的说,是一种类似“英语“的语言,惊异之下,更想搞清这两人的目的了。
当初时杰作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外语自然是必修课,熟悉四国语言,其中英语算是掌握的最好的一种外语。
宋承恩正向德妃讲说宋天翔召见护民军的事,他言道:“护民军这回请和,可是带了不少的珍玩给我们,最主要的是他们带了二十只其独有的手枪,父王刚才已经答应撤兵了。”
“什么是手枪,是武器吗?”
“对,是一种近距离使用,威力非常霸道的武器,他们还允诺,如果父王答应撤兵,不日会尽显数门火炮。”
“这火炮是什么?”
“是一种威力非常强大的武器,这回我们前期兵败,很大程度上就是吃了那种武器的亏,真的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器,如果父王真的撤兵,我们的计划就要失败了。”
宋德妃却毫无丧气,娇笑道:“二王子不要丧气,我们的计划怎么会失败。”她这话宋承恩大概是没有领会,只听宋德妃又继续解释道:“我们此前的计划是借助剿灭护民军之机,培植我们的外部势力,现在护民军请和,是向宋国的国王请和的。”
宋承恩被一语点透,道:“对啊,若是我继承王位,他们还不是一样向我臣服。”转而又不无气愤道:“全是这个姓张的坏事,好好的计划全被他破坏,真恨不得杀了他。”
“这倒是个突发状况,不过你父王此次丢了大脸,怎么会忍下这口气,我敢保证,那个姓张的丹药炼成之日就是他丧命之时,你绝对不可以擅自行动,破坏计划。”
“若是那个姓张的真的炼出那个丹药,使父王恢复健康,又或者父王听了那人嘱咐,禁了女色,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宋德妃又是一阵娇笑,道:“放心吧,等不了多久的,你看这几天,你父王听过医嘱吗,有哪一天不是在我床上过的,那个姓张的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迷得失了本性,连杀头大罪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