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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的侍卫笑了笑:“这样,我们来打赌,我赌十俩银子此人留不过今天晚上。”两个守门的侍卫各拿出十俩银子做赌注。
林君言见过了戚侯爷之后,便由丫环水蓉领他到戚七的书房,此时的戚七早在门梁上设了一个陷阱,只要林君言跨进大门,门上方的水桶便会翻过来。
戚七正等着看好戏的,哪知林君言一个转身像风一样吹进,水桶翻转却没有沾湿他分毫,戚七眨眨眼,站在面前的林君言好生俊俏,她咽了咽口水:“你…看来有两下子,比之前的庸师厉害,不过,我戚七的招还没出完,接下来可有你好受的。”林君言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她就是那个安静淡雅的七七吗?这一碗孟婆汤喝下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这般调皮。
林君言可不怕她雕虫小技和七十二变小小狠招,她的花花肠子和这点小伎俩拿林君言没有办法,他可不是人,是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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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师傅,续缘6
戚七算是遇上劲敌了,她开始认真对付林君言,常常会放几只青蛙在他的鞋子里,有时会在他的饭里放很多盐,甚至半夜扮鬼吓他……。这来来回回的招数尽有二十多种,其中没有一种能治得住林君言,戚七也累了,她抱着枕头在床上生气:“想不到这林君言这么厉害,看来是本小姐低估他了。”
《我服》
戚七这几天都把时间花在林君言的身上,一直没时间翻到隔壁找严峰,她现在是无计可施,只好暂时与林君言休战。
戚七的技术还是那么老练,爬树还是那么厉害,也不知何时,林君言站在树下,他手指一弹,戚七竟然踩空了,结果衣服挂在了树枝上,整个人就悬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林君言抬头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求我呢?”
戚七倔强的嘲他吐着口水:“我就是不求你。”林君言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傲然的样子:“好呀,小姐既然无事求我,那君言告退了,等下侯爷要是发现你挂在树上,他会怎么样呢?相信小姐你明白。”
林君言说完便走,好像是动真格的,她犹豫着,最后大声叫道:“等等,只要你把我放下,并且不告诉我父亲,我便认了你这个不良师傅。”
看来林君言支的招戚七是认了,林君言忽然腾空而起,把挂在树枝上的戚七七抱了下来,这飞下来的感觉与戚七从树上‘飞’下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两眼盯着林君言,心里充满了敬佩:“原来你会飞?……能教我吗?”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这个做师傅的,一定会教你。”
戚七猛然的点了点头:“嗯嗯,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
就这样,戚七被林君言征服了,守门的侍卫赌局结束,赔银子的侍卫叹道:“邪门了,一个白面书生居然能治隹大小姐?”
从此,戚七对林君言毕恭毕敬,师徒俩关系也特好,她几乎把林君言当作自己的朋友,一起读书写字,一起习武练剑,朝夕相处一过就是九年,这九年里,戚七没有见过严峰。
《又翻墙》
又一个九年,她们都十八了,戚七经过九年的封闭教育,她的性子在林君言面前可一点也没收敛。三月的桃花被细雨淋落一地,空气清润,戚七静静的爬在窗前,望着高墙的另一边,神思着:“严哥哥,九年了,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林君言拿着一卷书停在门前,望着静静的戚七,她这个姿态和神情,像极了七狸儿,他就快分不清眼前的是戚七还是七狸儿。这时,戚七转过身来,她看到林君言就笑着蹦了过来,撒娇不尝命的扭着林君言:“师傅,都九年了,您就让我见见严哥哥,好不好嘛!”
林君言僵硬的笑了笑,他在心里确定,眼前的女孩不再是七狸儿,她是戚七,是喝过孟婆汤的狐狸,他把手中的书卷交到戚七手中:“只要你把这些给我抄写十遍,我便不拦你,见严峰也好,翻墙也罢,随你便。”
戚七翻了翻手中的书,少说也有一百页,这要抄十遍……怕是要抄到明天早上。她知道是林君言在刁难自己,心里堵着怨气的说:“这么多,你想让我抄到明天?!”
林君言倒是一脸的轻松,他双手靠在背后:“那就明天再见他喽。”
戚七只是哼了一声,拿着书卷坐到桌边,挽了挽袖子在白纸上抄了起来,她这心里是恨透了林君言,可是不抄能有什么办法,他还会妖法,要是自己想偷懒,他的妖法可不讲人情。
晚上,天空的月亮有星星伴着,戚七有书卷陪着,还真是协调。林君言来到侯爷的正殿,特意来为戚七求请的:“侯爷,夫人,小姐现在都十八了,您看能不能让她见见严峰?”
戚侯爷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看戚夫人,戚夫人看到他的眼神后,便知是在问她的意见,她温和的笑着说:“我看他们都长大了,找个时间请严家的人商量下婚事,早一点把她嫁出去,我们也省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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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七花痴,续缘7
戚侯爷听后,笑着点头赞成婚事:“夫人这么说,就按夫人的意思。”戚七的婚事家人都欣喜一阵,唯独林君言有几分失落,他在心里叹息道:“她又要嫁给他了!而我…又只能守着他们的幸福。”
第二天,阳光稀疏的洒进房间,戚七爬在桌上睡着了,为了抄书,她一夜未睡,好不容易把它抄完,整个人就投进了梦中。林君言拿起一件披风轻轻的盖在戚七的身上。他悄悄的坐了下来,看着熟睡的戚七,眼泪像是要涨落般,时常陷忍的他,只是告诉自己:“她不是五百年前的七七,我…不可能对她有任何非份之想。”
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映在他瞳孔的分明就是七狸儿,鼻子眉毛分毫不差。像是扎进他的骨髓,抽不掉的疼。林君言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滴泪水落在戚七的睫毛上。就在戚七睁开眼的瞬间,他的深情一吻早已落定。戚七看着眼前这张放大几倍的俊脸,慢慢的清晰远去,他的眼神,那么深邃,他的唇那么迷人,他的表情那么浓情。戚七被刚才的一幕震住。片刻,她低头,把那份青涩埋在眼下,最后擦了擦被林君言亲过的额头,还故作镇定的说:“师傅,你让我抄的我都抄完了。”她紧张的把一叠纸推到林君言的面前:“你说过的,只要我抄完了,你就答应让我去见严哥哥。”
林君言翻了翻桌上的一堆纸,他也在为刚才的举动尴尬,一时半刻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随心应了一声:“嗯。”戚七一时太过高兴,她兴奋的抱住林君言,双手紧紧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此刻,气氛越来越尴尬,林君言没有说话,戚七知道情况不对,她立马放开林君言,红着脸跑出房间。独留林君言一脸愕然,她只是当自己为师傅。是敬爱,不是男女之爱。
外面的阳光照在戚七的脸上,通红的脸更加色调浓重。她来到挨墙生长的一棵大树下,现在抬头望去,别有一翻风景。忽然;小时侯的场景一幕幕划过;那时的她站在树下看去,还那么小,树那么高,现在看来…九年了,树像是矮了很多。她笑了笑,像猴子一样翻上树。最后像石头一样砸在了地上。
《一厢情愿》
这次又是一声巨响,震惊大殿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严夫人淡淡的说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严峰站了起来,现在他的长得俊极了,眉清目秀,温文尔雅,他走到严夫人面前:“娘亲,孩儿过去看看。”严夫人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得这般俊俏懂事,心里很欣慰。
严峰走到院中,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如花般的女子,他小心翼翼的走近戚七:“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戚七仰头看去,蓝天下竟有这么好看的脸蛋,白皙而不女人,阳光而不轻狂。戚七像花痴一样盯着严峰看,许久,一群丫环把她抬到正殿,堂上的严夫人审问道:“你是何人?到我府上有何居心?!”
戚七拍着摔疼的膀子说:“夫人,您不认得我了?我是戚七呀!”严夫人扫视她一遍,从她的眼神和气质来分析,是戚七无疑,严峰看了眼严夫人“娘亲,或许她真是戚七,刚才她是从树上摔下来的。”
“什么叫做摔下来,严哥哥我跟你解释过的,我是树上飞下来的。”戚七激动的辩解道。严夫人笑了:“我相信你是戚七,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到伯母身边来,让我好好瞧瞧。”戚七笑着走到严夫人面前,近近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