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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北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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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状元之才

    刚刚那军官接茬喝道:“倒马关老山营于灵丘被敌包围,无路可逃,上至主将朱洪下至满营士兵均战死,你一个小小的士兵怎能逃出升天,除非你是逃兵!”

    陆容最忌别人说自己是逃兵,之前范姜试探一番陆容都差点炸毛,更别说这个时候了。瞬间怒上心来,面红耳赤大喝道:“放屁!老子不是逃兵!”

    话还未说完,身边范姜皱紧眉头,脚上原地使力一踩,震起一枚小石子至腰间,紧接着拂袖扫去,那石子竟如弩箭般的速度,直奔那军官而去。

    军官也不是普通人,连忙横剑去挡,只听一声脆饷,手里那把珠光宝气锋利异常的宝剑,竟被石子击裂一道巨大豁口。军官也把持不住,噔噔噔后退三步,翻倒在地——手里的剑倒还是死死的握住。

    这一下极快,姚可期距那军官甚远,也出手不急,顿时脸上阴沉下来。

    范姜哼道:“不会说话。”

    周围士兵见状有近前两步,厮杀一触即发。

    姚可期皱眉沉声道:“都退下,不许多言。”那军官费劲爬起身来,正怒气冲冲要上前,闻言也是一顿,红着眼站住不动,虎口隐隐见血流下。

    姚可期见局面暂时稳定下来,冲范姜一点头,道:“这位姑娘还请冷静,本将自会辨别。”

    说着转头对左右道:“快去,把我案上文书拿来。”

    又转头上下打量了范姜一番,道:“还要问姑娘是何人?”

    陆容忍着气,接道:“回将军,她是我救命之人,本欲到幽州游历,故而与在下同行。”

    姚可期略微点头,把手中刀归鞘,凝声道:“你叫陆容?可认识王玄策吗?”

    陆容听闻,倒也有点奇怪,王玄策?自己只认识一位姓王的,便是自己的先生,但不知先生名讳,于是答道:“不认识。”

    范姜见姚可期收刀,便也将剑入鞘。听姚可期说王玄策,自己竟接口道:“寒士王玄策,宁武十七年进士及第,被帝师张左公评状元之才。后为燕敕王幕僚首席,陆远身后执棋之人。”

    姚可期奇了,问道:“姑娘怎得知?”

    范姜笑笑不说话,两边敌意渐消。

    陆容心里更加疑惑了,听范姜所说,这王玄策似大有来头,自己又怎会认识?

    转念一想,难道真是王先生?这又怎么可能。心里不免想起那位面容枯槁,又对自己师道尊严,谆谆教诲的落魄书生。

    姚可期见范姜不答,心中倒也对她留神了起来,口中继续问道:“你家住何处,何时入伍,军中长官为谁?”

    陆容收起心中疑惑,抱拳答道:“回大帅,我家住保定府安新县木子巷,今年秋招入伍,服役于倒马关老山营,军中长官横野将军朱洪,什长……老黄。”

    陆容方才想到自己甚至都不知老黄全名,不免又有些难过。

    言语说完,突然想起一物,心情更加沉重,伸手入怀,掏出老山营军旗,手持边角奋力一展,然后双手捧着,走到姚可期身边,单膝跪下,举过头顶。声音略有哽咽道:“这是老山营军旗,在下于战场上拾得。”

    姚可期抬手制止身边兵士上前阻拦,自己却挺身直步,稍微理了理袖口,面色凝重,缓缓接过军旗。

    那军旗上血迹斑斑,保存的还算完整,原本深色的旗面,有些发白,一看便是受尽磨难。

    姚可期凝视半晌,缓缓将旗子折叠好,递给身后士兵,又见陆容还跪在地上低头凝噎,上前一巴掌拍在陆容肩膀,手上使劲,把陆容提起来,又使劲拍了两下陆容胸口,沉声道:“有你与此旗在,则老山营尚在!”

    陆容眼泪一下子就憋不住了,飞流直下,又咬着牙忍住。

    身后范姜也露出微笑。

    这时刚才去取文书的士兵小跑回来,递与姚可期,姚可期接过看了一眼,心中大定,眼中却有些复杂,先挥手令众人散去,才对陆容道:“你随我来。”

    陆容范姜随姚可期走入主帐,身后亲兵虽仍是满脸戒备,倒也距二人几步远随行。见范姜又持剑入帐,忙上前制止,姚可期说道:“无妨。”

    几名亲兵也不言语,侍立两旁。

    姚可期坐于主座,示意陆容范姜二人坐下,那陆容有些犹豫,范姜倒也痛快,直接就坐下了,陆容只好也坐于范姜身旁。

    姚可期又拿起刚才那卷文书,仔细看了一遍,再又细细打量坐立不安的陆容,竟然渐渐凝眉,缓缓道:“你果真不认识王玄策?”

    陆容也是满脑子疑惑,茫然的摇摇头,回头去看范姜,见范姜也无甚表情,又开始打量起主帐内的装饰了。

    姚可期皱眉思索了半晌,也没想出什么头绪,见陆容正盯着自己,也是一脸不解。于是说道:“刚才这位姑娘所说不错,王玄策乃大将军身边首席谋臣,于我有知遇之恩。前几日托人送信给我,却不是都护府的军令。叫我务必留心一名叫陆容的年轻人,若到此地,便要我将他送逐鹿山王先生那。”

    姚可期顿了一顿说道:“谁知你与王先生并不认识,但户籍,军属都没差错,你再想想,真的不认识王玄策吗?”

    陆容答道:“我倒是认识一位王姓书生,只是不知名讳,也不晓得是不是王玄策。”

    姚可期沉思一阵,道:“罢了,既然如此想必应该无错,你在此地休息一日,明日我安排人送你过去,如何?”

    陆容其实现在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就回到安新县家里去,只是自己也好奇姚可期所说王玄策是不是就是教授自己的王先生。

    况且王先生自去年冬天来家住过一月之后,自己便在未与先生相见,所留的书单早已读完,陆容自幼便承先生所授,无论寒暑孜孜不倦,对先生的感情十分深厚,一年没见,心中自是万分想念,于是点点头,道:“任凭大帅吩咐。”

    姚可期点点头,吩咐手下去帮二人收拾客营,又道:“陆容,老山营于灵丘一战拼死搏杀,死战不退。朱洪将军身死他乡,全军尽数战死。都护府原本以为从此老山营番号便失,谁知你能从大同险地带回军旗,我敬佩你是条汉子,你的事我会上报大将军,你安心即可,燕敕军必不负战场勇士。”

    陆容心里发苦,听得姚可期说道全营尽数战死,心里暗藏的那一点点小希望,竟也破灭,喃喃道:“都战死了吗?没有一个活着的?”

    姚可期见状,也不答话,暗暗叹息。

    身边范姜,轻轻将剑放在身前案上,一双眼睛又看着陆容,不言语。

    陆容心中悲凉,低下头来,用手扶额。

    主账内一阵安静,隐隐听得外面军士操练声阵阵,三声杀杀杀之后,结束午操各自回营。

    天色渐黑。
………………………………

第23章 陶然阁上宴陶然

    燕敕王王府雄踞于燕京城北,坐靠景山面朝南,也因燕京城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取高高在上之意。

    自大仲朝开国至今,共有五位燕敕王在此夙兴夜寐、殚精竭虑,拱卫着帝国东北国门。

    本朝燕敕王兼领幽州都护,大将军陆远今年五十六岁,体态偏胖背微弓。年轻时的亲临战阵披坚执锐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不可磨灭的痕迹,使他比朝廷中枢其他肱骨老臣更显得老态龙钟一些。

    这日是听政日,是早已不太亲自过问幽州军政之事的燕敕王大将军,每半年听取幽州都护府和布政使司汇报政令的日子。

    听政之后便是赐宴,幽州步军总帅刘轩溪,骑军总帅羊顾,幽州布政使苏政等数位幽州军界政界领衔之人均坐宴于王府西北景山脚下宴宾阁之上,把酒言欢,共谈国事。

    只是今年秋猎燕敕军大败而归,原本热闹非凡的王爵大宴变得有些冷场,几位在幽州权柄通天的大人物借故退席,使原本该侈衣美食的宴席,不久就散了场。

    燕敕王大将军陆远本就随着年岁日涨,喜静不喜动,往次大宴都是亲自举杯祝酒一轮共贺后便早早离席,今年也不例外,趁着天色还早,负手登上景山。景山不高,多为人造,于山腰上有一亭名曰陶然亭,陆远便于亭中负手远眺,略弓着背,望着山脚下宴宾阁上灯光璀璨,歌舞声声。

    “盛筵难再啊。”老人淡淡道。

    一名白衣男子静立于身后,而其他侍从则皆在亭外等候。

    “也不知席间诸位,明年可见几人。”

    北风拂面,似刀,陆远背弓的更紧了。

    “旧人不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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