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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天下悠悠之口,吕布亦不敢行不义之事,伐我城池。”
“吕布反复无常,我还是步放心啊。上位者,生杀予夺,有何道理可讲?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贪图高官厚爵,从一开始就拒绝吕布借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
申耽决然说道:“上庸百姓土地全是我申家的,吕布也不敢逼急了我们,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申仪急道:“那家族怎么办?万一战败,申家一族将会遭受灭顶之灾哇。”
申耽心一横,已有决议:“如果吕布攻城,必须死报上庸。不然我兄弟二人只有如同张鲁一般,舍弃家族财物土地人口,只身往长安为一员贫寒小吏,你愿意家族败落吗?”
申仪摇摇头,沉默不语。
“二弟,你马上在上庸各城张贴檄文,将青壮百姓全部组织起来,发放武器,以备不测。同时在汉水两岸布置军队,只要吕布大军有一丝妄动,准备殊死抵抗!”
“好。”申仪领命离去。
申耽手掌死死抓着桌沿,这是一次没有底气地豪赌,发动全民抵抗就好比一次倾家荡产地梭/哈。上庸兵多将少,却是大雪封山道路险阻,申耽还是有九层信心保住上庸不失。退一万步讲,吕布大军如何勇猛也是异地作战,不可能短短时间就攻下上庸,实在不行,申耽还可以选择向曹操投降,求助曹操带兵前来援救。
上庸战云密布,当吕布先锋打下魏兴后,迟迟未有兵马进犯上庸。申耽突然有点吃不准吕布的具体意图,难道吕布是真的只是想借道而已?
吕布大军抵达魏兴,当然是在等待后勤部队运送粮草辎重,主要是花费时日打造云梯。
申仪三万大军在汉水东岸驻守了七日才有部分吕布军队到来。一名长安使者再次以礼往申仪大营拜访,求通关文书。
“吕布如此礼遇,难道真的没别的心思?”
大将何锋出列:“若是如此,此乃天降奇功与将军也。吕布既对我军没有防备,我军何不虚以为蛇,于他道路上暗设伏兵,一举将之歼灭。”
“不可。”申仪摆手说道:“若是因此惹恼吕布,长安倾巢来犯,如何退之?”
何锋冷笑一声:“将军所惧者吕布也,只要吕布一死,长安旦夕分崩。何惧有之?只要打探清楚吕布中军所在,放过先锋,直取吕布,必能一鼓灭之。”
“此事容我考虑。那就先让部分吕布大军通关,沿途多派斥候,一定要打探出来吕布所在的军队。”
寒风凛冽,卷起漫天枯枝败叶,申仪带领上庸众将等得非常不耐烦,依旧不见约定中的吕布大军到来。
………………………………
第四百三十二章 攻破上庸
双方各怀鬼胎,沿汉水两岸屯兵共计十万,沿岸下寨,营帐林立,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吕布分兵两路,由吕蒙率千人为敢死队,翻山越岭到达申仪后方,他按兵在魏兴拖延时间。数日山路颠簸,士兵也需数日修整方有一战之力。
“将答应送给上庸买路地粮食送到申仪军中。让申仪先给我们保存一会。”吕布说道。对于申仪派出的大军,吕布佯装不知,他欲借道荆州,上庸沿途设防本就在情理之中。
高顺亲自带着陷阵营,押送三千车粮草浩浩荡荡往汉水东岸行去。
吕布带着一万精锐往山坳挺进,隐藏行迹。
双方交接完毕,申仪提到桑眼地心才放回肚中,为防不测,押送粮食回去的路上,更是撒开脚丫一路狂奔。上午十分,他刚刚从这条道路走过,并且密布斥候,原路返回时,并不设防。
就在这时,前方护卫马车地骑兵突然传来惨叫,战马被绊马绳绊倒在地,发出悲鸣长嘶。山林中,无数吕布士兵纵横其间,从山坡俯冲而下,杀向申仪中军处,上庸未经训练地民兵望风而逃。
申仪一骑高头大马在乱军中来回奔跑,历声高呼,想稳住军心。山坳处,四面八方杀出一列列长安军队。
“申仪匹夫,心生歹意,屯集大军欲谋害我家主公。黄忠在此恭候多时。”
“严颜在此恭候多时。”
“吕玲绮在此恭候多时。”
“吕布在此,何人敢战!”
三面山上涌出无数士兵,身后地高顺同时反身杀回,将申仪一军包围在中央。上庸士兵惊骇不定,回头望时,四面八方,道路全被堵死。
乱箭齐发,上庸士兵死伤大片,三轮劲射之后,万余大军已去了一部,其余大部带伤,无心恋战。奋力突围,根本冲不破长安士兵的防御。
“吕布无信,欲屠我上庸,突围回城死守!”申仪惊骇欲绝,失声惊叫。吕布威名远播,经世家刻意魔化后,凶名令人胆颤,当民兵听到要被屠城,一个个慌神地往前突围。
上万上庸士兵如同难民,往坳口涌来。面对乱糟糟,密密麻麻地敌军,吕布防守地坳口被冲溃一个缺口。无数上庸士兵倒下,又有上庸士兵挤来。
申仪在混乱中,脱下战甲,化作一个小兵夹在乱军中央夺路走脱。不敢停留,径往东岸自家大营投来。
还未靠近东岸,只见本方大营化作一片火海,原来是吕蒙已攻破大营。申仪不敢停留,择小路回上庸。
汉水以西丢失,吕布大军长驱直入,直达上庸城下。申耽兄弟这下可慌神了,他们确信吕布这是要将上庸申家赶尽杀绝哇。兄弟二人合计,寻房陵太守蒯祺来救。
群山之间,云雾之中,吕布与众将遥望上庸城池,上庸一面临水三面环山,修的坚实无比,环山的三面,树木都被砍伐一尽,视野开阔极难偷袭,就算是上万攻城部队也极难攻克。从汉中东来,山路崎岖,霹雳车,弩车等大型攻城器具无法运送,随军只携带了不多地云梯。
上庸城门紧闭,吕布大军刚一靠近城墙,城上万箭齐发,阻退进攻步伐。新兵对阵不行,守城还是可以的。上庸城上,密密麻麻地民兵,一人一张弓,不需要精准射击,只要一轮铺天盖地的派抛射,就可以令吕布大军寸步难进。
城外响起山呼海啸的呐喊声,如潮水般退去,申耽松了一口气,照这样地攻城烈度,他能等到房陵援军到来。
吕布来回踱步,不可置信地问这名报讯士兵:“来回踱步,房陵派出两万大军来救?”
堂中一士兵半跪,朗声道:“属下确定,昨日上午,我部斥候发现房陵西面有一支可疑大军,入城打探下,见城内守军比寻常减少很多,顾来回报。”
“看来黄承彦并未说服荆州士族投效长安。”吕布低声叹道。反正都是投效,荆州要投降至少会优先考虑曹操,曹操有天子再手,势力更是盖过长安,更主要的是曹操地政策虽然对世家苛刻,比长安却好上千百倍。
“我却没有多少时间在上庸与他们僵持。这样吧,马上到汉水筑堤,一定要要申耽知晓。”吕布沉默片刻,纠结道。
陆逊苦笑道:“寒冬凛冽,河水干枯,用水淹可不现实。”
“不管我们信不信,只要申耽相信我军要对房陵援军下手,他一定会想办法破坏之。”
当吕布大军在汉水筑堤地消息传入上庸,申耽兄弟二人不禁大惊:“吕布果真歹毒,河水冰冷侵骨,哪怕淹不死房陵大军,经水一泡,那还有战力?吕布再挥军杀去,房陵必败。”
申仪眼珠一转:“大兄,房陵败就败了,只要我上庸不失就好,这样岂不是将祸水转移到房陵了吗?”
申耽忧愁道:“痴儿!现在上庸房陵互成犄角,唇亡齿寒,吕布定不会让房陵独存。房陵西可连汉中,北可达武关,如果吕布想要攻占荆州,必先取房陵啊。想要自保,必先救房陵!”
申耽继续说道:“这几日守城你也见到了,吕布大军根本无法靠近城下,而吕布意在速战速决,只要我们坚守到曹丞相平定荆州,吕布夺下房陵再无任何意义,所以啊,我们要想办法破坏掉吕布地水坝,不让房陵援军受损。”
夜幕降临,上庸沉重地城门无声无息地打开,吊桥咯嘣咯嘣地砸下。一列列身背弓箭地民兵消失在黑幕之中。
高顺带领陷阵营乔装成民兵伏在黑暗之中,耐心地等着上庸民兵从眼看经过,不为所动。
突然,上庸民兵还未靠近,无数火光从远方树林冒出,长安士兵挥舞敲打着手中刀盾,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人未至,呐喊先声夺人,铺天盖地的箭雨当头盖来,远远地落在上庸民兵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