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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事,锄地又用不上鼻子。”
看小叔子调皮的样子叶秋韵不禁莞儿,而那灿烂动人的笑脸又是让赵翰青一阵心跳。
接下来的劳动让赵翰青痛苦并快乐着,压抑不住想要去看自己不该看的东西,看了却又充满了深深的负疚罪恶感,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内心经历的一切折磨比他这些年经历的总和还要多。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当然不懂得这是一个人从孩子变成大人时的正常表现,这是成长路上必须的经历的过程,就像是苞谷苗要经历拔节、抽缨子和结籽的过程一样。
赵翰青接连又锄掉了两个苞谷苗之后,终于不再坚持锄下去了,想用劳动来缓解心的愧疚不安却后却惶惑不安了了。他带着一手的血泡和身心的疲惫就像是个打败仗的将军灰头土脸地回去了,脚步踢踢踏踏,草丛扑棱棱飞起来的花雀儿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太阳渐渐西斜,接近鲤鱼垛峰巅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夕阳,炽烈的阳光悄然地变得柔和而暧昧起来,田野里似乎也有了一丝凉爽的风。
叶秋韵已经快把这块苞谷地锄完了,不过,她的麻烦事也来了,这是喝了一瓦罐凉茶带来的一点麻烦,小肚子涨涨的起了尿意,虽然知道这左近无人,她还是习惯地向四周群逡巡了一眼才蹲下身子,二三尺的禾苗刚好能遮着了身体,这时她忽然想到幸亏小叔子回去了,不然岂不是羞煞人。
哗哗而急促的流水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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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偷窥
从河湾镇到汉王寨村的路上,一个汉子挑着担子慢悠悠地走着,从他担子上挂的那个小鼓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走乡串村的货郎。
这年头乡村里常见的就是货郎,受乡里人欢迎的也是货郎,小小的货筐能把乡村日常用品携带齐全,简直称得上是一座移动的杂货店,从食盐、洋火、胰子、木梳和针线等日常用,到大姑娘小媳妇们稀罕的花花:“不等,不等”,不等就是马上要走了,能不慌嘛。
汉王寨村是好几人的大村子,所以隔三差五就有货郎走一趟。
货郎远远地看到了苞谷地里锄地的女人,这汉王寨可是他走熟的地方,大人小孩姑娘媳妇他差不多全认识,这块地是汉王寨村老赵家的,那么地里锄地的年轻女子一定是赵家的媳妇了,听说是河湾镇学堂先生叶老夫子的闺女,还识断字呢。
赵家这个小媳妇娴淑静,似乎不大喜欢抛头露面,货郎好像只见过她两面,但是,赵家的小媳妇不但是汉王寨村漂亮的,就是这四乡八村也少见这样的人品,身量苗条又不失丰盈,俊眉俏眼的很让人惊艳,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看着不远处弯腰锄地的叶秋韵,货郎眼珠子瞪得溜圆,啧啧,那腰身又细又软,那屁股又圆又翘,如果能陪老子――能陪老子说上一句话,或者给一个笑脸就是白送她二尺红头绳也愿意。货郎的眼珠一转,这天已经不早了,赵家小媳妇能不收工回家吗?这路上偶遇又没有别的人场总该打个招呼,她应上一声说不定还会笑一下呢,想起来小媳妇羞答答的模样,货郎心里就痒痒的。
他路边找了一个凉荫放下了担子,路边就是赵家的苞谷地,从这里能够近距离看到地里的情况,而且正好路边长着茂密的茅草,坐下来正好遮住了身子,透过茅草缝隙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田间锄地的赵家小媳妇,而又不用担心被对方觉。
叶秋韵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落入了他的眼里,货郎就贪婪地盯着了那妙曼的身姿暗吞口水,心里就像是突然钻进去一只蚂蚁似的痒痒的难耐。
当叶秋韵四下里看了一眼突然蹲到地里的时候,货郎一下子就明白赵家小媳妇这是要撒尿,撒尿?那岂不是要脱裤子吗?想着她脱掉裤子就会露出两瓣白白白嫩嫩的臀瓣,他的心跳顿时急促起来,连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粗重。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去花钱找女人泄了,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现一下子被点燃了,烧得浑身燥热燥热,脑海里是白花花的一片。
那雪白丰硕的屁股肯定是要露出来的,“书也要读,庄稼活也要干,桂货郎鬼使神差地往包谷地里爬去,他瘦小的身子灵活地从苞谷苗的间隙里穿过,就像是一切四脚爬行动物一样,没有弄出一点动静,一点点接近目标,哗哗的流水声越来越响了,当影影绰绰的一团白映入眼帘时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爆前的暂时平静,跟他第一次去找女人时的感觉一样,紧接而来的就是汹涌澎湃的激情。他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跳,免得弄出大的声响。
这种偷窥的感觉比做贼还紧张刺激,怪不得老嫖客们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像这种偷不着、窥不清的滋味真他娘的太刺激了,心里就像是被猫抓挠似的心痒难耐。
他的身子紧紧地上,下面的物什早已经变得硬橛橛的,顶地上极不舒服,如果能钻进地里就好了,可惜地上**的。他只好欠了欠屁股让那玩意儿情的舒展,只是撅着屁股又让他感觉不舒服。他扭了扭脖子调整了一下角,朦朦胧胧的还是看不太清楚,这让他心急火燎的难受,但是他不敢再往前爬了,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得他差不多能嗅到鲜的尿液味了。
这些苞谷苗为什么长得这么密实,货郎恨不得眼前的苞谷苗一下子都倒伏下去,那样自己就能一览无余地大饱眼福了。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他也会暴露,不过,能够饱一饱眼福就是被现也值了,再说她一个小媳妇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只怕是她自己也羞于说出口呢。货郎越想越兴奋,兴奋得越难以自抑,禁不住又往前爬了一点,脸上一凉,溅上了不少的尿星儿。
喝多了凉茶的叶秋韵这泡尿相当长,从哗哗急促到淅淅沥沥,如一曲二胡独奏,不过,再长也终有曲终结束的时候,她尿完要提起裤子的时候就不能继续蹲着了,躬了一下腰身撅起屁股方便把裤子提起来。
这一刻,一轮明月突然出现货郎面前,真是太完美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屁股,白皙如玉,圆润如月。货郎没有念过书,就是绞脑汁也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词儿来如何形容,脑子里反反复复念叨着:“圆,真他娘的圆,圆溜溜的就跟剖开的两半西瓜;白,真他娘的白,跟刚出锅的豆腐一样白,不知道他娘的是不是跟豆腐一样嫩呢?嘿嘿,豆腐・・・・・・
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老牛拉破车一样,提着裤子的叶秋韵浑身一激灵,突然转过了身子,身后没有牛,却现了一个黑影趴那里,顿时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又让裤子掉下去,“谁?你、你・・・・・・”声音里已经带着颤抖,是惊惧,也是愤怒,。
货郎见自己已经暴露了,如果有地缝倒是可以钻进去,问题是没有,他性站了起来,厚着脸皮道:“嘿嘿,赵家妹子,是俺――老胡。”一双绿豆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叶秋韵血红一张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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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苞谷地里的罪恶
叶秋韵立刻就认出了这个无耻偷看自己撒尿的人就是经常汉王寨村出入的那个姓胡的货郎。她虽然只买过他两回东西,但是这个货郎独一无二的相貌太好认了,绿豆眼,扫帚眉,嘴尖腮瘦,颏下还有几根焦黄的胡子,看人时一双小眼睛骨溜溜乱转,活脱脱就像一只老鼠,那猥琐的样子一看就令人生厌。没人知道他的大名叫什么,大人小孩当面都老胡长老胡短的,背后都叫他胡老鼠。
“你、你、你这个畜生,滚,给我滚得远些。”叶秋韵气得脸色通红,水汪汪的眼睛里直往外冒火,被一个除了自己男人之外的男人看了那里这对女人来说是仅次于**的耻辱,恨不得上去他脸上抓上几把、抽上记耳光,但是,知书达理的她一时做不出出格的举动。
已经撕破了脸胡老鼠反而不害怕了,反正这周围也没有别人,该看的也看过了还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了吗?他笑嘻嘻道:“赵家妹子,你可真漂亮了,啧啧,你的屁股可真白啊,他娘的,老子从没有见过那样白的屁股,老子也不白看,二尺,不,三尺红头绳送你扎头,你的头又黑又亮,扎个红红的蝴蝶结才好看呢。”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是叶秋韵得了三尺红头绳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叶秋韵已经气得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这人真是太无耻了,平时吆喝买卖的时候和和气气的,可不是这副流里流气的无耻嘴脸,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