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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韵一气锄到了苞谷地的另一头,回头看看小叔子的架势就跟打虎似的,就抿嘴一笑。
赵翰青虽然摆开的架势很像,但是终究是第一次摸锄把力气使得不顺,全身绷得紧紧的,没有锄到半遭双膀子就有些酸,浑身也汗出如浆,褂子就完全粘了身上,不过心充溢着劳动的喜悦,而且还是跟嫂子一起干活,心里自然高兴,他直起腰喘了口粗气,再看看半空里白花花的太阳,随口吟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餐,粒粒皆辛苦。”
叶秋韵看小叔子那儿摇头晃脑的吟诗,不由觉得好笑,知道他已经感受到了握锄把跟握笔杆子是完全不一样的滋味儿了,想想自己第一次下田还不如小叔子呢,就没有笑话他的意思。
赵翰青看嫂子已经从苞谷地的另一头往回锄了,自己被拉下的太远了就觉得有些赧然,把酝酿了好久才想到的半句“烈日当空照”又咽了回去,又举起了锄头。
二人一南一北,很快就锄到地间碰头了,赵翰青举起锄头刚要弯下腰时,目光漫不经心地往前看去――突然如遭雷击一样楞那里了,他的目光落处雪白一片,眼被刺花了,心里也像突然长出了荒草。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那个神秘而神圣的地方能给他造成如此大的震撼。
原来,叶秋韵因为天热地里又没有人,她就松开了斜襟衣衫领口的两个纽扣,站着身子的时候也就是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和一小片胸肌,但是弯腰下去的时候,肯定会走光,她也没有留意,所以,一不小心就雷到了赵翰青。
领口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艳艳的兜肚上绣着花儿和鸟儿,但是赵翰青的目光可没有那些花儿和鸟儿上流连,而是盯了红兜肚里包裹的东西上,两个沉甸甸的白色“葫芦”倒挂那里,饱满而丰盈,随着主人锄草的动作颤巍巍地大幅摆动,又像是可爱的“小白兔”欢快跳跃。
他心底呻吟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汹涌澎湃起来,仿佛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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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少年成长的烦恼
太阳火辣辣的,赵翰青的目光也火辣辣。他忘记了锄草,忘记了思维,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觉得整个身体像要爆炸似的,那是一种过的亢奋,无法抑制的渴望。不过,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久了,而且那里又是白花花地耀眼,结果他就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费力地想将目光从那个地方移开,目光却像粘那里一样,刚刚喝过凉茶的嗓子眼儿又开始冒烟了。
这时,叶秋韵已经锄到了眼前,她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现小叔子的异样,她只是习惯地直起身子伸了伸腰,赵翰青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急忙收回目光,心怦怦乱跳得厉害,擂鼓一样,原本晒红的脸就加烫,他慌乱地挥动锄头,“哎呀――”锄头落下去赵翰青就禁不住出了一声惊呼,原来一棵无辜的苞谷苗被他残忍地齐根锄断了。
叶秋韵拿起那棵苞谷苗有些心疼,已经二三尺高的禾苗了,要不多久就会抽缨子,到了秋天就是一个牛角粗的苞谷棒子,真是可惜了。看着小叔子涨红的脸她却不忍心责怪他,握惯了毛笔的手第一次拿锄头难免会这样的,自己第一次下地可是锄掉的禾苗多,把公公心疼的直哎哟,就像是锄到了他的脚似的。想到这里,她带着笑意温和地道:“翰青,是不是胳膊酸了?要不你先去那树下歇口气喝口凉茶。”
赵翰青应了一声,不敢再往她饱满的地方看了,飞也似地逃开了。灌下了一碗凉茶,他才勉强压下去了心的骚动和焦躁,代之而来的却又是不的懊恼和负罪感,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为什么又有些又隐隐的兴奋呢?那可是自己可亲可敬的嫂子啊,自己是不是太可耻卑鄙了?纵然不是禽兽不如,却也已经不再那么纯洁了。
他颓然地倒田埂上深深地自责着,天空是那么瓦蓝,纯净得没有一丝云,白花花的阳光刺得他微眯起了眼睛,脑海里不由地又浮现出了那白花花的・・・・・・
赵翰青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坐了好一阵子也平静不下来,一次香艳的偷窥让这个纯洁的少年一下子就陷入了无的懊恼,以前嫂子哺乳妞妞时他也曾偶然有过惊鸿一瞥,为什么就没有现这种感觉呢?难道是因为长大的缘故吗?摸了摸咽喉部渐渐长出的突起叹了口气,唉,人为什么要长大呢?长大了就产生许多的**,有了**就有了不的烦恼。
这时叶秋韵已经又锄了一个来回,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树荫里怅惘了,虽然嫂子不会说什么,但是他自己可不想嫂子心目留下一个无一用是书生的印象来。
赵翰青再次挥动锄头的时候,就顺溜多了,也没有再锄断禾苗,他为了避免再窥见自己不该看的东西就卖力地挥动锄头紧紧跟嫂子后面,避免锄到间相遇。但是,神使鬼差让他的目光又禁不住往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半圆润丰实的臀瓣组成的一个弧线优美的圆球,裤子绷得很紧,把浑圆的臀完美地展示出来了,圆球的间还有一个浅浅的折痕,那是圆球的分界线,虽然折痕淡淡的不起眼,但是诱惑力是惊人的,随着叶秋韵弯腰锄地时的动作,“圆球”绷紧或松弛,充满了极的魅惑。
真是要命的啊,心不干净就偏偏有鬼,赵翰青浑身的血液又一下子汹涌澎湃地奔腾起来,而且这一次来势猛,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聚集头上,似乎是向下面汇聚,小腹像是烧开的锅一样滚烫,他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哎哟――”疼得他禁不住惨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锄到脚了?”叶秋韵慌忙转过了身子。
赵翰青慌忙道:“没有,没有,就是让蚊子叮了一下。”
叶秋韵又气又好笑,嗔道:“又不是马蜂蛰了,值得一惊一乍的,啊――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叶秋韵丢下锄头急忙跑了过来。
赵翰青用手一抹,果然一手的血,这鼻血流的太贼了,不知不觉就流出来了,他有些郁闷,好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呢?看着叶秋韵担心的样子,他急忙道:“没事,没事,可能是刚才拧鼻涕太用力了。”
“什么拧鼻涕太用力了,鼻子又不是纸糊的,拧鼻涕还能拧破吗?还不是天热太阳一晒就上火了。”
“哦,对、对,就是上火了。”
“给,快把血擦擦。”叶秋韵毫不犹豫地把手帕递给了他。
想起手帕上的幽香,他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手帕被血污了就洗不掉了。”
叶秋韵见他执意不肯就急了:“脏了就脏了呗,你先把鼻子塞着,不然血一直流。”
“我用草先把鼻孔塞着。”
叶秋韵一拍脑袋失声道:“哎呀,我怎么忘了呢,刺蕨芽止血。”
苞谷地里就长着许多刺蕨芽,叶秋韵捡起了一棵刚刚除掉的,这种草的叶片上长满了刺儿,但是,叶秋韵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嚼起来,嚼碎了才吐出来,青色的汁水沾嫣红的唇上十分好看,一条红色的小舌突然从嘴里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唇,优美而灵巧,这个小女孩习惯的动作使叶秋韵整个人突然妩媚起来。
“看什么看,快把鼻孔塞上。”
赵翰青看着嫂子娇嗔的样子有些做贼被抓的感觉,他急忙掩饰道:“啊,草汁儿苦,快去用凉茶漱漱口。”
“把头仰起来。”叶秋韵准备把草泥塞到他的鼻孔里去,却现小叔子已经比自己稍高一点了,她踮起脚尖才把草泥塞到了小叔子的鼻孔里。
带着嫂子唾液的草泥塞进鼻孔里,让赵翰青感觉到一阵透脑的清凉,血果然很快止着了。
“哈,嫂子,果然厉害,我看你可以做郎了。”由于鼻子不通气说话就有些闷闷的。
“贫嘴,快去树荫里歇歇。”
“不,我没事,锄地又用不上鼻子。”
看小叔子调皮的样子叶秋韵不禁莞儿,而那灿烂动人的笑脸又是让赵翰青一阵心跳。
接下来的劳动让赵翰青痛苦并快乐着,压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