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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有这种可能吗?要知道,你我都与这个至少表面上是叫琴操的女子曾经谈诗论词过,她的内涵,她的才情,她的国学,就是我们也不敢托大贬低她。如果,她是倭国人,能有这么深厚的文艺底子?”
苏轼,这时,有点不情愿地说道:“唉,也许,佛印法师所言,不幸被言中了。这琴操的才情,说实在的,说论对,我们都快甘拜下风了。我一直想不通,一个小女子,又年轻得很,哪能如此厉害?又,有时,我与其谈古论今时,评鉴汉赋唐诗时,她有时会失神,两眼望着天,似乎在聆听天籁。这种奇怪的神态后,这琴操就会喷涌出大段奇谈怪论和无数的精妙佳句。我对此,有时想,这个琴操,是不是因为受了抄家的刺激,也会有什么用间歇性突发的精神障碍病,快速失控,快速恢复?一日,我在与鸿胪寺的官员闲聊时,对方一直赞美哈佛人使用的远程通讯设备和什么摩尔斯码,说这法术能千里传音且点对点,旁人根本无从察觉。如此这般,我想,这个琴操,如果真是由倭国的公主装扮,那么,她的国学底子,她的谈吐论述,完全可能是由一大帮哈佛人在别处集思广益,暗里通讯,他们一群人来群殴我们,团队斗单兵,这琴操怎么会落败?”
佛印:“两位,别纠结了,吃一亏,长一智,我是在这王木木手里吃亏多了,所以我也大彻大悟了。我们,现在也别纠结了,不如,听听这个妖怪得也恐怕会不亚于前面那个五岁的小萨满的琴操伊和子,或是伊和子琴操,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众目睽睽之中,她会矫什么情,耍什么花招,扮什么角色,用什么妖言惑众?”
苏轼、佛印和米芾三人在窃窃私语,一个在其旁侧的太监听到了些片言只语,他有些不理解,就去跟另一旁的一个自已有些熟稔的言官请教了:“大人,听苏门的人说,这现在跪在圣人跟前的倭国美女叫伊和子,那么她怎么又会有一个花名遐迩的妓伎琴操之名呐?那琴操跟这伊和子是一人吗?”
这位言官见是在内庭行走的太监发问,不能不理,于是乎,轻声回道:“嗯,那个琴操跟这个伊和子是否是一人,我也不清楚。不过,这琴操在西湖,在杭州,在大宋,还是挺有些花边新闻的,张先生张讲,王先生王讲,花言俏语,众说纷纭,版本是很多的。我听说,那琴操,在苏轼跟前,还有一闺名,叫‘红莲’。这‘红莲’之说,可是说来话长了……”
太监一般对**都比较感兴趣:“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苏大人真是个故事王。快,说来听听!”
言官:“唉,这事,说来话长,这也能算是那苏轼‘前世造的孽’。不如,我们长话短说,我捡些个主要情节给你简介一番。话说,本朝英宗治平年间,浙江路宁海军钱塘门外,有一南山净慈孝光禅寺,乃名山古刹。寺内有两个得道高僧,是师兄弟,一个唤做五戒禅师,一个唤作明悟禅师。
这五戒禅师,三十一岁,长得古怪猥琐,左目瞽,是个残疾人,而身高又仅五尺(1。5米),又是个半残废。但自幼聪明,举笔成文,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长成出家,禅宗释教,说法了得。他俗姓金,法名五戒。
净慈寺中的另一个禅师唤做明悟禅师,二十九岁,头圆耳大,面阔口方,眉清目秀,丰彩精神,身长七尺,貌类罗汉,俗姓王,自幼聪明,诗书极佳,法名明悟。二人亲如兄弟,同进同出,影形不离。
忽一日,冬尽春初,天道严寒,阴云作雪,五戒禅师在上坐,耳内远远的听得小孩啼哭声。当即便叫来一心腹道人清一,分付道:‘你可去山门外各处看有甚事,来与我说。’清一开了山门,但见山门外雪地上,一块破席,裹着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小女孩,怀内还揣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清一口里不说,心下思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连忙走回,禀复长老:不知甚人家,将个五七个月女孩儿,破衣包着,撇在山门外松树根头。这等寒天,又无人来往,不如做个方便,救他则个!”
长老道:“善哉,善哉!清一,难得你善心。你如今去抱她回来,早晚把些粥饭与她,喂养长大,把与人家。救她性命,胜造七级浮屠了。”
当时清一便急急出门,抱了小女孩回到方丈室中。
长老道:“清一,你将那纸条儿我看。”
清一递与长老。长老看了,上面写道:“今年六月十五日午时生,小名红莲。”
长老分付清一:“好生抱去房里,养到五七岁,把与人家去,也是好事。”
清一依言,抱到千佛殿后,一四椽平房中,放些火,囤着烘她,取粥喂了。于是,日往月来,藏在空房,无人知觉。后,连长老也淡忘了。如此,不觉,小红莲已十岁。清一见她生得高挑婀娜,眉目清秀,人很伶俐,人见人爱。为怕是非,出入,总是把美红莲藏匿在房里,出门锁了,入门关了,很是谨慎。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倏忽这红莲女已长成十六岁,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清一如自生的女儿一般看待小红莲。虽是女子,却只打扮如男子,衣服鞋袜,头上头发,前齐眉,后齐项,一似个俏头陀。清一指望能寻个好女婿,红莲能幸福,自己也有人来养老送终。
一日,六月炎天,五戒禅师忽然想起了这十数年前之事。洗了浴,吃了晚粥,径直走到千佛阁之后来。
清一见住持前来,马上赔礼,小心问候:“长老希行。”
长老道:“我问你,那年抱的小红莲,如今在藏那里?”
清一不敢隐匿,引长老到房中相见。哪知这长老五戒禅师见了小红莲,大吃一惊,真好似,分开八块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来。长老一见那小红莲,唇红齿白,杏脸桃腮,前凸后翘,错落有致。只觉青春扑面,自己热血澎湃。更兼清一平时也教些诗书佛经给小红莲,小红莲身上颇有书卷气和神仙气。如此,长老五戒禅师顿时差讹了念头,邪心蓬起,不能自已,嘻嘻笑道:“清一啊,你今晚可将小红莲送到我卧房来,不得有误。你若依我,我自抬举你。你若不依我,那你今晚就出寺去吧,明晨的早粥没有你俩的份了!嗯?看你已经允了此事,那你就听我的话,且此事不可泄漏,日后,你仍只教小红莲做个小头陀,不要让人识破她是个女子,她只能让我一个人来使用……”
清一口中虽是应允,但很犹豫,心想:“欲待不依,长老刁难,我父女都将不能再在这寺中呆下去了;但若依了长老,将女儿送去房中,必坏了小红莲的女身,左右为难,甚是彷徨。”
长老见清一不爽利,便道:“清一,你锁了房门,跟我到房里去。”
清一跟了长老,径到房中。长老去衣箱里,取出十两银子,把与清一,道:“你且将这些去用,我明日再与你讨道度牒,剃你做正式徒弟,你心下如何?”
清一能怎么办呐?清一只知道这长老是铁了心的要去破小红莲的身了,清一无奈,只得低首,违心地道:“多谢长老抬举。”
清一收了银子,别了长老。回到房中,低着头含泪说与小红莲:“我儿,刚才来的是本寺长老。他见你,心中喜爱。说是有缘,要度你,要打通你任督两脉,要给你佛缘,要给你仙气,要给你神水。所以,今日夜静,我送你去伏事长老。你可要小心仔细,听话乖巧,事事顺从,顺者昌,逆者亡,不得有误。”
小红莲见父亲如此说了,自己有得选择吗?于是,在有点迷茫、有点紧张、有点恶心、有点无奈、有点好奇、有点期待中,点了点头。
当晚,约莫二更时分,清一领了小红莲,径到长老房中,门窗并无阻挡。平时,长老的身边有两个行者在一旁侍候的,只是今晚都被长老支走了。
长老接入了清一送来的小红莲,吩咐道:“你到明日此时,再来领她回去。”
且说长老关了房门,灭了琉璃灯,携住了小红莲的嫩手,顿时一股柔滑舒嫩的感觉漫延到了全身。长老把小红莲一拽拽到床边。慢条斯理地剥洋葱了。最后,一声长笑中,长老向前一搂,瞪着仅剩的一只眼,晃着松动的门牙,把比自已还个儿高的小红莲搂在了怀中……,一时间,喜孜孜连理,美甘甘同心,莺声不绝,甜唾笑吐。一个初侵女色,一个乍遇男儿,**翻腾,百战不殆,可叹菩提甘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