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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和鬼樊楼的双重老板娘蔡奴。于是,这两个被暹罗女皇用浓硫酸已经毁容的丑八鬼就混迹于阳光照不到的地下,神出鬼没,悄悄地干活,默默地享受。
汉奸无国,腹黑无颜,表子无情,戏子无义,此话一点也不假。两个丑八鬼犯事太大,蔡奴是实在腻烦,不想再担惊受怕,也贪图着宋辽夏三国的赏金,鬼精鬼精的蔡奴古为今用,来了个“一举而三国济”,她向宋辽夏三国同时举报了藏身于地下鬼樊楼中的宋国的汉奸、辽夏的叛徒。
县官不如现管,在大宋的地盘上,辽夏一点点的使馆中的随员就势孤力单,心有余、力不足了,而皇城司和禁军的两高将军则捷足先登了。里应外合,赵福和李清这两人就落网了。没有疑问,没有审讯,公告说,这两人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于是也不等到秋后监斩,即时执行,不过不是公开执刑,而是秘密处死,为了有个交待,两人的脑袋倒是悬挂在汴京外城南熏门的门楼上了。
一般的,不是罪大恶极的罪犯,砍脑袋就砍脑袋了,身首分离,已属大惨,不会把脑袋悬挂在门楼上的,只有罪大恶极的,颇有公愤的,才悬首示众,以血淋淋来作警告恐吓。
这悬首示众在这个年代很方便,这个年代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长发。砍了脑袋的男女,只要把长发往小木棍上一卷,就能插在城墙上的垛口上,悬首示众了。
赵福和李清悬首示众了,萧仙儿和李小鹿也去看了。抬头仰望,凝视良久,两女总觉得不大对劲。两女把萧霞抹和李至忠也叫来了,一起琢磨。
现在众人眼中示众的赵福和李清两脑袋是被装在两小木笼中的,小木笼再挂在城墙上的垛口上,悬首示众的。这种做法很少见,只有在砍和尚或秃子的头时,无法可栓,示众时会用个笼子;或是特别重要的犯人,怕被人盗取,也会用个笼子把脑袋给装着。现在赵福和李清两人,不是和尚,也不是秃子。这个年代,宋人还是辽人,都有长发。宋人是整体“长毛”;辽人是髡发,在太阳穴位置有两绺辫发;夏人学宋,发式类同。所以,这样的赵福和李清两脑袋要挂在城门上时,只要把长发或长辫往小木棍上一卷,就能插在城墙上的垛口上,悬首示众了。至于盗取脑袋事,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现在的赵福和李清,宋辽夏都想撇清关系,他俩又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死都死了,一了百了,没人再会来在意他俩了。所以,这执刑的两同案犯两高家将军,用了小木笼来悬首示众,甚是不寻常啊。
四人在打量赵福和李清的两脑袋,这赵福和李清因为冒犯了暹罗女皇小海伦被浓硫酸毁容了。这两人的脸很吓人,两人脸上皮肉层薄的部位,都已烂没,耳朵没了,鼻翼没了,上下嘴唇没了,不少皮肤光光的,亮亮的,紧绷绷就是个疤。很吓人的脸,像个带着皮肉的骷髅头。所以,从形象上根本不能辨别这被示众的脑袋究竟是不是他两人的脑袋。对于如此严重毁容的惨象,四人也是第一次见识,目瞪口呆中,无从分说。
四人正看着,琢磨着,眼光里,见对街逶逶然来了个女子,蹑手蹑脚的。萧霞抹和李至忠认识,这就是樊楼和鬼樊楼的双重老板娘蔡奴。萧霞抹和李至忠见蔡奴身着薄孝,一向大红大绿的老板娘今天素衣,头上也没了常日的钗簪,仅两朵小白花斜插着。萧霞抹和李至忠有点讶异,知道这蔡奴在这世上现在也就只有一个同母异父的二哥佛印和尚了,所以就搞不清这蔡奴一身孝服是为何故。没啥亲朋,就是为好友,什么好友?还专程来这血淋淋的示众地?
对街的蔡奴仰望了一会示众的两脑袋,趁周边没人注意,微微的躬了躬身,再从仰望继续向上,举头望青天,稍息,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没精打彩地回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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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7章 谁的脑袋谁负责
看着双重老板娘蔡奴的不太正常,萧霞抹和李至忠尾随了上去,在樊楼的内室,堵上了蔡奴,银子加皮鞭,滴腊加束缚,软硬兼施,威胁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义。
萧霞抹笑里藏刀:“蔡老板,你向我们大辽举报了赵福和李清的行踪,我们大辽言而有信,赏金千两也兑现了,你总该知道我们大辽的为人处事,是赏罚分明、爱憎分明、说一不二的了吧!”
李至忠怒目圆睁:“蔡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你向辽举报,你还同时向夏和宋举报,一女三嫁,端是卖了个好价钱啊!大玩三国,狗胆包天!你是不是也想在南熏门来个悬首示众?”
蔡奴一脸委屈地分辨道:“两位使节老爷,小女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两位使节老爷的跟前玩心眼啊!两位使节老爷是我们樊楼的熟客,也应该明白小女子不是一个见财忘义的糊涂虫。白道黑道,小女子在汴京能存活至今,凡事也是深思熟虑的,哪能在铜钱银子中玩没了性命。小女子正是想保全自己和保全樊楼及鬼樊楼一众姐妹的性命,瞻前顾后,才无奈的‘一役而三国济’的啊。两位使节老爷,赵福和李清是何须人,你我心知肚明。这两人,宋辽夏三国,现在谁都想让他俩死,又谁都不愿他俩死前多嘴多舌。如果,小女子只向一国举报,无论哪国,这两人到手,总要拷问个七七八八,并籍此洗白自己,指责别人,而这却是另两国极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只有‘一役而三国济’,形成客观上的互相监督和互相抬台,舆论监督,中外合殊,才不会让这两人继续活着,不会说东谈西的引起国际纠纷。
小女子知道,造成一个赵福和李清非死不可的局面,不是三国中任一国的首选,这虽不能让三国最最满意,却也不至于让三国中的没得手的另二国迁怒小女子,让小女子不得安生。两害相衡取其轻,这个,小女子抱歉了,恳求两位使节老爷,多多理解,多多包容,放过只能为男人们做牛做马的小女子吧……”
萧霞抹望着半老徐娘的蔡奴,皮笑肉不笑:“蔡老板,你说得好有理,我们宋辽夏三国都被你这粉头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哼,今天本老爷也不来跟你较这个心眼,本老爷也不来追究你哪来的这帝王之术,你怎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处理国际争端。现在,本老爷就是想问问你,你刚才在南熏门城门下,望着两示众的脑袋,你叹什么气?你既说这赵福和李清是三国人民的共同的敌人,人人能得而殊之,你在南熏门城门下吐口痰、蹬个脚、骂声娘,那才正常。为什么你会叹口气?而且,我们也注意到了,你身着薄孝,头插白花,你在祭奠何人?你今天不跟我们讲个明白,那,你有‘一役而三国济’,我们来给你尝尝‘一役而三洞济’?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报应?”
蔡奴满脸通红,扭捏着身子:“哎哟喂,两位使节大老爷,小女子人老珠黄,洋枪洋炮可不敢领受。不如,这样吧,小女子竹筒子倒豆,回答大老爷的提问,算是小女子为挣了‘一役而三国济’的赏银的赔罪,如何?
唉,那两个丑八怪赵福和李清,说来话长。赵福是十多年的熟客了,李清这几月也常见。他俩,一个虎头燕颔、威武雄壮;一个是眉清目秀、五官硬朗。一般而言,男性的头颅总要比女性的头颅来得大。所以,两位使节大官人,你们不觉得这南熏门上的脑袋有点小了点儿?”
李至忠知道这蔡奴上道了,就开始挖坑:“老板娘,人死气消。死了的人就像空了的酒囊饭袋,没内涵了,横下来,总比活人看上去要小。那脑袋也是,不能喘气的脑袋也总比能喘气的脑袋要来得小。所以,那南熏门上的脑袋小了点儿,该不是你眼误?忘了生死,混淆了男女?”
蔡奴中计,就有了点小委屈和小气愤:“哪能呢,大官人你说笑了。小女子我阅人无数,职业敏感,吃饭技能,每天里男男女女的,过目不忘,雌雄明辨。任你男扮女装、女扮男装、雌雄同株、拉拉玻璃,火眼金睛,难卖阿咪豆腐,妈咪妈咪轰!一一都要现原形!”
老奸巨猾的萧霞抹也懂了李至忠的意思,也过来推波助澜了:“那老板娘是在说,这南熏门上悬首示众的两脑袋疑是女人,不是男人?此话当真?”
李至忠跟踪追击:“也就是说,这南熏门上悬首示众的两脑袋不是赵福和李清的脑袋?你能保证?”
蔡奴想,上当了,这两老头,人老头不老,我给套上话了。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