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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是想问你”他顿了一下似乎想听我反应,奈何我有意装死,他也只好自知无趣的接道:“你说鸽子要怎么做才比较好吃?”
我的心跳停了那么一下,然后小世界也跟随着静止了一下。
“彭”的一声我拉开了门,楚誉正一脸闲适的站在门口,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楚誉耍起无赖,靠在一边门框上:“那你也得请我进去再说。”
我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方才闪开一道缝让他进来。
我看着他自顾自的坐下,冷冷发问:“你抓了我的鸽子?”
楚誉摇摇头,纠正道:“准确的说是你给顾逸飞报信的鸽子。”
我哑了哑口,有些无力的坐在他对面,低着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要抱有联系任何人的想法了。”楚誉冷不防的道。
我冷笑,面色凄然:“那你呢?你想做什么?软禁我?隔断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直到有一天你的目的达成,花铃回来,你就一脚踢开我?明明这样的事你已经对我做了一次,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呢?难道你觉得我是没有心的吗?难道你认为被心爱的人一再舍弃我的心就不会痛吗!”
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在他面前我从来没有能力掩藏自己的真心,这是源于真切的情感洗刷出的赤诚,但偏偏因为这份赤诚来的太过坦白,于是理所当然的变得廉价。
沉默,是谁的心痛才会如此沉默,静的似乎能够听到滴血的声音。
眼前是忽然倾过来的胸膛,一双手将我温柔的按在了那片怀抱里,幽幽冰凉的触感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拥抱猝然而坚定。
是谁在耳边低低的道:“我只想你好。”
滴血的心缝里似乎悄悄萌生起一只幼嫩的枝芽,向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越发将根扎的深沉。
许久,我低低的出声,仿佛是对他说,又仿佛是对自己的低语:“你弄痛了我好久好久”
头顶上方的人淡淡一笑:“你何尝不是。”
我愣了一下,难掩震惊。
忽地一下,没有任何征兆,楚誉猛地将我携起,同时袖袍一挥登时便将屋里的灯烛熄灭了。
黑暗里,我只觉得楚誉变了个方向,然后我和他的身体便被塞到了一处狭小的空间里,这地方感觉好似是衣橱?
我不能理解,这一时的惊变。
今夜的月光清亮如水,此刻屋里烛光俱灭,倒有一丝调皮的月光透过窗纸再从衣橱的缝隙里照了进来,恰到好处的隔在我和楚誉中间,将我们彼此的表情映上了淡淡的月光,越发显得面前的人有些苍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样子落在他眼里也是格外苍白,但见他嘴角噙了一抹安慰的笑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怀里:“不要怕,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我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知不觉问出口的话居然是他怎么不管诗诗?
某人笑而不语,半晌道:“我若去了,你怎么办?”
这话说的我极是委屈,好像曾经许多个时候他都颇照顾我一样!
明明明明连块肉都舍不得给吃
“怎么?还是害怕?”
我不屑的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愤怒的颤抖,委屈的爆发!难道我顾君珏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情绪就只能是害怕吗?
“要是害怕就把夜明珠拿出来,永远不会被黑暗遮挡的便是光明。”
我没拿,那是我的宝贝我可不愿意轻易将之示人。再说夜明珠一拿出来,大家面上的表情都被看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那还有什么情调?
此刻心安我方才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究竟是有多严重的事情,才可以让楚誉屈尊和我藏在这憋屈的衣柜里?
楚誉的回答很平静:“我们进了黑店,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间客栈里正在上演黑吃黑?”
我也算是见过些场面的人,此刻听说只是遇到黑店,而且楚誉也在身边,便也没有表现出惊愕之意,只是我有些不能明白:“既然你知道这里是黑店为什么还不带着我们跑呢?反而要躲在这衣橱里岂不是更麻烦?”
楚誉反问我:“你可知道黑吃黑的另一方是什么人?目的何在?”
我当然不知道,而且我也很怀疑楚誉所说这是一家黑店的话是不是危言耸听,毕竟像这样因为吓唬人而营造出恐怖气氛的事情楚誉可做过不止一次:“你凭什么说这是黑店?”
楚誉显然是因为我问题的偏离而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即道:“你见哪家客栈门外总是落了那许多乌鸦?”
我道:“许是此地荒凉,乌鸦横行也说不定?”
楚誉摇头:“不对,此处乌鸦盘亘,皆是因为此处血腥腐臭之气浓重,而乌鸦喜食腐肉,尤其是死人肉,所以它们习惯等在这里吃肉。而且”
幽幽月光中楚誉似笑非笑的看向我:“而且,你今天非吃不可的回锅肉便是由死人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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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黑吃黑的真正赢家
死人肉做的回锅肉?
我胃里一阵翻滚,下意识的便作呕吐状,楚誉一惊,忙往后缩,同时伸手将我推开老远,嫌弃兼恐惧道:“你可别在这吐!”
闻言我更加往他身上蹭去,呕吐之状更加明显,其实那死人肉我到底没有吃到肚子里,只是乍一听到难以消化而已,谁想到楚誉真当我会吐出来,还伸手将我推远,我若不趁机恶心他,难解心头之恨。
半晌游戏完毕,我闲着无聊再次发问道:“你怎知那肉就是死人肉做的?难不成你曾经吃过?”
楚誉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对此很是不解。
就像狗不吃狗肉,猪不吃猪肉一样,人也不吃人肉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人肉并不是说不能吃,也未曾听说过吃人肉被毒死的,只是毕竟是同类,吃到嘴里如何不让人深深的恐惧,那份罪恶与恶心便能直接让人吐出来。
同理,楚誉并不是我们的同类,他可以吃鸡吃鱼吃肉,为什么就不能吃人呢?
我很正经的将我的一番见解讲给楚誉听,却见楚誉非但没有对吃人肉这件事有所释怀,反而一脸阴郁的瞅着我看,半晌还躲避怪物一样又向后移了两步,直到最后后背碰到橱壁,退无可退。
“你是不是和那个黄衣男子有一腿?”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也亏得我聪明才智,片刻才明白他是说我的诡辩技巧是否是向那黄衣男子学来的。他拐着弯的骂我不讲理也就算了,居然还那么粗俗的污蔑我的清白!
如若不是此刻房门外突然出现了动静,我一定不吝啬于掏出怀中夜明珠照着他脑袋砸下来!
月色如水,外面似乎起了风,窗外干枯的树枝随风搅乱透过门窗缝隙而下的月影,狰狞而张扬,仿似看不到的黑暗地方隐藏着的嗜血咆哮。
今夜,注定不是平凡之夜。
门外有轻微的摩梭声,有刀光在月影下一晃而过耀人眼目。
衣橱内,楚誉以一种怪异姿势将我揽在他的怀中,怎么个怪异法呢,就是那种类似于狼外婆抱孩子的姿势,而且我的脑袋被他按在胸前,嘴巴也应景的被他捂上。
其实我也算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女子了,对于一般的刺激我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大叫出声了,可是楚誉不信我,依然把我当个孩子看,尽管这样被捂着嘴巴很辛苦。
我和楚誉目不转睛的透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门缝里似乎透过一把刀来,刀尖的寒芒在月光中一闪而过,然后便听到细微的门闩松动声。
咔吧一声轻响,房门仿似被人推开一道缝隙,而此刻投射过来的月光也更加明亮了些。
眼见着手握冷艳刀锋的神秘人只站在我与楚誉藏身外的三米之处,我这才有置身危险的一点点压迫感,不过我心中升腾更多的确是刺激与兴奋感。
这才是江湖,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兴许是我激昂的情绪表现的太过明显,楚誉异样的目光立马传了过来,黑暗中冰冷冷的让人格外不舒服。
先进入房间的人首先猫腰走到床边,月光中提刀忽然当头狠狠地对着被窝里刺了下去!当然被窝里能被刺出来的只能是棉花,那人显然有些惊愕的回头对后进来的人低声道:“奇怪,没人”
后来的人似乎是这人的头头,此刻只见他稍稍沉思了一下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