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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火儿还是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的南宫师父去了哪里,怎么没有出来呢?真的是好生奇怪,南宫鋶平时都是会到场的,可是今天怎么还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呢?火儿的心里是莫名的心焦,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然,火儿是天生的乐天派,昨天晚上的事情火儿现在是已经忘记了一大部分,不管是什么样的复杂感觉,只要是对于南宫鋶,火儿现在便将这些感觉归咎于她与南宫鋶之间的师徒之情,不知为何,火儿在心中有些抵触那些感觉,但是又舍不得将那些感觉全部的抛弃,她真的是十分的矛盾,只是这矛盾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股矛盾,而是潜意识的选择了,逃避。
“表哥说是今天早上有事,就不与我们一起了。”温丝遇像是如平常一般,温柔的笑着对火儿说道,就好像火儿那次所看到的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是啊,火儿,今天早上怎么这么有礼貌啊?”不管在什么的时候,韩言都不会忘记调侃火儿,只是他在看向温丝遇的眼神中,火儿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看来这韩言怕是动了情之一字。
没有办法,火儿恍恍惚惚的吃完了早饭,因为她隐约的记得,当时她的手爪子就那么紧紧的抓着南宫鋶的手腕,虽然当时她的心里很慌,可是她毕竟修习了多年医术,行医把脉,也是炉火纯青,她当时隐隐的感觉到南宫鋶的心脉不是很稳,整个脉象是十分的奇怪,是火儿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但是火儿却是不是十分的有把握,她怕是自己当时太心急离开,把的脉象可能不是十分的准确,可是,火儿的心里一抖,要是是真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火儿实在是十分的心急,几口的扒完了饭,也不理会众人,直接的就朝着南宫鋶所在的房间的方向奔去,余下众人眼眼相对,却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事,但是一想到火儿平日里的性格,也就没有想过太多,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跑去玩儿去了。
火儿脚步没有停留,在大白天,火儿也不敢乱用法术,怕吓到了温家的人,那样的话,人家说不定会以为火儿是妖怪呢。
“咯噔”一声,火儿是直接的踹开了南宫鋶的房门,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把原本在房外经过的一些温家下人都吓得跑得远远的,不知道火儿要做什么。
南宫鋶则看着火儿怒气冲冲的跑进来,还不知何事,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原地,任凭火儿恶狠狠的拉住他,也不知火儿的心中此时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野火,一下就将南宫鋶推到了圆桌旁的椅子上。
从火儿进来时的凶神恶煞,把南宫鋶当成木偶般的放在了椅子上,南宫鋶的心中此时已经有了些眉目,火儿定然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毒,所以才这般的震怒,不过,此时火儿虽然很凶,但是南宫鋶却很庆幸自己此时中毒了,不然火儿又怎会如此的关心自己。
不过,南宫鋶没有注意到的是,火儿在勉强的与南宫鋶平视的时候,为防南宫鋶突然从椅子上站立起来,火儿一下就窜到了南宫鋶的腿上,压住了他。
“你在想什么?”火儿看着南宫鋶说起自己的伤势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双眸也不知是看向哪里,嘴角还有一丝的笑意,弄得火儿心里的火那是直直的蹿。
南宫鋶看着火儿突然之间就扑上来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南宫鋶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也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双眸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双手在暗中轻轻的握起,他有好久,没有,这样看着火儿了。
一眼,也可以是万年。
可是火儿却是在仔细的观察着南宫鋶此时的面容,原本白皙透明的肤色此时显得有些暗沉,没有了往昔的光泽,唇色一片惨白,就连曾经让火儿有些慌神的如星辰般的双眸也失去了一些神采,不知为何,火儿心里的火还是没有消掉半分。
其实在这火中还带有一种即将失去的恐慌,一种为他担惊受怕的恐慌,不过,现在的火儿将这所有的恐慌都化作自己对于南宫师父的担忧,是的,现在她就只当南宫鋶,是,师父!
就在南宫鋶不确定自己还能够忍受自己眼前的娇颜,他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让自己的感情全部爆发出来,火儿就在那一刻撤离了,离开南宫鋶的身体,一下就抓起了南宫鋶的右手,掀开南宫鋶的衣袖,发现自己留下的爪子印还没有消去,但是也没有其它的伤口,火儿明明记得自己在昏迷前好像用自己的雪绫伤到了南宫鋶的手臂,但是不再这边,那就肯定在另外一只手。
火儿没有多想其它,立刻就要拉起南宫鋶的左手,南宫鋶却是反手一握,就抓住了火儿的素手,双眸之中自有一股威严,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她的师父,如何能够让徒弟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的放肆,当下不让她再进一步的行动。
火儿凝视南宫鋶的双眸,丝毫都不肯让步,在南宫鋶受伤的时候,不管是南宫鋶当时如何的阻止,最后还是只能够让火儿检查自己的伤口,可以说,在火儿面前,南宫鋶永远都是,输!
火儿以迅雷之势点住了南宫鋶身上的几大穴道,南宫鋶也就在那一瞬间动弹不得,南宫鋶的功夫并不差,只是此时身中这奇毒,功力多受限制,而火儿则本身就是练武奇才,体内灵气充盈,更是锐不可当,而这南宫鋶虽然是师父,此时也不得不处了下风。
火儿再次一点,南宫鋶的手也就这么松开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挠,南宫鋶此时也无法动弹,只能轻声一叹,闭上双眼,任由火儿去折腾。
他这个徒儿就是如此的倔强,只要她认准了的事情,她就一定要去完成,不管外人如何的劝解,她都不会放弃。
火儿的右手一翻,房门便应声而闭,火儿虽然鲁莽,但是还是担心其他人会发现南宫鋶中毒的事情,不知为何,火儿不愿意其他人知道南宫鋶中毒一事。
火儿径直的掀开南宫鋶的衣袖,见那里白布包扎着,并未多想,火儿便将白布细细的拆开,火儿小心翼翼的将白布一层层的拆开,之间还隔着几层纱布,但是还是能够看到纱布之上的黑色印记,这明明就是毒血渗透而出。
看着这些黑血,火儿心里是一阵阵的疼,还夹着她无边的怒意,她的脸色是越来越暗沉。
最终,火儿便发现这伤口十分的恐怖,向外翻着黑色的肉,里面还不停的涌出黑色的血液,这血液还透着幽幽的蓝光,看起来是格外的渗人。
看着伤口,火儿的泪水不知觉的一颗颗的滴到南宫鋶的伤口之上,南宫鋶感觉有异,睁开眼睛,便看见火儿的泪水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一颗颗的落到他的伤口之上,南宫鋶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就算知道自己即将命不久矣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心慌过。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将自己弄得遍体凌伤,每次的都这么的不爱惜自己。。。。。。”正处于盛怒之中的火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她不停的流着眼泪,不停的说着一些她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来的话,不停的歇斯底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南宫鋶此时怪怪的表情。
“你说什么?”
南宫鋶猛的抓住了火儿的手,他的那只手臂还在不停的流着黑血,黑色的学滴落到南宫鋶的衣袖之上,点点黑血闪着另一种诡异的美丽,而南宫鋶整个人都凑近了火儿,鼻尖相擦,两人的鼻息在不停的交换着,南宫鋶的双眸如寒冰,直直的逼视着火儿,火儿不明所以,她立刻的立在了原地,她的心也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并且心跳,如雷。
“没有说什么啊?”火儿声如蚊蚋,木木的说道,刚刚的一切都是条件发射,她自己这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了,更不要说与南宫鋶解释什么了。
良久,南宫鋶从火儿的双眸里看不出来任何的欺骗与谎言,看着火儿雪颊上的泪痕,心中又是一阵酸痛,费力的撇过头,不再去看火儿的双眸,也将火儿的身体放开,闭上双眸,独自,品尝忧伤。
她,记忆中,果真,没有他。
火儿也意识到自己的一直以来不雅的动作,红着脸从南宫鋶的身上爬下来,但是一看到南宫鋶衣袖上的黑血,知道事情刻不容缓,必须马上解毒,多拖一段时间,便就多一份危险。
火儿没有多想,伸手点住伤口周边的几大穴道,看着样子,南宫鋶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