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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倒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钱明也知道,而且长安还有一个书院在。青衣人离开,书院还剩一个白衣人,总归是保下长安,或是说保下钱多都是没问题的。
“其实你应该让苏茹知道钱多去长安的。毕竟也有她家。”
钱明看着手里还打着算盘的钱廉说道。
“嗯,那个臭小子不让我告诉他母亲的。唉,回来非要收拾他一下。”
钱廉手里的算盘打得越来越快,钱明知道这是钱廉说谎时候的表现。
“苏家你也没有告诉?”
钱廉摇了摇头,“当然告诉了。”
当然手上的算盘依然打得倒是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
“我先回去了。”
钱明起身,回头把自己带来的酒壶又拿起来,出了门去。。。
“你看阿姨和你说的事情?”
许府最大的闺房里面两个女子,在互相说着。
“阿姨,我才十四岁。”
被抓着手问着的人脸变得有些通红,低头不敢去看问她问题的女子。
“哎,十四岁不小了,阿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跟了信儿他爹了。”
小一点的女孩叫古蕊,年纪稍大一些的抓着古蕊手腕的叫做裴心慧。
而古蕊本来是来长安玩耍,没想到把自己玩了进去。
手上还带着的一个翠色的手镯,听说是这许家的传家之宝,每次都是给自家儿媳妇的。
当时古蕊来的时候,裴心慧便把手镯拿了出来非要送给自己,自己还以为这是大家族的习俗,没想到居然要把自己搭进去。
“妈”
人未到,声先来。只不过裴心慧在听到这声妈的时候表情倒是有些不自然。
“妈我都说了这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还在跟古蕊说啊。”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头发被一个木簪子别了起来,两个眼睛看着面前表情有些尴尬的女子。
“额,我这不是来看看你的朋友,在许府住的好不好。”
神情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一瞬间就调整好了神情。
“你也看到了其实还是很好地。”
许信可不敢把自家母亲留着这里,若是时间一长说不定自己就要多一个媳妇了。
“我这些日子回来还没有孝敬过母亲。”
许信赶快想把自己母亲带出这个房间,省着这两个人互相尴尬。
“哎,我这个苦命啊,我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可是你却一直不在家。你作为嫡子,都不知道给爹娘留个念想啊。”
若是说女子是水做的倒是一点没有瞎说。
刚才还在和古蕊说话的裴心慧,忽然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两个眼睛忽然变红。声音也变得可怜起来。
“母亲,这里还有外人,我们出去说吧,这里面事情很复杂的。”
许信一看自家母亲开始要哭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什么复杂,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难道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
裴心慧倒是聪慧,若非如此这个许敬宗那么多侍妾,裴夫人也不能一直稳定在这个大房的地位上毫无撼动。
“母亲咱两出来说可好?”
许信怕多说几句,古蕊那个八境的爹把自己家里拆掉。虽然人家打不过十万铁骑,但是人家拆了你的家跑掉也是没问题的。
“你是拿小蕊当外人吗?”
裴心慧看着自家儿子说道。
“我真的把她当朋友。”
许言当然能说他不喜欢裴心慧这样的,而且自己也怕她那个八境的爹。
自己万一以后结婚惹她不高兴,回去告一个状,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我怎么从小到大没见你领别的朋友回来?偏偏第一个朋友就是女的?”
许言已经无语了,怪不得自己父亲总是说着要讲道理,要看看道理是什么道理,人是什么样的人。
“额,我突然有点肚子疼。我先出去一趟母亲。”
许信突然捂着肚子,身体微微前屈,打开门便向门外跑了出了。
见自家儿子出去,裴心慧知道自己扳回了一成,这亲事自己也要抓紧了。
而许信出了门赶忙往自己屋中跑去,拿了几张百两的银票,偷偷翻过了墙向城东跑了去。心里默念着
“钱多兄弟我来找你了。”
………………………………
第38章 天会下雨不下钱
钱多觉得来长安并不是一个太好的决定。
至少几天晚上都有人来找自己,而且是快要睡着的时候。钱多感觉这些都不太好。
“钱兄弟,我这次是来找你帮忙的。”
黑色里面穿着黑衣倒是很配的样子,钱多这么想着,许言所说的话当然没听进多少。
“钱兄弟,这几百两银票算做我这几日的伙食费怎么样。”
钱多没反应过来,在里面的吕不倦却从里面走了出来,把那几张银票接了过去。
“钱多的朋友?这伙食费就算是你的一片小心意吧。虽然不多我就帮他收下了。”
吕不倦倒是将钱放进袖口之后,对着许言热情的招呼起来,比钱多这个徒弟倒是热切很多。
“要我帮什么忙?”
吕不倦在一旁跟许言说着话,钱多却在想自己能帮他什么事情?
“我家希望我和古蕊结婚。”
许言说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而且钱多估计一些还是真的。
“般配?”
钱多不光是说两个人的问题,因为婚姻是两个家庭的问题,不然光是古蕊的一个八境老爹就能把许府给拆了。
“不般配我才来找你帮你的。”
许言赶紧摇头,就像是之前一样,自己喜欢的和钱多的品味是差不多的,像是古蕊这样总需要多少年培养。
“要不你先娶着,过后总会有一天长大的。”
钱多如此安慰道。
“其实我还是有些怕,古蕊那个八境的老爹。”
古蕊是个美人胚子倒是没多大问题,只不过年龄太小了一些,而更重要的是她的老爹是个八境武者。
“你先住进来吧,有些事情总是过几天就会好。”
钱多想了想这事情基本是无解,除非娶了古蕊,然后老老实实的过日子,但是看着面前的许信,感觉还是想些别的办法更简单一些。
“对了,你没跟你父母说一下古蕊他家的情况吗?”
钱多想着若是还没说,跟许信的父母说一下,说不定这个婚姻就断了联系。
“说了。”
许信有些垂头丧气,他不知道怎么自家母亲怎么就这么喜欢古蕊。
“嗯?你家这么厉害,连一个八境武夫都放不在眼里了?”
钱多说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姓许?”
许信不知道钱多怎么了,自己第一介绍时候就说了自己姓许名信。不姓许还能姓什么。
“住在许府?”
钱多问的问题倒是越来越奇怪起来,若是不住在许府还能住在哪里,自己先前都说了,难道面前这个不是真的钱多?
“你爹是许敬宗?”
人们总是喜欢像一些美好的事情,比如天上不会下雨而是下钱,又比如这位路上被无数官家夫人摸过屁股的人,就是许敬宗的儿子。
那个被人叫做皇帝鹰犬的许敬宗,是大唐现在的右相,自家的儿子找一个八境武者的女儿当老婆倒是也算的门当户对。
“师傅,这是不是应该送客了。”
钱多觉得作为一个还要在长安带着很久的人,就不要和两位大神掰掰手腕了。不然自己和师傅和这所破房子都要不保了。
“你在说什么,既然是朋友。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书院虽然不大,但是住下来还是够的。”
吕不倦倒是与钱多的态度恰好相反。
“好啊。”
许信倒是个乐观少年,听闻可以在书院待下,倒是也没有多想。
吕不倦在前,许信跟在后面,钱多在最后把门关上。
蜡烛的烛光虽然不算亮,倒是也将整个屋子照亮。
许信一进屋子看见满屋子就全都是书,除了书以外就只有两个被子,而钱多一路上的佩剑和那个上面有着几个补丁的破口袋就在一个角落边上。
三个人都进到屋子里面才发现屋子确实有些小的可怜。周围全都是书,三个人也只好找地方各自坐下来分配晚上要睡觉的地方。
地方很快就分配好了,但是被子不够就是一个问题,床没有但是有书,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