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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青衣的笑骂却被人看成了笑话,而白衣却只能在一间万卷书屋中,从黑发到白发。
而书院现在是两个人,两身白衣,一老一少。
“起来了。”钱多感觉脑袋还有些发蒙,但是高高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到自己脸上才知晓时间不早了。
“师傅,这是几时了?”
一天分十二个时辰,钱多看着外面高高挂起的太阳便知应该差不多到了中午。而具体时间就不知道了。
“到了你该起床的时间了。”
说是床,只不过用了几本圣贤书垫在身子下面,防止冬天的地太冷,把两个人冻坏了。
钱多打着哈欠起床,叠好被子。昨天剩下的羊肉还在锅里,加点柴起火热一下也就好了。
吃过饭日头已经慢慢往西边倾斜,钱多便猜到这来长安的第三天就要平静的过去了。
“嗯,打算什么时候学武?”
钱多吃的相对快一些,吕不倦手中还还拿着碗,嘴里却没吃东西。
所谓食不语,寝不言。吕不倦每天都拿着论语在读,自然做的不错。
“学武?我觉得比较难。”
钱多是觉得真难,因为学武需要坚持,而钱多这个人非常懒。
“书院中人连打架都不会,你还想在书院待着?”
吕不倦说的天经地义,而且这位读了万卷书的人并没有将脑子读坏,或是那些迂腐的大儒一样。
“师傅你好像也不会武功,也不会打架。”
“谁说你师傅不会打架,你师傅只不过是不稀罕与他们打架而已。”
吕不倦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钱多是一点不相信的。若真如此,那块书院的牌子至少不会被拆下来。
“那师傅你是用什么打架?”
“你师傅读的书多,到时候别人都是不打自退的。”
钱多也不知还怎么问,若是说
“我去买羊肉的时候听闻你被张屠户家中的内人大骂。”
说完估计自家师傅翻脸不认人都是可能性极高的事情。
“那我学武?”
钱多也不跟自家师傅多计较,毕竟有些东西还是要学的,毕竟还需要去找一个叫李弘的皇子去给他擦擦眼睛。
“学武?你受的了那种苦头?还是说你有这种自信和你叔父一样?”
老一辈的家伙知道长安有一个书院,而更老一辈的人知道庆州有一个钱家。
至于钱多能进书院,跟这个钱姓其实关系也不小。
“那我去学什么?”
钱多当然不想学武,若真要学武自家就有一个天才叔父在那,根本不用来书院。
“可能还太早吧。”
吕不倦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太早了。
“来长安三天了?”
吕不倦接着问钱多,前面的话也没有打算和钱多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学武的话也没有再去说。
“是啊,来长安三天了。”
第一天就到了书院这里,第二天去找了皇上那里,第三天日上三竿才起床。总感觉三天像是很久一般。
“对了你来长安干什么呢?”
吕不倦好像突然想起来一般,因为钱家的人一般不喜欢出来。
钱家老大和钱家老二都是喜欢待在家里,喜欢出来的就是那个钱家的老三,听过还把吴老头的女儿拐回来家真是厉害。
“来长安啊,有一个叫李弘的皇子想娶我的暖床丫鬟,我来跟他讲讲道理。”
当然来长安之前倒是想的很好,但这次却比八岁那年还要惨的多。身边少了一个怜儿倒是很多事情要自己做。
而这一路并不是自己独行,两个拖油瓶倒是把好好的改善了一下自己的伙食。
“跟皇子讲道理?可是我记得李弘好像不是普通的皇子吧。”
钱多并没有回答,只是手抓着脑子不停地笑着,这是钱多从小感觉到尴尬时候就会做得动作。
“你是等着太子继位然后把你们都杀掉?”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九年前的江湖,大唐的铁骑依然是被踏平了。
“嘿嘿,其实我没太大胆子做这些的,但是架不住我的伯父和叔父都说钱家人若真的只是光讲道理太无趣了。”
当然光是钱多说的“光讲道理太无趣”就已经透漏出了太多东西。
若不用大唐铁骑踏平钱家总感觉对不起这句太无趣了。
吕不倦总感觉书院收了一个麻烦进来。但是吕不倦却笑了起来,书院就两个人,却从来不曾怕麻烦。
“李弘当不上皇帝?”
书院不怕麻烦,但不代表钱家不怕麻烦,若真的钱多来书院,那么是否也是代表着钱家的一种暗喻呢?
而钱多并没有想那么多,若是想太多自己就要做很多,那样会很累,而钱多真的很懒。
“不知道啊,我哪里知道以后的事情。”
钱多确实不知道李弘能不能当时皇帝,他只是知道以后有一个千古女帝武则天。
“不能和你师傅说一说?”
“我真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看着自己师傅的神情一定是不相信的。
“若是李弘当不上皇帝会是谁呢?”
吕不倦想不通,因为李治的几个孩子他都不太熟悉。而他熟悉的那些人两个造反死了,一个在皇椅上坐着。
“师傅我真不知道。”
钱多哭丧着脸,对着吕不倦说道。
“你进宫皇帝问了你什么?”
吕不倦回想了一下昨天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没留下你吃个饭?”
钱多看看用茅草堵住的房顶,总感觉两个眼眶中开始饱含泪水。
“算了,也到了晚上,来吃饭吧。”
吕不倦说的也有些累了,拿了杯白水喝了一口,也便对钱多说道。
钱多架起了中午吃饭所用的锅,里面已经没有肉了,只剩下几片野菜。
师徒两一人一碗饭,但是吃的也无比开心,无他原因,书院无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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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来找你了
书院两个人吃着带着肉味的野菜,总感觉这就是人间美味。
而钱府里面的家主,这个总拿着一个小玉算盘的钱廉,却感觉面前色泽光艳的美食却一点胃口没有。
“二哥总该吃点饭,不然你饿坏了。”
是的,钱廉很久没有吃饭了,并不是想念钱多,至少钱多走了后他的日子倒是更好了一些。
但是那是在钱多还没被发现去了长安之前,而自己对苏茹说的钱多犯了事去别的地方躲了躲。
可过年时候还不回来苏茹倒是也起了疑心开始质问自己,问钱多到底去了哪。
当然现在钱廉还是在想究竟是告诉苏茹比较好,还是不告诉比较好。
“唉,总有些吃不下去,想念多儿啊。”
当然具体是想念钱多什么,只有钱廉自己心里清楚。
“真羡慕你啊。”
钱多看着安慰着自己的钱耻,发出了一句感叹。
“二哥羡慕我什么?”
钱耻有些搞不明白,但是看着自己二哥的眼神好像也不像是在说谎。
“唉,羡慕你如此安心的过着日子。”
钱廉说完也不管还没听懂的钱耻,便自顾自的走回了家中。
“北齐来人了。”
苏茹并没有在屋中,而钱明拿着一个酒壶好像在等着钱廉一般。
当钱多打开门进来时候,钱明突然说了一句。
“来便来了,又能怎么?难道他要来庆州?还是他要打过长安?那倒是再好不过了。”
钱廉对于北齐倒是没多大好感,自家父亲的死于北齐脱不了多大关系。
若是有机会钱廉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全是表面君子的国家。
“哦,你倒是说对了,听说这个冬天倒是颗粒无收,现在都在百姓都在边关,若是破城就要去长安了。”
钱明泯了口酒对着钱廉说道。
“长安啊,离庆州太远了,倒是可惜了。”
钱廉有些可惜的感叹道,好像这些人不来打庆州,钱廉损失了很多一样。
“你儿子不是在长安吗?你不担心?”
钱明顺口问了一句。
“哦,都快忘了,在哪里不都一样吗?长安还有皇帝在,只要皇上还在长安一天,长安城一天就不会破。”
钱廉对这些还有很有自信的,毕竟此时的大唐并不是后世的宋朝,虽然在远征高句丽,但是一个北齐国,想打到长安倒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钱明也知道,而且长安还有一个书院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