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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蕊刚说完,便看见一旁的许言捂住了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用钱多的话说便是心灵上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伤害。
“所以就我一个人用了真名字?”
许言当然想在挣扎一下,比如钱多的名字,就像是古沐一般,一听便不像真的名字反而钱庸倒是更真实一些。
当然另外两个人没有理他,互相用着各自的江湖方式打招呼。钱多用电视上学的,不知道是哪朝哪代或者是编剧老师所学的手势。
而古蕊用的是自家父亲经常所用的手势。
看着两个人丝毫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许言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个人。
“所以你要跟着许言去他家?”两个行完江湖礼节。钱多抬起头看着古蕊说道。
“唉,总归是来一趟长安,总要找一个住的地方,而书院嘛,女子无才便是德,进书院终究是不好的。”
古蕊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至于这些说辞几分真几分假倒是只有说的人才知道了。
由城门走进,便是一条长街,还没过长街便可以听到前面的叫卖之声。
除了小儿喜欢的糖葫芦,平常人家下锅的馄钝,用热油烙的发出兹拉响声的馅饼,还有三个人坐在一张小桌上等待吃的包子。
古蕊坐下便喊“小二我们这来三屉包子。”
喊得倒是极为阔气的样子,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这个盘着头发,穿着一身蓝色衣服的小姑娘结账呢。
“好嘞。”小二倒是不怕三位穿着有些不堪的人吃完跑路。
长安中每条街都会有一两个人巡查来确保天子脚下的安全,而且越是穿着不堪的人,说不定刚从边关那边回来。
桌子上黑衣那人放在长凳上的明明就是大唐的陌刀。小二自认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所以答应的倒是利索极了。
“客官来了。”小二端上来之时三人并未交谈,各自在做各自的事情。
许言把官靴往地上一放,起来的味道让来的店小二差点一下背过气去。
而还在用袖口擦着陌刀的许言倒是没有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更没看到的是,这个店小二用这一种被穿上裤子便不认人的幽怨眼神看着他。
另外两个人也好像不受影响,身材略微有些干瘦的小丫头倒是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番。
而穿着白衣的那个人,确实低头扣着鞋上的几块泥巴。然后从一个破口袋里面那个出一个玉簪子把头发盘成了一个髻。
“好了,包子来了,快吃快吃。”包子端上来,许言就放下了手中的陌刀放到了长凳上面,钱多也不纠结鞋上还没下来的泥巴,古蕊也不整理衣服。
三屉包子,每屉六个,一共十八个包子倒是小二再去给别人送去一壶酒的功夫便被三个人给消灭了。
“倒是还可以。”嘴上虽然说着还可以,但是古蕊确实吃了九个。
“那我去书院了。”刚才进城时候钱多便问了书院在那里,有说在城东的,有说在城西的。
各不相同,当然最后的一个老人倒是给出了答案,说长安本就是不光一个书院。
城东是一般农人或是贫苦,城西多是权贵或者官员所待的地方。
钱多本来想书院若是真是在城西边,那就没多大意思了。
若真是如此自家父亲还让自己来,那也算不得是钱家的家主,那个算了一辈子的男人。
打定主意钱多便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方向,现在也和两个人说一下。
虽然知道可能分开的可能性较大,但是总归还是要问一下,毕竟同行一路,但是不可能一直一路同行。
“钱多你怎么不去西边那个书院。”问的人是要去许信家做客的许蕊,路上许信已经和许蕊说了。
两个人要去的地方就是城西边,当然许蕊第一次来当长安,对于东西的方向倒是没多大感觉。
“哦?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边的那个书院?”钱多倒是很新奇,没有问自己要去哪个书院,而是让自己去西边那个书院。
“许言说的,他说东西两个书院,在你心里面就只有东面那个书院。”许蕊倒是如实回答了钱多。
“哈哈,又不是生离死别一样,都在一个长安城里,你还怕我丢了?”
钱多倒是笑了一声,看着这一路上作为开心果的小丫头倒是也到了分别的时候。“走了。”钱多说完便起身向着城东边走去。
“有事情别忘了去许府找我。”
许信看着钱多的脚步没有停留,在后面喊了一句。
钱多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行,没事情的话别忘了去书院找我。”钱多也回了头,跟两个还在凳子上的人挥手告别。
而两个人也在此刻起身,走到了钱多身边“在一起走走。”
门离着的距离大概只有几步,也是很快就走了出去。
“咋了要吃霸王餐啊?”三个人半个脚都已经踏出了门,结果后面的小二就追了过来。
三人一脸尴尬的把钱给了过去。
三人给完钱出了酒馆,两个去了城西,一个去了城东。
大道在脚下,道路方向各不同。不过几人确实约定着,“有事去许府,无事来书院。”
………………………………
第31章 书院
天下苍蝇飞,地上黄狗追。这是人们对城东的描写,四处都是农人所需要用的饲料。
或者是正宗的农家肥。味道和许言的脚差不了多少。
天上的苍蝇还没出现,但是钱多却在路上看到了不少大小不同的黄狗。
看见钱多这个陌生人还会叫上两声,被屋子里面的人听到,也便是打开了门看了看钱多,便对着那条还在“汪汪”叫着的狗喊道
“还叫,再叫把你晚上扔进锅里炖了吃肉。”
脚往狗的屁股后面踢上一脚,刚才还叫的正欢的大黄狗瞬间哑巴了。
钱多看的是噗噗称奇,领着后面的枣红马继续向里面走去。而越往城东人烟便更是少。
有着几户人家也是让钱多想起了那句“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不过这还没到钱多所要到达的地方。
钱多所要去的地方在城东最边上。
几间草屋,一片小湖,若是与农家接壤大概大概还有一个栅栏拦住农人家的禽类。
这是钱多脑袋里面所能想象到书院的大体样子,不求像城东一般有几百个弟子,几十个老师,几座高大的房子,因为钱多特别现实。
而这种现实是看见这块已经被遗弃在一块牛粪上的书院牌子的最好认识。
两个已经有年头的柱子插在地上,两根柱子各有一道裂痕,一个是在柱子上斜着,而弯弯曲曲的样子倒有些土中的蚯蚓一样。
而另一个柱子上裂痕倒是极为光滑,像是被齐齐的光滑切了过去。
而钱多确实在这看到了书院破旧的牌子,但是在附近找了许久还是没看见,能称的上是一个书院的地方。
或者说附近连一个有读书声的地方都没找到。
虽然自家老爹说书院没多少人了,但总不能只剩下一个人了吧。
“小子在这里干嘛呢?”钱多还在附近瞎晃悠着,从旁边的一个老房子里面出来了一个老人。
钱多一看倒是感觉有些好玩,身上穿着一身白,白衣白鞋白裤子,同样的白发,白胡子。
长得虽然和蔼,但说话确实不客气。
“怎么这里不能来?这里是你家?”钱多还是很客气,毕竟和气生财,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是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前几日吃的野菜扎坏了嘴导致说出来的话倒是有些偏差。
那一身白的老人倒是被钱多的话气的脸色有些发青,若是那老匹夫没走,怎么轮到这些伶牙俐齿的小家伙来一次次欺负自己。
“这里虽然不是我家,但我就活在这里,死后也就葬在这里,怎么你也想陪我留在这里?”
“得,我说不过你,我就是个小子。”钱多倒是乖乖认怂,总不能说留着这里陪着老头子葬着这里吧。
“那个老人家,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书院?”看着这白衣老人总归是一大把年纪,虽然语气冲了一些,但总归不能说不知道吧。
“知道。”那一身白老人倒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继续往下说话的意思了。
钱多也知道这是对自己刚才意思的不满,也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的语气放低一些。
“嘿嘿,老人家你看,这是我今天上午刚买的包子,还热乎着呢,你看先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