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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默默咽下一口唾沫,苏钰觉得,依着她的作风,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苏钰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努力淡定道:“你,你应该拒绝我,不该从了我。”
萧逸不动声色,眸中稍带了一丝笑意,伸手将苏钰垂在背后的一缕长发缠在指尖,轻轻把玩。
“为夫昨夜喝的不少,有些不胜酒力。”
苏钰垂头搭拢下脑袋,此时又悔又羞,心头像被打翻了百种调料,十分不是滋味,有种想要即刻钻入地缝,或者拿头撞墙的冲动。
这种意念刚起了,苏钰却听一旁的萧逸坐起身来,拿起一件外袍给苏钰披在身上,坦白道:“你昨夜喝多了,抱着我不肯松手,我也有些醉了,便没将你送回房间,整夜里你都抱着我的胳膊又哭又笑,想来也没有休息好,外头的事情由我料理,你再躺片刻吧。”
苏钰一听,心头的乌云即刻见了阳光,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房间里,也生怕被人听到,悄悄凑倒萧逸耳边,老脸一红,压低声音直白的问道:“我们两个,没有圆房对不对?”
萧逸侧过脸,墨色的长发松了发髻,如瀑般披散在胸前,看着苏钰时目光幽深,直把她看红了脸想要退缩的时候,才猛然伸手扣住了眼前的脑袋,轻轻咬住了对方唇。
本想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但嘴巴触碰到她柔软的唇,萧逸便有些收持不住,不由的另一只手禁锢住身前人儿细弱的腰身,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脑子里轰然一懵,待缓过神来,苏钰瞧着萧逸那厮的眼眸已经染上了重重欲色,于是忙用力将他推开,伸手一指刚要责骂,却见萧逸转过身去悠悠起身,理好中衣,披上了墨色的外袍,背对着苏钰道:“圆房的事情夫人若有些迫不及待,怕是也要等到晚上了,军中还有些事情,为夫需得去看一看。”
说罢,头也不回,径直出了房间,直到屋门被重新掩上,萧逸才扬唇一笑,露出了丝老奸巨猾的表情。
苏钰蒙着脑袋在床上想了半天,只觉得有那里不太对劲儿,可当局者迷,细想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破绽,
……
暧昧这种东西说来奇妙,倘若有一天在两人之间产生了,便会觉得呼吸都是带着别意的。
苏钰就是如此,自打除夕夜里与萧逸有了那么一出,再瞧向他时,便莫名觉得十分尴尬,,还有那么一些些的心虚。
却也不知,是她哪里表现出了意乱情迷急于求欢的模样,初一那日夜里,萧逸果真一本正经的去了她的房间,自行宽衣解带便要上床,苏钰直用了一把蛮力才将萧逸推出门去,门栓上好,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不过好在萧逸这次没有死缠烂打,总是适可而止点到为意,适当撩拨,却又不曾放荡,行为说话间张弛的度量,就像是拿着一把尺子在苏钰心头衡量,总会在将她逼急的时候,适时的收场。
苏钰暗暗下定决心,这辈子无论怎样,都不能和萧逸为敌,只因那厮太过油头狡诈,如一块儿盘的溜圆的石头,实在是寻不出什么弱点。
至于身为军中谋士的她,跟在萧逸身边之后蹭吃蹭喝,主意却从未曾出过一条,不过由着乔七和李粮吹呼的夸大,身边一群将士瞧见苏钰,倒也算满目敬佩,尤其是从边关追随了萧逸而来的几员大将,点到为止的与苏钰切磋几招之后,才心中万分认可,他们这位将军夫人,果然女中豪杰。
过了年关,苏钰惦记着书生大奎,还揣着些稀罕的小吃溜去定县给他们送了些许,连带着说了一下竹临和唐折的消息。
书生和大奎本见苏钰来了,乐呵呵的尝一尝她带来的东西,听到苏钰言明竹临进了明月楼的时候,书生和大奎的动作便慢慢停了下来,脸上的笑意收敛,换成了些许愁容。
书生见多识广,朝着苏钰道:“传言进了那明月楼,几乎算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他们杀人为业,哪一次不是危险重重生死之间,非死不能脱离,竹临竟然,做了那样的决定。”
苏钰叹息一声,“竹临从小到打便有他自己的主意,或许,他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吧。”
“那唐折呢?”大奎也有些担心,“他一个人能去哪里?”
苏钰如实将情况告知,“天玄派的知周师傅说,唐折是自己走的,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不过据说,他是和重明一起走的。”
书生忆起苏钰说过的,确认道:“就是那个能御百鸟儿的少年。”
苏钰点点头,“当时我走的匆忙,却不知晓重明是哪里人士,或者他有如此异禀,之前又是师从的哪家。”
大奎提议,“要么去寻天玄派的师傅问问。”
书生摩挲着手里的扇子,出言推理道:“江湖上可御百鸟的能人,二十年前倒果真出现过那么两个,这两个人,还与剑神陌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第四十九章:同门师兄
事情过去几十年,后人再讲,权当做个故事来听。
苏钰认真听书生讲着,听到明月楼时,眉心一簇,疑惑道:“又是明月楼?那明月楼不是独立世外,不问江湖事么?为何如今,处处都是他们?”
书生摇摇头,“说来也是怪哉了,那明月楼确实不问世事,虽说以杀人为业,可一年到头,接手的活计也不过寥寥几桩,确实巧合,竟让你碰上了连番几次。”
说罢,书生看看苏钰身背后背着的剑,问道:“小钰,我见你上次拔剑时有长鸣之声,剑气锋利削铁如泥,你用的,可是凤鸣剑?”
苏钰点点头,“是凤鸣。”
书生又问,“那另一把,可是在萧逸手上?”
提起萧逸,苏钰老脸一红,点点头,“叱凰在他手上。”
书生笑笑道:“说起来更巧,那剑神陌离当年用的,就是凤鸣叱凰一对儿宝剑,而传言那剑神陌离暮年之后,又收了个关门弟子,如那大弟子一样,世人也不知姓名,不知归处,在江湖上杳无音讯,可惜一代剑神,竟没能在江湖上,留下个扬名立外的传人。”
说罢,书生又望着苏钰道:“或许你那夫君,便是剑神陌离的关门弟子,他身在朝中,在江湖上不愿透漏身份,也是情理之中。”
苏钰面露诧异,应声道:“那待我回去,好好问一问他。”说罢,苏钰即刻分析道:“若那御鸟儿的女子成了明月楼的人,那么重明,也极有可能是明月楼的人!”
说着,苏钰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我倒去寻那明月楼说个清楚,如此在我们身上大费周章,到底有什么目的?”
书生向来稳重,看看苏钰,劝说道:“究竟是不是,我们还不确定,你贸然然闯进明月楼,就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再者说了,就算那重明是明月楼的人,那明月楼里高手如云,聚点遍布整个大梁,你所闯到的,只是千百中之一,明月楼的核心人物,向来隐于世间,根本无从知晓。”
苏钰一听,又慢慢坐了回去,依着时间来算,唐折离开应该在她到京城之前,若是唐折在那里,竹临一定会告诉她的,既然当时竹临还问起了他们几个,可见竹临并不知晓唐折的事情。
渐渐稳下心神,苏钰道:“那我回去,寻萧逸问问陌离的事情,若能找到陌离,说不定会知道重明的情况,只要知道他对唐折别无用心,那就没有太多可担忧的事情了。”
书生沉默片刻,虽说这是个好主意,但是他和大奎在定县脱不开身,只让苏钰一个人前去奔波,书生总有些于心不忍,也始终没有点头认同。
片刻,书生又抬眸朝着苏钰问道:“他,对你可好?”
苏钰一愣,想着书生说的该是萧逸,综合着萧逸如今的表现,苏钰点点头,“还好。”
书生心有所慰,“那便好。”
说罢,书生又道:“若他能随你去一趟,最好不过了。。”
苏钰一听,先不说萧逸那厮肯不肯和她一同前去,就算他愿意,两军阵前,一军之主怎么能擅离职守呢。
瞧见苏钰犹豫,书生道:“定县小小队伍,本就是当时一群人走投无路,才做出了起义的事情,前路无人搭桥,后无大树依靠,若朝廷一旦稳定全力镇压,我们整个起义的队伍,很快就会被彻底歼灭,所以一直这样耗着,不是办法。”
这也是苏钰一直以来担忧的事情,惆怅道:“若大梁没有大变,如今的道路,也只有归顺一条,但是反臣贼子,能有个什么理由,让皇帝陛下宽宏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