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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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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五皇子已经找到了新的人证,开始着手进行新一步的调查。

    可这件事情的确与他们半分关系都没有,而现在赵芸娘却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们协商。

    李长歌放下了手中的纸张,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觉得她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这就是赤裸裸的送命题了。

    拓拔桁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神色,揣摩着她此刻内心可能的想法,慢吞吞的开口说道,“应该是……挺高的了。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是我安插进去的眼线,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想要调查简直是难如上青天了。”

    “反正是你自己的人,要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她收起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驯,靠在轮椅周边的神情有点冷漠,“进宫这么久,谁知道到底会不会变化,总之你还是小心为上的比较好。”

    拓拔桁点了点头,她说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到底怎么样,还是要自己去了才能够知道。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外面的空气中还是一片雾茫茫的,水汽很重。

    拓拔桁到了和赵芸娘约定好的地点时,太阳还未露出迹象,只是他的衣服上全部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偌大的花亭湖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旁。

    三七在不远处的草丛中静静地观察着这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之处,却又是不能察觉到具体。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还不到,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踏碎了清晨的宁静。

    一阵尘土掠过,拓拔桁只看到了最前面骑马而来的拓拔浚。

    他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的冷眼看着面前人。

    拓拔浚下马立定在他的旁边,伸出食指摇了摇,立马就有身后的小兵将一具尸体扔到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皇兄还记不记得这个人?”

    拓拔浚蹲下身子,把尸体上的白布掀开,瞬间整个尸臭味弥漫了这清晨的清新之中,让人只能感觉到头重脚轻。

    尸体保存的倒是挺完好的,只是。。。。。。

    这躺在地上的人分明是那日看管拓跋余的狱卒,并且根据这尸体上散发的恶臭味道和腐烂情况能够判断出他已经死了许久。

    可这昨日拓拔桁还能够看见他去买酒喝,就从自己的面前经过,鲜活的生命让人看上去就很是乐观。

    拓拔浚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在想什么,踱步走到他的身边,附耳说道,“没想到皇兄也是个痴情种,家中有了贤妻,还去喜欢那醉仙楼的姑娘。这不,弟弟想告诉你,女人的嘴是不能信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电光火石之间,拓拔桁瞬间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赵芸娘早就已经成了拓拔浚的人,但是为什么到现在才动手来进行这个局仍然是个未知数。

    可能够确定的是,赵芸娘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与她的真实身份和关系。

    以至于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因为爱上了赵芸娘,才会听信她的话,今日前来此处冒险。

    既然这层关系没有暴露出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处理得多。

    拓拔桁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发冠,出声道,“皇弟可真会说笑,那赵芸娘不过是我惜时认识的一个老友,我自然是要帮助的。只是不知,地上的这具尸体是什么意思?”

    “皇兄真会说笑,男儿哪有不偷腥的?莫非,皇兄当真以为我就是被蒙在鼓里面的傻子吗?”

    拓拔浚对于他的这番说词是完全不信的,还有方才他的动作更是能够表现出做贼心虚的表现。

    见拓拔桁默不作声,他挑眉一边转圈一遍解释道,“地上的这具尸体是前太子死的那日看管天牢的狱卒,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可是就在昨日,有人看见你与他同时在茶庄里面出现,今日等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该作何解释?”

    地上的这具尸体明显就是死了好几日有余的模样,就说明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没有等他来得及说些什么,拓拔浚收起了面上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扭头让身边的小兵将他压了起来。

    拓拔桁抬眸看他,却见他一脸的严肃,“有什么话,就等会儿留到早朝的时候解释给父皇听罢!”
………………………………

第五十四章 李长歌入狱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做什么?”

    龙椅上的皇帝刚刚坐下来,就看到了在大殿中央笔直站立着的两个人,他微微皱了皱眉毛,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拓跋浚昨日才刚刚解除禁闭,今日就已经罔顾礼法,还没有上朝就已经提前站在了这里。

    “父皇,”他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儿臣今日实属冒犯,但的确是有要事向您禀报。”

    皇帝一只手放在了龙椅的扶手上,手指轻轻揉了太阳穴。

    当他这么一说,瞬间就有种今天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的感觉,“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果不其然,只听见拓跋浚朗声说道,“儿臣前些日子在府上静养,思前想后都觉得前太子之死颇有些不对之处,于是特地命人前去现场再次调查一番。”

    皇帝有些疲倦的闭上了双眼,声音也有一些沧桑,“这次你调查到了什么?”

    拓跋浚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人从殿外把一具尸体抬了进来。

    由于此刻是处在金銮殿上,尸体的仪容不方便表露出来,只能是用一块白色的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大理寺卿,你可以上来看一下,这是否就是那位在前太子死亡当日,看管他的那位狱卒。”

    这位新上任的大理寺卿韩正忽然被叫到,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在得到皇帝的点头允许后,他迈着小碎步低着头走上前,伸出一只手,颤巍巍的掀开了麻布的一角。

    恶臭瞬间散发出来,他迅速地看了一眼便重新盖上了麻布。

    韩正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虽然已经是深冬时节,但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如何,不知道你看完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拓拔浚双眸如同利剑一样扫过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压迫感。

    韩正弓着腰,双手撑在了地面上,回答的掷地有声,“臣已经仔仔细细的看过了,这人的确是当日看管前太子的那名狱卒。只是依照着尸体的相貌来看,死亡日期已经不止一日时间了。”

    皇帝阴沉着脸,充满怒火的视线冷冷的扫了过去,“那这又和桁儿有什么关系?”

    拓拔浚双手背在身后,对上他的视线,“根据茶行的老板所述,昨日皇兄与这位狱卒的确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的。等到今日丑时我禁足被解除后,第一时间就前去他家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儿臣回来带着这具尸体在花亭湖正巧就遇到了皇兄,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等待着。无事不起早,儿臣想着可疑,就将皇兄一起带过来,想让父皇裁决。”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已经很明白了,无非就是在说拓拔桁一定是参与了这件事情的。

    但是方才韩正却是说了,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已经不止一日时间了,可明明昨日还有目击者看到他们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这其中的猫腻想来是不会少了。

    皇帝已经知道拓拔浚的死亡究竟是谁一手造成得了,但是现在听到这些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

    拓拔桁一向都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之中,可是自从他成亲之后好像一切都有点变化了,活跃的场合也逐渐都多了起来。

    作为一名帝王,他对这些细枝末节的变化异常的敏感,免不得要多想什么。

    正好拓拔浚能够拿得出这合理的证据,他就顺水推舟的说道,“既然如此,尸体交给大理寺待会去做个检验。在具体的结果出来之前,就暂时将桁儿收押以做待定吧。”

    拓拔桁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听到这个结果倒是也没有多意外。

    从知道赵芸娘反水背叛他的这件事情之后,不管发生什么基本上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就在太监准备宣布退朝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躁动。

    一个小太监一溜烟儿的跑进来,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李皇妃在门外请求见您。”

    皇帝楞了一下,等他想起来这就是拓拔桁的妻子时不禁再一次的蹙起了眉毛,“她可说了是为着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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