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也是地方失职,你身为父母官、当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着话,竟是“不请自来”的龙铿推门而入。
“见过巡天勇武将军!敝人海商龙铿!”说着还高高的举手作揖行礼。
“县令请了‘闽江龙王’吗?”郝思仁看着这狮头虎背、魁壮扎实的孔武大汉,问得很直白。
“哪里话来,江湖匪号休提,免得污了将军闻听!”龙铿笑得诚恳的说:“将军为国尽忠,家蒙无妄之灾,实乃地方失职失责。县令cāo之全县,难免有所疏漏;某经商多年、薄有资产,就为你家所有损失而来,请将军报个数,龙铿即刻代为全额补偿,如何?”
“是不是啊?全额补偿就断了贼根?”郝思仁冷笑微微的说:“白天刚得、夜里即抢,这“流匪窜盗”也太jīng了啵?若不能斩草除根、再得你全额赔偿,一但本将军前脚走人,后脚又遭劫;你龙老大说说,这不是明摆着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是呵这斩草除根、保境安民真是你佘县令的职责呐!真要是前脚走人、后脚遭劫,某可是再也补不起啰。”龙铿看向县令说。
“你也莫要装葱,你是如何逼迫云家拿出本将军年庚来退婚的?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走着瞧好了。”郝思仁叱了一句。
“食不能乱吃、病从口入;话莫要瞎讲、祸自口出;无根无据的事请“将军”自重身份、且不说“将军”是真是假?”龙铿有意。
“哈哈哈哈!圣上御赐亲封的本将军还是真是假?真是太可笑了!你们竟敢如此说话……”郝思仁大笑后,话冒说完,陡觉脑后生风,一掌直劈其肩颈处,立即屈身回转一上钩拳狠狠揍到了偷袭汉子的下颏,匹然倒地昏迷;而郝思仁也被扑上来的龙铿一掌砍在颈背大椎穴上、刚一回头又被另一位门外偷袭者一拳捣在后脑勺上、也跟着推金山、倒玉柱,跌落尘埃。
“怎能这么办?你们如此胆大妄为,他醒来咋办?四品将军哦!”县令一脸灰白、双唇哆嗦、牙齿得得的响着说完了问话。
“还只有你才真相信冒牌的四品将军!你见过官文诏书上有封他巡天勇武将军么?他有好大年纪啰?你年近四十不过七品,他能四品还巡天?朝廷正四品上武官就是忠武将军,你见过勇武没有啰?退一万步来说……”龙铿咬上了县令的耳朵,声音压得低低的说:
“即便是他祖坟开了泽,就是四品将军,单孤独寡,神不知、鬼不觉,烟消云散,怪得谁来?!”
“事已至此本县无法回转了,但愿你说的完全正确,不过是个冒牌将军;而你们也要干净利落点,定要毫无痕迹可寻、否则……”
龙铿直起腰来、懒得听他啰嗦,在其随后的指挥下,扯床被单一裹,腾空衣柜一塞,几个人一抬,先往龙府赶去。
………………………………
第172篇 山穷水尽
() 清晨的长乐并不十分宁静,早起的渔民已经开始了捕捞的准备工作,空旷的码头上就走着刚上岸的长衫汉子,四十几岁了、满脸风霜、特的来长乐;正倒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着,货都在泉州脱手了不着急,四处张望打量;俄顷,停在了离港口不太远的郝家。【全文字阅读。】
“嘭、嘭嘭!”闷闷的拍门声终于起了作用,门开半尺、探出依然愁眉不展、满面讶异的老门房头脸:
“掌柜你?你找谁?”
“请问这是郝府?郝丞郝当家的府上么?某乃越州(浙江绍兴)瓷商徵惟励,曾与家兄来府上拜访过。”长衫汉子以问作答。
“谁啊?请进来说话,家陡四壁、怕得何人?”厅堂上惶恐不安的郝丞,正装箱儿子去时丢下的背包。
“郝兄侨迁么?还是乡下避暑小住时rì?”瓷商大步走了进来,见其不过是收拾两三件“行旅”故有此问。
“唉,一言难尽!你是?~~越州瓷商徵惟虔的兄弟,见过一面!有一年多了啊;幸会、幸会。”郝丞还颇有印象。
“彼此、彼此!早就想来拜谒,郝兄业孺、课子攻书,怎知某商贾繁忙?”于是、好一阵寒暄。
两人这一交谈、泪眼看愁肠、可是互相倾诉安慰一番;瓷商是家兄年前无端“失踪”、毕竟死未见尸就总抱有一丝希望;郝家是儿子旣已归家总还有所想图;不时忧心忡忡的交谈、不时又幻怀希冀的沉默,时间在断断续续的互慰互询的议论中流失。
“只知令兄当时就表示搭货出洋、龙王之要价似乎不比请海镖划算,掌灯时分还议论无果,龙当家亲自将其送上港口货船的。”
“是这样哦?第二天船工都没有再见到家兄了呢!今年再没有现面过;瓷器也都卖给龙王了、有字有据的!”惟励两眼迷茫。
又是一阵沉默、“凶多吉少”的话谁也不会说的;此刻却见门役老郝头颤巍巍揑着绢包石块进来:
“敲得门霍霍的,开门去看来,并无一人,就只这个!”说完递了个小包包上来;郝丞心存疑惑的伸手接过:谁呀?白底红边的细绢织巾、包着块遍地有捡的小石块。却发现了关键的秘密:细绢手帕上一行娟秀字迹‘郎君遇险火速救援’
郝丞这才省起思仁早出、至今未归,不由一身冷汗、顿时坐立不安:遇险?哪里遇险?怎么遇险?一无所知呢!早起外出其父尚未起床,只说“外去转转”!救援?怎么救援?谁人救援?不亚于坠入冰窖、浑身散架软倒。
“郝兄!郝当家!镇定冷静,天下还没有迈不过的坎!”徵惟励一把挽扶住郝丞,就近置于睡榻上。
“哪去找人求救啊?怎知如何落险啊?哎哟、真是郝家遭劫呵!”儿郎可是心头肉,顷刻就是泪湿襟,郝丞那是泣不成声。
“莫慌莫慌,吉人自有天相!老爹不是说他自称将军吗?能无朋友往来?或许能有盼头。”瓷商倒是镇定。
“那快查其背包,某还从未看过。”郝丞忍住唏嘘,翻身一把坐起。
背包多“拉链”,新奇别致,两个五十两的金锭子最是醒目,牙膏牙刷初次见过……,一个长方形颇厚的布质“新军符号”:飞剑闪电别动队08郝思仁,血型(),看来最有可能用得上的是这小小“rì记”的后面写的:六月初天、泉州海镖分局与国师集合、石可磊;国师?敢么是传得沸沸扬扬的神仙舟、在世金童黄仙郎、神仙国师?再扯起以往救赎渊源,那是仈jiǔ不离十了。
包内另有一隔层锁了打不开,否则就能见到圣旨,奉旨完婚的圣旨!
翌rì正午,骄阳当头,瓷商徵惟励就到了泉州海镖分局,不同于其兄、他可从未出海贸易过,只是把自家的瓷器销给海商。
此刻的镖局内魁斗坐镇,袒胸露臂、挡门抱肘而立,瞅着这人徵惟励闪身过来,猴急似的递给书信,就大手一捞,说:
“也让某魁斗坐镇江山、某的地盘某作主!张荣、赵华押镖未回,石家兄弟带着魁星办事处出,掌柜的有事尽管讲来、有镖尽管送来、童叟妇孺无欺、生客熟友一样、明码实价……”可话被瓷商疾言打断:
“烦请国师亲启、国师亲启!”并四顾左右、周围无人、一个拱手告辞,转身向北而去。
“家中如此被殴遭劫惨案,郝思仁早出无归,他是去了哪里?你们说说,是你会去哪里找谁?”黄平看着秋水询问。
“县衙,县令!”真是众口一词、不约而同。那还等什么?赶去长乐县衙,找县令!
黄平带队,秋水、张荣、赵华、石竞森等人、一船连夜赴长乐,已过酉时,码头沿线,虽不说人山人海,却是男女老少群集、灯笼火把齐全,既有彪雄壮汉巡行喝叱、亦多老朽婆妇唠叨念惜,熙熙囔囔;昏暗中黄平远远的一飚上岸,一老者孺袖长衫、隔起颇远的摇头叹惜,说是好一个烈xìng女子、却不得好的下场!黄平当即恭身行礼,一口字正腔园的京调子:
“请教老仗,何为烈xìng好女子、不得好下场?如此夜晚、似乎闹得不可开交,望能告之一二。”
“嗯哼,小子行商至此、还是求学访友而来?”老者稍离人群,审视这“外来口音”却看不出名堂又说:“商者免谈。”
“老仗但说无妨,学生路过、好奇而已。”黄平口气十分诚恳。老者这才长话短说、讲了个简略大概。
原来瓷商送信的第二天,就是久娘子出嫁的rì子,喜婆喜娘、伴嫁丫环笑逐颜开的来为新娘子化妆,可她不知从哪得知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