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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立在台下,指着空荡荡的皇位,大声地呵斥道:“国不可以一日无君,既然三王爷没有能力寻找到皇上,那么我们只能调遣兵力,协助天朝一同寻找了。”
话音未落,其他的侯爷们也跟着应和。担忧之中,带着无比的兴奋。
“靖边侯所言极是。我们都是皇亲国戚,有义务保护好皇上安全。皇上是当年先皇钦点的接班人,是真命天子,怎能这般流落在外?若知他安全也就罢了,如今,五王爷和皇上共同失踪,三天来了无音信,实在让人无法安心。还请三王爷放行,否则,我们可就不让了!”
“三王爷百般推脱,莫非真的如宫外的那些传言,企图谋朝篡位不成?”
“大胆!”
这话越说越难听,萧战城怒喝道:“众位好歹也是我东楚的侯爷,是藩国的郡主,怎的能在我东楚的朝堂之上,说这般不负责任的话?!三王爷始终在极力寻找,猎场内外,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找到皇上,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还请各位侯爷自重!”
“哼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这么跟我们说话!”刘璋怒喝:“我们也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若真的如我们猜测的这般,那么三王爷可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萧丞相,你可千万别站错了队!枉你一世英名,最终落得叛党的罪名!”
“靖边侯,你……”
“好啦!”
欧阳穆的嘴角挂着冷淡的笑容:“舅舅说的也不无道理,今日之事,若换做是我,也会这般怀疑的。可是舅舅为何不想想,皇上出事,我首当其冲,召集众位侯爷来到京中的是我,这种自掘坟墓之事,岂不是自讨没趣?”
“哼,越是危险的事情,就越能洗脱自己的罪名。先皇总共育有六子,先太子二王爷和四王爷都先后莫名离世,只余下皇上和三王爷五王爷。两人若是同时出了事故,那么普天之下,便都是你一个人的了!依本侯爷看,你将诸位侯爷全都请到京中,便是为了独独限制我们的活动吧!”
此语一出,整个大殿里全都是不满的声音。
欧阳穆在袖口中紧紧捏着拳头。
这个刘璋,凭着自己是显仁皇后的堂弟,便始终不将他们当做一回事。
如今,趁着动乱,竟然变本加厉起来。
他发誓,若有时机,必定将这个人连根拔起!
不过,他也觉得此事蹊跷。
皇上失踪也就罢了,连带着萧瑶也没了音信。
那日,他着人安排,只待欧阳尘选了路线,便将萧瑶安排过去。
难不成,这整件事都是萧瑶的计策吗?
不,应该不会。
她是个懂得分寸的丫头,怎会不懂得兹事体大的道理?更何况,欧阳尘未必会听信一个小丫头的话,就这样消失在民间。
欧阳穆的沉默,让诸位侯爷有了可乘之机。狼子野心,也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其实也难怪他们这般。
自从新帝登基以来,便是欧阳穆把持朝政。欧阳尘在众人眼中早已没有任何威信。他们早就对天朝的宝座虎视眈眈,如今好容易有了一次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
欧阳穆扫了圈下面的众人,他们眼中的贪婪,他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他的内心,也燃烧着同样一团火焰。
他也是有私心的,若是欧阳尘此番真的回不来,那么他便可以开始行动了。刘璋所说非虚,他是东楚唯一仅存的皇子,太后又是他的生身母亲,皇位空虚,他,便是顺理成章的皇位继承人。
如此想来,他反倒要感谢欧阳尘莫名的失踪。
唾手可得的皇位,闪烁着另人陶醉的光辉。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会轻言拒绝的。
欧阳穆正想着,忽然一声呵斥从殿外传来,打断了殿中荒唐的闹剧。
他眼眸深邃地看向来人,手,不禁在袖口中紧紧收紧。
“大胆!有老夫在,我看谁敢在这里放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皇后钟氏正和老将军钟奎山相互搀扶着走来。
众人见状,只得行礼。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太监们搬来座椅,皇后坐在龙椅的左手边。
钟奎山则上了一级台阶,大声地喝到:“有我钟奎山一天在这里,便不会允许任何人胡作非为!皇上还没有找到,一切都不能作数!还请众位在其位谋其事,莫要因为这些摩擦,而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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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 是兄妹呀
钟奎山的话,让众人不得不暂时消停下来。``し
他是开国大将军,先皇钦点的靠山王,如今又是皇后的父亲,实乃国仗。这样尊贵的身份,便是先皇在世,也要谦让三分。底下的侯爷们自然不敢放肆。
欧阳穆恭敬地抱拳:“原来是钟老将军,将军能来,本王爷就安心了。”
钟奎山疏远地笑了笑,“有三王爷的这番话,老夫也放心了许多。皇上不在,由三王爷主持了大局,当真是辛苦了。不过,如今老夫和皇后来了,皇上不在,这皇宫之中还有国母!老夫会助皇后,仔细主持宫中之事,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钟奎山无疑是在架空欧阳穆的权力。
欧阳穆浅笑,缓缓走下去,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在朝中,他与钟奎山蓟太傅三权分立,这两个人,都是他搞不定的人。
如今,钟奎山仗着女儿做了皇后,便更加不将他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
钟奎山一直目送着他下去。四目相对,欧阳穆率先拱手行礼。“有皇后主持大局,臣等没有任何意见!”
“是,臣等没有任何意见!”
皇后也算是半个主子,大臣们立刻有了主心骨,也纷纷应道。
刘璋冷哼,并不买账:“我不同意!恕我直言,皇后多年来深居宫中,并不有所出。如今皇上失踪,皇后便这般亟不可待了吗?朝堂之上,女子不可入内,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正所谓牝鸡司晨,莫非皇后也要这般效仿吕后不成?可不要让天下百姓以为,皇后身为国母是这般不明事理之人,白白让人家笑话!”
萧战城狠狠地咳嗽了一声:“靖边侯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也说了,皇后乃是我东楚的国母,一国之母,其地位尊贵无限。靖边侯不过是一代藩王,在朝堂之上,竟对国母无理。若是传到百姓耳中,必定称我国之母识大体堪大任,而斥责靖边侯您太过嚣张越矩!”
刘璋冷哼,可是此事他的确无理,便再也不多说。
钟文月端坐在高高的座椅之上,恬淡地看着大家的争辩。
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才和缓地说:“看来,靖边侯已经默认了本宫的地位,那么其他侯爷呢?”
刘璋是侯爷之中最具威严的,他都没有了异议,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再多说。
“很好,现在,那么这里便由本宫来主持。本宫知道,女子不得入朝堂,这也的确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可如今是非常时期,规矩也要就事论事,相信大家最终想要达到的目的都是找到皇上,本宫便不拘着这一点礼节了。父亲刚刚说话过硬,也无非是为皇上担心,还请众位侯爷不要介意。”
“臣不敢……”
钟文月将目光落在刘璋这边:“靖边侯说本宫无说出,所以不够资格主持大局。可是本宫想要问问大家,这后宫之中,有育得一子的妃嫔吗?若是有,本宫自会退位让贤。”
众人再次沉默。
欧阳尘不能人道之事,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当年,若非他这般,风头正盛的欧阳穆也不会让他坐上这皇帝的宝座。
欧阳尘当年只是个少年,也没法看出许多,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妃嫔也多了起来,却没有一人曾有身孕。可见,这项传闻不假。
“既然本宫是这后宫之中绝无仅有的皇后,便不再推让了。”
“萧丞相,寻找皇上的进程如何?”
“回皇后的话,已经开始搜山了。皇上行走的路线上有许多凶险的悬崖,皇上当日并不让人跟在身边,所以,我们并不知道,皇上最后具体去了哪里。现在山上已经搜寻完毕,只待山下继续探寻。”
“悬崖?”钟文月紧紧地攥着座椅的扶手:“依你所言,皇上是坠入了悬崖吗?”
“不,目前臣也不敢肯定。不过,一日未找到皇上,臣等就不会放弃。”
“哼哼,这话说得,倒很冠冕堂皇格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