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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谁?靠得住吗’
小海羞涩的一笑‘靠得住’
我心下了然,明知道是谁还故意问‘是乐婷?’
‘啊,是’
乐婷以前是检测鉴定研究院的,后调到了我们这里。自从乐婷进所以后就一直跟小海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大家总拿这两个人开玩笑,说要是以后能成了份子钱就省了一份。
我内存卡拔了下来‘我先走了,鉴定有结果了通知我’
‘你不上班啦’
‘我请假了,长假’说完拿上内存卡走了。
我这一次可是把以前没请过的假一次性请了个够,没准等我回来以后我就被直接通知以后都不用上班了。
回家以后电脑打开,把内存卡里所有的照片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如果要是在比个剪刀手,真的就跟旅游纪念照一模一样。翻到今天下午小海指给我的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停了很久,怎么想都想不通到底会是谁要跟踪我。
揉了揉太阳穴从椅子上站起来,从书房走出去外面已经黑了。感觉有点饿,翻遍了冰箱业没有吃的,又懒的出去吃,索性泡袋面算了。
刚撕开调料包,手机就响了。我用肩膀夹住,歪着头边接电话边接热水。电话里传来一个很低沉的声音‘你好,是孙乙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你不认识我’
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好吧,你找我什么事’
‘保护好那个银龟’
我手里的泡面盒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赶紧腾出来一只手把电话拿稳。‘你是谁?’
对面沉默了很久,不一会低低的声音再次传来‘无所谓,你只要保护好那两只银龟就好’
‘你怎么知道…喂!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他把电话挂断了。我反打回去,打了几次之后才接通,这次接电话的是一个老头。
‘喂,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那银龟的事’
老头不紧不慢的说‘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已经走了,我这里是公用电话,你帮帮忙不要打来了好伐’
听老头一口上海话,我问‘你那里是上海?’
‘对的对的’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个人知道银龟的事。听声音不像是程叔,更不可能是马思哲。难道是程叔找的别人给我打的这通电话?没有必要啊。
难道?他是在墓里跟踪我的那个人?我走回电脑前,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电脑屏幕。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第二天
我睡的正香,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喂’
‘还睡觉,我昨天就听说你回来了,你小子怎么没跟我说。想多赖几天?没门!我这边都忙飞了,你还有心睡觉,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过来’这噼里啪啦的语速听得我困意全无,不用看来电显示我都是知道是谁。
‘老大,我刚回来,就再多歇一天不行吗,更何况我是回家奔丧的,总得让我缓和一下悲痛的情绪吧’
电话里又一阵嘈杂,我把手机拿开,依然能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少跟我扯淡,你都二十年没见你姥爷了伤心两天得了这都半个多月了,别跟我扯没用的,我给你两天时间赶到湖南,后天早上我要看见你满面笑容的站在墓地。’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我敢怒不敢言。
这是我们队里的老大,大名好像叫什么罗山本。为人仗义,就是平时嘴损了一点,我们都叫他老大。名字是死穴,谁也不能叫他大名,更不能叫后两个字。记得上次有个刚毕业分到我们这里的女生,就因为叫了他一声山本哥哥,然后愣是被发配到了传达室。
我一看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起床,收拾收拾行李,买票去了湖南。
。。。
………………………………
第五十章 火车惊魂
取票的机器前的排了好长的队,我无聊数起了前面人的头发,数到四百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一看原来是喝多了闹事的。
‘我就问你能不能给我取’一个满脸通红的人口齿不清的砸着玻璃。
‘请到后面排队’
‘我他妈就问你能不能给我取’
‘不好意思先生,请到后面排队’那小哥也够沉得住气的,虽然没面带笑容,但脸上也没半点愠色。
这位醉汉还没满意,用食指指着玻璃恶狠狠地说‘行啊,你他妈就在里面坐着,我看看我不走今天谁能取到票’说完两手一插,站在取票口前面,看样子是要耗到底。
前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跟喝多了的人也讲不明白道理,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车了,实在耗不起。
我壮了壮胆子,小心的说‘那个,大哥,你看这大家都是坐车的,咱谁也别难为谁好吧’
我自认为这一套话说的还算圆滑懂事,可地上这位大哥好像找到了出气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谁难为谁?你说谁难为你?你算什么东西,我难为你?’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没说话。可这大哥不依不饶的,一把抓过我的衣领‘我问你话呢,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一下子来了火,把他的手推开。‘你喝点酒在哪耍酒疯呢,你没事不代表这后面的一大排的人都没事,好狗还不挡道呢’
我这下彻底激怒了他,他盯着我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涂抹。挺着胸往前撞了我一下,鼻尖对着我,舌头僵硬的说‘你骂谁呢’
‘你别这样’我把脸往后挪了挪。
他打了个酒嗝‘我这样怎么了’
‘有味儿’
他哎呦一下,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捂着肩膀,疼的站不起来。果然是不能和喝多了的人计较,讲不明白道理。肩膀上的伤提醒了我,我好歹是鬼门关里走过一圈的人,浑身虫卵的猴子我都不怕,还怕你不成?
我松开肩膀,迎面冲了上去。却被身后的围观的人拉住了,告诉我小伙子别生气,和酒鬼生气划不来。这时那喝多的大哥又给了我一下,直接打在了肚子上,疼得我上不来气。
我身后的人还抓着我一直嘟囔,小伙子别动怒,别和酒鬼计较。‘你拉他啊,你拉我干嘛’我气急了喊。这他妈是托儿吧,用东北话这叫拉偏架,他把我拉住了,人家想怎么打都成啊。
我想了想还有十分钟就开了的火车,顿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我重买一张票。今天我豁出去了,非得和他一决高下,要不要都对不起我生里来死里去这么多回。
没等我挣脱开身后人的束缚,那醉汉已经轮开了拳头准备再给我一下。我看躲不开,把眼睛闭上把头向旁边一歪,准备受这一拳。
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有什么动静。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把那醉汉拦住了。我暗喜,总算来了一个明白事的了。
我挣脱开我后面那个人的手,气势汹汹的朝那醉汉走了过去。没等我到面前,醉汉就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那黑色风衣把那醉汉的关节都快扭过来了,我看着一惊,这下手够狠得。
那醉汉疼得直流冷汗,嘴里还没认输,依然骂骂咧咧的。黑色风衣把手使劲向上一抬,那醉汉大叫了一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黑色风衣手一松,就看那醉汉的胳膊在肩膀处荡了两下才停住,啊哦,脱臼了。妈呀,这也太凶悍了,我站在那里,一下子也不敢上前。
醉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躺在地上打滚的叫。黑色风衣把脸往领子里埋了埋,一句话没说就转身走了,简直酷到没朋友。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突然想起来,还没取票呢!取票的人都围城一圈七嘴八舌的谈论这事,我趁机挤到第一个把票取了,朝检票处狂奔。
紧赶慢赶在火车开前赶上了,躺在卧铺上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马思哲打了个电话,依然无人接听。我也习惯了,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是一样的回复。
为了预防一会老大打电话催我,索性把电话关机,躺好闭目养神。
火车里晃晃悠悠的,充斥着各种味道。我在火车上从来不吃东西,就算十几个小时也不吃。我总觉得火车上的泡面是用脚泡的,那味儿真是无法形容。
等我睡了一会醒来以后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十点。我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摸背包里的水。喝完水以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躺下了。下铺的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吵得我睡不着,索性不睡听她们两个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