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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新鸿门宴
太阳还没有升起,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还散布着几颗星星,空气里却已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草上也已掩盖了灰色的露水;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遥远的天际,则有着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郑静早就已经醒了,他只是觉得这大床实在太舒服,就像感觉睡在云朵里一样,他居然有了生平第一次的懒床。直到太阳升起。东方大亮,万缕金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洒在地面上,这时,想起了敲门声,还有管家的声音:“郑大侠,郑大侠。”
“什么事?”郑静问道。
“我家主人请您老去楼下餐厅用早餐”。
“孔小候爷请过了吗?”
“已经请过了”管家回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
郑静现在就坐在早餐桌前,与他同坐的还有黄真,温火,孔祥弈,人都到齐了,郑静庆幸自己来了,而且来的够快。这是一张很长的餐桌,餐桌上铺着桌布,却没有看见筷子。只见刀、叉、勺三样金属餐具排列在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纸巾上,旁边还有一块叠得很艺术的橙色餐巾。
首先端上来的是饮品,黄真介绍到这是泡沫红茶和开胃酒。都很不错,大家尝一尝,郑静端起一杯开胃酒,很不错,甜甜的、酸酸的,略带酒味,郑静喜欢这种感觉。
接着上来的是各种新奇食物,黄真介绍道:“这是玉米羹和生菜沙拉和牛扒。”牛扒香喷喷的,看得人垂涎欲滴,但是都不会吃,只见黄真用左手拿叉子,右手拿刀。大家都照着黄真那样切,切好后,就大吃起来。郑静只觉得这牛肉又嫩又可口。比起那煮牛肉简直是天壤之别,吃完牛扒,开始喝玉米羹,玉米羹滑嫩可口,蔬菜沙拉开始吃不习惯,渐渐地却嚼出了一种新感觉,甘甜清脆,别有风味。
“这顿西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郑静摸着肚子由衷的赞叹。
黄真不禁面露得意之色,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这样的一顿异国风味的西餐恐怕是皇帝的御膳房也做不出来,不但做不出来,可能连见都没见过!
“可惜这是一顿鸿门宴,真是大大的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啊”郑静又道。
黄真的脸色一下又变得很难看,他道:“郑大侠真爱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郑静反问道。
“我们只是想请孔小候爷谈谈事情的真相罢了,已了却我们多年的疑惑!”
“是啊,是啊,毕竟我们为了这事被皇上贬到这里已这么多年。”温火在一旁帮腔。
孔祥弈冷冷反问道:“真相?真相不是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大白了吗?你们还要什么真相?”
“我们不太信,杨悔交给皇上的秘方是假的,是他伪造的!是他欺君罔上,是他逼的我们自行离职!”黄真和温火越说越激动。
孔祥弈大声道:“够了,真相就是我杀了苦行僧,夺取了秘方,这就是你们要的真相!”
说完,一把推开椅子,甩门而去。
郑静道:“我就说了,这是一场鸿门宴吧”说完也走了出去。
只留下黄真和温火留在那里,敢怒却不敢言,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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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涅槃重生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晨风微微吹来,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下来,欢快地跳跃着。孔祥弈用手去接掉落下来的露珠,脸上居然有了一起笑意。
“想不到你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连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武功也被人废了,还有一颗热爱生命的心,我真的很敬佩你!”郑静由衷的道。
“你看阳光是多么伟大啊,有了它才有这世间万物,可它又是这么无私”孔祥弈道。
郑静坐下来,就坐在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说吧,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说了又怎么样。不说又怎么样?”
“你有人生信仰,有做人底线吗”郑静道。
“怎么说?”
“我们不作恶,但是也不能让别人作恶,我们不欺负人,但是也不能受人欺负,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原则”郑静道。
孔祥弈反复小声重复着郑静的话,郑静的话很直白却一语中的,让人很容易想清楚也很容易接受。这就是郑静,他天生就有一种亲和力,无论是谁,都愿意跟他交心……
孔祥弈的眼睛慢慢地模糊起来,他慢慢地陷入回忆里,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就像揭开一条表面已经痊愈,而内部却在腐烂的伤疤,你只有把它重新揭开,刮干净里面的腐肉,再上药缝合,它才能被治愈,心灵的创伤也一样,逃避不是办法,忘记也不是办法,只有勇敢面对,才能真正战胜心魔。
“那是十年前,北部边疆战乱,我随父亲出征,家中只有母亲和妻子”孔祥弈道。
“接着说”郑静道,“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老家的祖母病重,老家派人来京城报信,母亲本想告诉父亲,却又怕影响父亲打仗,所以决定带着我妻子请了京城的名医,两人回老家给祖母治病,一老一小两个妇人出门本来就有不便,想不到半路遇到劫匪,母亲苦苦哀求,劫匪却无动于衷,不但劫光了盘缠,还要奸淫我的妻子。”
郑静听了大喝一声:“可恨之极,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没有人性。”
“那么后来呢?”
“那个地方正好是杨悔的辖区,他出差回来路过刚好看到劫匪在作恶,我的母亲被他们打倒在地受伤不能动弹,而一群人围着我妻子正在拉扯她的衣服,杨悔看到了,怒不可遏,当场就跟劫匪打斗起来,经过一番厮杀,有几个劫匪被他杀了,剩下的三个被他活捉带到衙门关了起来。”
“幸好,幸好,没有酿成大祸”郑静道。
“杨悔问明身份,知道是我母亲和妻子后,把他们接到自己家,我娘受了伤,我妻子又受了惊吓,他把她们安顿在自己家里,然后带着医生到我老家为我祖母看病,由于医生医术高超又看的及时,我祖母也脱离了危险,保住了性命。”
“那这杨悔对你是有恩了,是他保全了你一家”郑静插话道。
孔祥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好像是愤怒,又夹杂着悲哀……
郑静又道:“那么你们为什么把你祖母一个老人家就在老家,而不接到京城住呢?”
“我们不止无数次的劝过她,但是她说叶落归根,年纪大了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待在老家,我们也不再强求她”。
“这到是的,老人都有这样的思想”郑静道,“那么后来的事呢?”
“杨悔想把发生的事飞鸽传书给我们,但是我母亲始终担心会让我们分心,当时的战事很紧,战斗很激烈,正处于胜负的关键时刻。杨悔就一直照顾两人,我母亲受得是外伤,在大夫的精心调理下,几天就痊愈了,但是我妻子受到了惊吓,精神一直恍恍惚惚的。虽然吃了很多安神的药,但是效果并不好。”
郑静又插话问道:“这一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的呢?”
孔祥弈道:“这些细节都是我们战事结束,班师回朝后,母亲细细告诉我的。”
郑静道:“原来如此。”
孔祥弈接着道:“我母亲见我妻子的病一直没有起色,在杨悔家有打扰多日,就要求回京城继续治疗。杨悔就一直护送她们到京城,请医生继续为我妻子继续看病。”
郑静问:“那后来,病到底看好了吗?”
孔祥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看好了。不但看好了,而且看的特别好!”
“什么意思”?郑静不太懂。
“我妻子是我父亲的同僚户部尚书杨清的女儿,是媒人介绍的,长得闭月羞花。我父亲母亲非常满意。由于我新婚后不久就随父亲出征,跟妻子的感情并不是很深,而杨悔一直为她熬药端药,端茶递水,关怀备至。两人之间就渐渐起了变化……”
郑静懂了,养在深闺的富家千金本来就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而新婚不久后丈夫就长期出征在外,恰恰这时又遇到被劫匪强奸这么不幸的事情。精神受到惊吓,这时候,有那么一个不算难看,甚至有点帅的男人整天鞍前马后,大献殷勤,移情别恋也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