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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啊呜~”的惨叫。
尼碟从我怀里探出头来,棕毛直竖,对着众鬼瞪眼呲牙。
我看着满树的鬼,不由头皮发麻,踢了踢大榕树的树杆:“麻没?”
“麻了!麻了!”榕树精痛苦地扭动,树根像小虫一样挣扎。看来,这些挂着鬼的树枝都不受它的控制,老年痴呆症
(本章未完,请翻页)的原因找到了。
我刚要说话,突然一个侧身低头――“嗖!”刚才的石头飞而复返,堪堪擦过我的后脑勺,再慢一怕就被砸中。
凶魅的瞳孔红光一闪,我暗暗惊叹,驭物是鬼的基本能力,但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施法,并且速度与力量极快,说明这只凶魅快要成精了!
眼下我体力虚弱,应该不是它的对手。不如先补满血量,再阴死它丫。想到这里,我拍拍树皮:“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你是谁!想讹我吗?”榕树精又神经质地道。
我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公园。
僵尸血性不断发作,我已经没办法褪去僵尸牙,只能闭着嘴,一个劲往医院冲去。
来到医院,我迫不及待走进电梯,按亮f12的按钮。
两个瘦骨嶙峋的白鬼也在电梯里,见我急匆匆的样子,便窃窃私语。
a鬼:“喂,又一个吸白/粉的。”
b鬼:“我看像憋尿。”
“憋尼玛!”我甩手给它们两拳,电梯门在12f打开,我冲了出去。
来到12层,献血站的护士还没上班,血库的钢门紧锁。
我再三犹豫,只好走向一个正在扫地的阿姨,急道:“大姐,帮我弄包血出来,我给你钱!”
她长着一张大黄脸,退后了一步,正色道:“你小子是卖黄牛血的吧!你这个败类,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我是有良心的!”
我掏出两张红牛塞到她怀里:“捂住你的良心!”
黄脸婆小心翼翼把钱塞到怀里,鼻孔朝天:“我的良心很大的~”
我又抽出三百丢过去。
“这还差不多~”她四处张望,才将地上的钱扫进簸箕,然后向血库走去,边走边摸钥匙。
“我要o型的!”我压低声音朝她喊道。
“ok!”黄脸婆回道,妈她还会英文。
我看着她打开血库,走了进去,心里七上八下。
不一会,她就走了出来,神秘兮
(本章未完,请翻页)兮地捂着衣服。我连忙走上去,从她怀里接过一袋血包,心里顿时踏实许多。
我心头一热,对黄脸婆道:“你留个电话。”
她警觉地提起扫把:“你想干嘛?我有老公的!”
我郁闷道:“下次还要捂你的良心!”
……
离开12层,我抱着血袋坐上电梯,忍不住直吞口水。
两个白鬼还在电梯里,顿时抓住我不放:“你个吸白/粉的!敢揍老子!”
“滚开!”我紧紧抱着血袋,左一脚将左鬼踢飞,右一头槌将右鬼撞开。电梯刚好在4f打开,有人要进来,我干脆冲了出去。
这一层似乎是住院部,当初我也被送过进来,大都是愁眉苦脸的家属和晦怏怏的病人,死鬼反而比较少。
我跑到厕所,钻进一个小间里。迫不及待掏出血包,大口吸了起来――
果然像灰松仁说得那样,o型血的口感很淡,但是治疗效果最好,喝了半袋,我已经基本止住嗜血性,僵尸牙重新缩了回去。
我静悄悄地喝着血,听到隔壁有咔擦咔擦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剪东西,过了一会,便传出马桶抽水的声音。
整袋血下肚,我打个了饱嗝,逐渐恢复体力,五感的灵敏度再次提高。一股邪恶的气味再次浮现,仿佛就在身旁,若隐若现。
我连忙打开门,一个背影恰好在厕所门边一闪而过,快步离开。我越想越觉得熟悉,一个身影在心底浮现――老张头!
看到他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连忙一脚踹开他刚才的厕门,往马桶看去――油黑的池水里,漂浮着一些黄色的肉碎,像是人类的肝脏和肠子之类。
这tm怎么回事?他在厕所里吃人?
不对,我刚才感应到的,是邪恶之物才有的特殊气息!
我连忙追出厕所,在人流中来回张望,老张头早已经不见身影。
我心神狂跳不安,就听到一个护士冲出病房,焦急地大叫:“医生,医生,死者不见了!”
(本章完)
。。。
………………………………
第034章·讲个故事
我听得一惊一乍,慌忙跑上前去,抓住护士问道:“你说谁不见了?”
“放手,你弄疼我啦!”护士用力挣开我的手,看了我一眼,皱眉道:“哎你不是隔壁床的陈凡吗?”
我尴尬地挠挠头,这时几个医生护士闻声赶来,冲进病房一看,皆是脸色微变。一个男医生急吼吼道:“怎么回事,死者呢?”
护士急忙解释:“我也不清楚,五分钟前才盖上白布,联系太平间的同事,这一转身就没了。”
男医生不由皱起了眉头,尸体丢失可大可小,一般都要向家属赔偿。
我急忙拉住他问道:“死者是不是酷隆小区的门卫?”
“是你?”男医生也认出了我,目光戒虑。
我随口扯道:“他家人让我接他回去,现在尸体丢了,你们得赔!”
男医生顿时急了:“这跟我们没关系,不信去保安室,看录像!”
我们一行人便风风火火,往楼下赶去。
保安室在负一层的地车场,里面竖立着一排排显示屏,都是一些电梯、楼道、大门的景象,能全方位地监视医院的各个出入口。
两三个保安正在里面打牌。男医生简单地叙述说了事情,并出示了工作证后,几个保安便调开画面,将10分钟前的大楼录像打开。
“不是这里,再往后,往后一点。”男医生对着屏幕指指点点,让保安快进视频。
“就是这里,正常播放!”男医生挥手喊停,视频正好播放到他自己和护士,走出了406病房。
我们都屏息凝气,注视着病房的门口……
1分钟、2分钟、
腾地!一个巍巍颤颤的身影,从房间慢慢走了出来――正是老张头!
“啊!”女护士惊讶地捂住嘴,眼睛瞪大。
视频里的老张头,四肢好像不太灵敏,同手同脚地走着,就像一个被烫伤的病人,小心翼翼地挪动。只见他捂着肚子,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我瞥了一眼,男医生已经脸色苍白,瑟瑟道:“换,换位置!”
保安又调出厕所的门口的摄像头,很快就看到同手同脚的老张头,走进了厕所里。
保安队长顿时乐道:“原来溜进厕所了,快去,把这装死的老头揪出来。”
“不用了。”我摆手止住他们,不一会,就看到我也跑进了厕所。
一个保安疑惑道:“你在里面见到他?”
(本章未完,请翻页)我摇摇头,没想到我和老张头,当时只有一墙之隔。
又过了几分钟,老张头便从厕所里出来,风一般地快步离开,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笨拙。
几个保安又开始调动楼梯的影像。
保安队长拍拍男医生的肩膀,打趣地道:“张医生,你也太大意了吧,人都没死!”“哈哈,我看那老头是回家了!”另一个保安附和道。
这么一听,我也觉得有理。医院误判的事故不是没有。
男医生却跌坐在椅子上,额头淌出冷汗,喃喃道:“你们不懂,不懂……”
女护士颤声道:“是不是,你真的误判了?”
男医生脸色苍白,苦涩道:“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这时,调看录像的保安似乎发现了什么,讶道:“咦?他好像走到负一层了。”
“来这里了?”保安队长一愣,向玻璃窗外左顾右盼。
女护士拉拉男医生的衣袖,小声道:“不,不如,我们上去吧!”
保安队长却抄起警棍,对手下招呼道:“走,我们去找那家伙。”
五六个保安便鱼贯而出,向停车场走去,各自分散搜寻。
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蹲下身望着医生的眼,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
他嘴唇动了几下,终究还是颤声道:“死者张蛐蛐,十天前送院,全身毛细血管创伤,内脏出血,无法鉴定伤因。半小时前,我刚给他动完第三次抢救手术,这时肝脏已经彻底坏死脱落,很快就断气了……我是直接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