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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脱脱朔华及时咬着嘴唇,没尖叫出声来,她现在知道储婉仪为何吓的发抖了还哭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要是旁边有一条那么大的爬虫,光发抖哭叫都是大勇士,不咬舌自尽就不错了。
被内监放在榻上,他们行礼躬身退下了。
脱脱朔华在锦被里,眼睛和大避役对视,立即闭上了,心颤肝颤,五脏俱颤。
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害怕的样子,就会被退货,如储婉仪一般。
她只好不看那东西的眼睛,一横心慢慢从锦被里爬出来,试着挪过去。
心里念了一百遍,一千遍,菩萨保佑!!
榻的光面冰凉,刺激的她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然而,来自大爬虫的威胁,才是真正的,死亡的威胁,她的所有头发根都直立着,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里的汗毛都直立着,而且,还忍不住有了尿意。
要是自己被那个恐怖的大爬虫袭击,皇帝会不会怜香惜玉,把她抱在怀里?
她听教引嬷嬷说,临幸只有一刻,屏风外面会有敬事房的掌事公公守时,过了一刻就问需不需要延时,所以这第一刻至关重要……
太好了!那个大爬虫关键时刻一抬头,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爬走了,一定是自己那超乎想像的好运气帮了忙,屏风外,也许有它爱吃的东西,它被诱走了。
可是,偏偏这时,皇帝开口了:“必胜,回来。”
一把抓住那物极长的尾巴,那个大避役回头,看着自己的主人,它……它……它就这样又回来了!
啊!啊!
脱脱朔华欲哭无泪,虽然自己有着天下最好的运气,也架不住这么煞黑。
万般无奈之下,她决定不成功便成仁,带着哭腔跟那个吓死人的大爬虫沟通感情,“原来你叫必胜阿!你好乖阿,来,到姐姐这里来……”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可是心里想,你来吧!我要掐死你!
大避役听见她说话,却用动物的天生敏感,感觉这个人身上有杀气,就一步一步后退,最后,居然退至屏风上面,趴到春宫画上去了。
怕皇帝再把它叫回来,脱脱朔华急忙深吸一口气,死命地自荐:“陛下!嫔妾是鸿渐宫才人脱脱氏朔华。”(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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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侍寝
因怕皇帝又要把大避役叫回来。
脱脱朔华急忙深吸一口气,死命地自荐:“陛下!嫔妾是鸿渐宫才人脱脱氏朔华。”
没听见皇帝说话。
“陛下,嫔妾侍奉您宽衣可好?”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还是发抖了,不是冻得,深秋的暖阁里点了地龙,暖如春,八宝攒龙的三足大熏笼里龙涎香清新淡雅,若有若无,让人犹如置身森林海洋,只不过被自己身上满身的苏合香味掩盖,自己实在太香了,她听见皇帝被呛得轻轻打了个喷嚏。
外面传来一阵拂古琴的声音,凭她的耳音立刻听出操琴之人水平仅次流风一筹,一定是宫里的司乐,偏偏奏的是流风写的《风动莲渔》,那个琴师经常和流风切磋琴技,今日为助兴,把这首曲子弹的起合转承之间更加花簇,和《凤求凰》一般轻佻,充满挑逗,跟流风才女宴上深情缠绵悱恻的风格迥然不同,她知道琴师的用意,不知为何感觉就像流风在外面奏琴似地,看着那些春宫画,更加臊的脸皮通红。
“陛下,臣妾替您宽衣?”第三次问了。
皇帝终于说话了:“朕自己来。”
平静的语调里满是冷淡。
这冷淡更加使她脸发烧,觉得从脸到身体都热胀,一定像刚出锅的螃蟹,她恨自己做不到从容不迫。
一只手遮上面两点,另一只捂下面一点,她确定自己这副样子极具诱惑力,一直想像着皇帝见了就会把她扑倒,可事实并非如此,皇帝瞧着她的果体像瞧一块门板,她心里凉了半截,果然自己的身材比乌鹊第一美女锦昭仪差了那么多?
“听这曲子朕倒想起流风,他自请外调东道,脱脱宇明说他脑子坏掉了,镇东蕃帅王人伦和他本来不睦,那个差事去了,就有去无回,要不要这么夸张?你怎么看?”
皇帝漫不经心说了一些流风的事,她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皇帝知道多少呢?
迅速扫过他的脸,那张英俊之极的脸没多余的表情,绝色的容光还让人恍神,更别提看出什么来了,不过,既然是奏这个曲子就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当下答:“嫔妾虽然粗通文墨,到底是见识短浅的一届妇人,本不敢妄议国事。不过陛下见问,嫔妾认为,既然流风大人自己愿意去,陛下也没有必要苦拦,毕竟在陛下身边太安逸,他趁着年轻,到地方上立下一些军功之后,到时加官进爵,才真正能成陛下肱骨之臣。”
“朕也是这么认为,可流风是你们府里出来的,骊宫太后不愿他成行……”
“这是自然,流风大人打从骊宫太后幼时就在她身边照顾饮食起居,他们感情深厚,比旁人不同。”
尊又问:“不是有玳瑁她们四个还有乳母?为何还要安排一个男子贴身照顾?”
脱脱朔华不知道皇帝为何执念于此,在这个地方提起流风,她感到十分难堪,为了赶快结束这个讨厌的话题,她咬牙道:“嫔妾也不想瞒着陛下,因为流风大人根本就是父亲给骊宫太后长大了安排好的男宠!”
“哦,朕明白了!你的妹妹这样子,那你呢?也有男宠?”
这话吓的她脸色由红转青:“回陛下的话,嫔妾可没有!因为母亲不离左右,也不需要那个。”
“这么说起来,有这首风动莲渔也就不奇怪了。”
她更加快语速:“流风大人和骊宫太后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可他不该毫不加以掩饰,才女宴后,流言四起,这实在是有损皇家清誉,基于这个原因,嫔妾认为流风大人应该外调东道。而且,王人舅舅身为一方藩镇,不会因一点私怨就公报之,陛下尽管放心!”
脱脱朔华说着说着发现皇帝又不说话了。
大概是光着身子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挺挺傲人的身材,成熟蜜桃上两颗“葡萄”尖,用胭脂粉饰,那物雪白粉嫩,颤巍巍对着皇帝点头,极尽诱惑之能。
“陛下,嫔妾替您宽衣……”
“你……转过去。”
脱脱朔华依言转了过去,她不知道皇帝喜欢这种姿势,可是教引嬷嬷却说这种姿势绝对不可,背对皇帝是大不敬。
“陛下,嫔妾躺在您身下伺候吧?”
说出这话,她简直要羞死了,可是一刻转瞬即逝,顾不得许多了。
对方不答,显然她的提议被无视了。
她只好诚惶诚恐跪在那里,面伏撅腚,还要尽量高抬起来,男人光脚站在地毯上,双把在她的腰上,粗鲁地把她的后面分开了,明晃晃的灯下,什么都一览无余了吧?虽然她对自己的脸有信心,可对那种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
偏偏她却连对方的脸也不敢看,虽然她的前面就是镜子。
关键他还一言不发,她羞耻到脸色发青,感觉到有武器,火热热的,跳动地野蛮地杵到自己的下面,一瞬间,钻心的疼痛使她用手紧紧抠着榻上的木质缝隙,几只葱管似的丹蔻指甲全都窝断了。
之后的每一下都疼的她冒汗,侍寝的时候不管怎么疼痛,都是不能出声的,她把唇咬破了,脸颊豆大的汗珠滴到光面的榻上,聚成两滩,她吓得不知所措,皇帝事后会不会认为那是眼泪?
配合对方的动作,一会儿男人轻轻呻吟一声,她觉得一股热流激she出来,浸满了她,随即对方没有一丝留恋,迅速抽离,而她,整个人都委泥了。
外面的凤求凰也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等她回过身来,皇帝已经又躺在那里了,一句话不说,拿着书看。
她才发现,皇帝根本就没脱浴衣。是不是临幸女人就像到外面撒了一泡尿一般随意,果然后宫女人太多,皇帝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她默默拿过一方敬事房事先准备好的白绫擦拭两腿之间下来的点点落红,又擦榻上的汗水……
“陛下,一刻已到,续不续?”
敬事房的公公在屏风外提醒。
脱脱朔华满心指望他说续,要是这么短的时间被送回去,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可是皇帝翻了一页书,答:不。
这拒绝,把她气的胸口起伏。
宫人又问:那留不留?
留是指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