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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办,只要陛下命宇明将军从尚刑司提出一个女死囚,扔宫中的井里,泡几天,然后就说太后不小心失足落井溺死,然后我们身边多出个鱼儿。记住,多撒白灰,不然会传染瘟疫的。
“朕看你们就是瘟疫!一帮无赖!没王法了。想都别想,朕不答应!”
“哦……呵呵呵……好吧,其实是我们搞砸了,脱脱颜飞也不让鱼儿出宫,因为她勤政殿议政,没有太后头衔,是不行的。”
江华又道:“还有一件,臣在成修馆的位置由自己的学生脱脱渔接替,在此跟陛下打个招呼。”
这样紧着安排后事,感觉他要死在外面了。
此时这一帮人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尊也不会吃惊了,早已习惯了,不过,脱脱渔不学无术,这误人子弟的事你就不怕那些已经小有所成的秀才把她用扫帚打出去?
“完全不会,因为第一她是美人,第二她是美人,这第三,她是个美人!”
“你选美吗?她往那里一坐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还有心思修业?”
“陛下错了,如您所知,金凉官学馆叫成均馆,因为财力人力所限,那里是有品级的朝臣官宦们的贵族子弟才能进去的。为填补空白,众多私家书院应势而生,但每月所需费用也高的惊人,只有富家子弟能读的起。因为这个原因失学的有大量庶民子弟,试想他们怎么可能一边负担沉重的苛捐杂税,一边凑够那么多钱来修学,即使免费,家里失去成年的劳动力的劳作所得,也是难以为计的。所以当初脱脱英皇后倡议成立了成修馆,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陛下您想,这不限出身,谁都可以报名参加,所有用度都是免费的,势必导致人满为患,财政上更是拙荆见肘。咱们金凉虽富庶,可是所有的财富都在贪官污吏手里。西有乌鹊,北有丹图,东有中原国,南有吐箔王朝,几个邻国环饲,东边不打西边打,虚报军功,夸大敌情的比比皆是。”
“户部所有的税收用来拨付军饷也还是不够,当时宫中靡费,官中上下其手,她一个傀儡皇后能做的极其有限,所以,这成修馆最后有名无实,开始收费比私家书院还高,尽是一些被成均馆除名的不良子弟,大兴府里暴发户的纨绔子弟来镀金的,风纪差的要命,臭名昭著。”
尊点头:“你也别怨天尤人,这样的学生那些有名的大儒哪里肯来教?”
江华道:“是啊!您只看看国学成均馆里教书的都是些什么人?翰林院的大学士和编修们轮换着讲书,李慕白和东城临都在其列。相比之下成修馆就凄惨之极,只有学生没有一个老师。”
“如此这差事才落到臣的头上,臣收了几个免费的优秀庶民儒生,只是光这样还不行,为了确保他们能高中,臣还打算拿出大笔钱来贿赂翰林院的主考官,所幸,现在臣也不是那种囊中羞涩之人,今年光是给书斋里编一些历代帝后宫里的密史野史小说模本就赚的大发了……”
“一不小心爆出这么多的黑幕还请陛下见谅。综上所述,臣走了,那些无赖不良学生没人教,成修馆就要关门了。”
尊一听,这……脱脱渔不就更危险了?
“放心,鱼儿不光是个美人……还是个无赖……”
江华成行,意味着锦昭仪可以回乌鹊国探母妃的病,她本来就没想到皇帝会允准她回乌鹊国探母亲的病,见母妃最后一面,自然喜出望外,苇原宫里的人都说,陛下实在是太宠爱昭仪娘娘了。
她走时便只带了八个乌鹊国陪嫁的随身侍女,剩下的都留在芙蓉阁待命。侍女们也没想到此生还能回家乡看一眼父母,高兴的连觉也睡不着。
当天夜里,锦昭仪终于不打牌了,御景宫里,尊给她摆送行酒宴,顺便把随行护送的使者江华叫来给她认识,锦昭仪听说是骊宫太后娘娘的师傅,肃然起敬。
她看着脱脱渔,笑道:“嫔妾这次能回国省亲可是打破先例的恩宠,因为乌鹊国离金凉实在太远,此行,太皇太后和华太后娘娘还有皇后三人坚决反对,说怕嫔妾黄鹤一去不复返。只有太后娘娘和陛下赞成,三票对两票,嫔妾成不了行,哭的收拾不住,还是太后娘娘您拉着嫔妾过去找太皇太后,质问她老人家,说嫔妾是嫁过来做皇妃,又不是做人质,还说,人与人之间为何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最后,太皇太后更是要您用自身做保,如果嫔妾不回来,您就要被打入冷宫,您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唉!为了嫔妾见母妃最后一面,太后娘娘!嫔妾不知道怎么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什么也不说了,嫔妾敬您一杯酒!”
锦昭仪真情流露,眼泪流下。
脱脱渔举杯一饮而尽,笑道:“锦昭仪快别多礼,打入冷宫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举手之劳,能换锦昭仪在母妃病床前尽孝,也值了。”
锦昭仪急忙摇手:“不可!嫔妾见了母妃最后一面,一定会尽快回到金凉,请太后娘娘相信嫔妾!”
尊道:“不用急,你好容易回去一次,要多多在母妃病床前侍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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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色鬼的赌经
锦昭仪能够回乌鹊国看望母妃的病,还是骊宫太后娘娘拿她自己做人质,太皇太后才肯放行,所以锦昭仪表示会很快回来。
尊道:“不用急,你好容易回去一次,要多多在母妃病床前侍奉。”
“知道了!陛下!”
锦昭仪还没走,就舍不得皇帝了,虽然他还是那么淡淡的,虽然她还是鼓不起勇气和他如夫妇那样在一起,但是再给双方一些时间,等云淡风轻,终于会有花好月圆的一天。
她再心急如焚,担心母亲的病,也只是白天赶路,夜里怕危险,只在驿站休息。
因看见江华的卫队风纪一塌糊涂,他自己搂着几名女子,玩儿捉迷藏,捉住一次脱一件衣服,那些侍卫们上行下效,聚在一起玩牌。
锦昭仪手痒,也要跟着玩儿牌,他们跪在地上用乌鹊国的话称不敢。
原来为了礼貌这三百名亲随护卫还粗通乌鹊国语言。
这位江先生虽然好色,但准备的真周到。
最后锦昭仪找江华。
江华笑道:您是金凉国的皇妃,又是乌鹊国的公主,身份何等尊贵,跟他们玩儿牌,有**份,忍两天,回去跟你们的王室玩吧。”锦昭仪只得答应了。
江华道:既然昭仪娘娘闷,臣陪着娘娘聊天解闷好了。
他打发了女人。
“昭仪娘娘想知道太后脱脱渔是怎么通过马吊牌这个东西赚钱的么?”
锦昭仪笑嘻嘻:“先生别提脱脱太后,她虽然教会本宫打牌,可她十玩儿九输,要不是她有的是钱,现在早倾家荡产了。”
“娘娘不知道,太后不是通过玩牌赢钱,她是用牌赚钱,所以她有的是钱。”
用牌赚钱?
“您知道赌坊么?”
听说过,没去过,但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不瞒您说,大兴府的赌坊明里是外人的,实际上都是和太后合伙的。”
“就算是她的又如何?宫里的人说,赌博这东西,只有手气好的人才能赢,就像本宫!”锦昭仪这个常胜将军已经被骊宫太后娘娘和皇帝捧成赌神了。
“昭仪娘娘这话对了一半,臣虽然只对女人感兴趣,但对赌博略知一二,赌博之所以能赢,除了运气,最重要是心态,只有那些把输赢不放在心上的人才能做到十次赌八次赢。”
锦昭仪气道:“哪里有人把输赢不放在心上的?再厉害的高手,给别人连续包七八庄,就铁定是坐不住了。”
江华哈哈大笑:输赢不放在心上的人,是赌坊里的荷官,也叫庄家,他们受雇于坊主,赢了不是自己的,输了只会被客人看不起,所以他们赌钱的时候镇静的像一潭死水,对手瞧不出任何可以参考的表情。
而赌客往往因为太想赢钱而脑子狂热,失去冷静的判断力,又因为害怕输钱极度患得患失,好好的一手牌也能打成臭狗shi。
所以荷官,既不狂热又不患得患失,他们往往赢钱。
开赌坊的坊主靠这个稳赚不赔。还有,金凉国赌坊里每有一个人进赌坊玩儿,无论输赢,他都要给坊主抽出头子,坊主再和太后五五分账,您算算那要赚多少?
这还是小钱,那些输了的客人自然想着翻本,他们就跟赌坊借,借了不是白借,利息翻倍,利滚利,打出一张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