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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那齐王突然目光阴冷,瞪了那坐如针毡的孟崇和一眼:“孟兄,究竟是谁欺了婉儿,本王必要将她摧骨扬灰凌迟剐死!”
“这…实在无人敢欺婉儿…”
见那孟崇和不说实话,齐王便指着傅胤:“你说。”
傅胤犹豫再三,他可以说,可若是说开了并没有信服力,还会因此被趁机冠上些不好的名头。
“回王爷此事傅胤也是懵懂其中,只是看到婉儿情绪激动的与孟家众人辩驳之后…傅胤着实看不过便伸了一把手,而当时相国的脸色很是凶恶,婉儿应该是吓到了吧。”
傅胤虽然没有多提可也是恰到好处的把孟崇和推了进去。
孟崇和立刻指着那傅胤,斥骂:“傅胤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对婉儿凶恶?”
“…舅舅…爹爹没有凶恶,而是真情流露。”
孟崇半个脑袋从傅王的怀中钻了出来,语气稚嫩可人可目光却仿佛那三千米深的古潭,森幽深冷的不由的叫人浑身上下直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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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阴谋逐渐揭开
到了齐王府还指望着与她辩驳个是非黑白,就连傅胤都知道,不管孟婉是对或是错,大敌当下,齐王只会护着孟婉,埋没真相。
“好了,本王也好些日子没见过婉儿了,这些日子婉儿就不回孟府去住了,至于这之后的事情为了不损婉儿的名声,相国,可要好好把关,切莫让你府上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污了婉儿名声,害了你自己的前程。”
齐王没有当即给孟崇和三分颜色,只是警告他管好家里的人,而这条件自然就是他头顶的三尺官帽。
“是…”
孟崇和的额头瞬时就布满了密集成群的汗珠。
抬眸望着那对将他人性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舅侄,沉压着心中的怨恨,应道:“下官告退。”
孟崇和还未走远,身后便传来了欢呼雀跃,孟崇和苍老的容颜上顿时起了几条褶皱,与当年的皇甫凌云一眼,她的女儿只会带给孟家覆灭,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舅舅,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
孟婉轻盈地跳出了齐王的怀抱,伸手拿了一杯侍女送上的香茶咕噜咕噜的往口中不停倒灌着。
“婉儿,你现在可是一点规矩都不剩下了,这样日后可要嫁不出去了!”
齐王调侃着孟婉粗鲁的行为,可眼中却满是宠溺,比起以往,他不知为何更加的想要疼爱这终日闹个不停的小蛮牛。
“不会的,舅舅,婉儿觉得像这样逐自己所爱,畅所欲言,不去迎合周遭的目光,行内心所想,如此,才算不枉此生!”
齐王本就是武将出身,听到孟婉这番话,心中悦然不已。
“婉儿,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是野心不小!”
对于齐王这般深处权力漩涡中央的人来说,逐自己所爱,行心中所想,畅所欲言那对他们来说好比那天边的月亮一般,遥远不可及。
然而傅胤,却在这时突然开口:“那婉儿此刻可否又是在畅所欲言?”
孟婉目光迟疑了半晌,低眸望着那杯中凄凉的倒影,这傅胤说起话来可真是叫人憎恶。
“傅胤哥哥,婉儿不是神,自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遵循内心,畅所欲言,只不过,婉儿仍旧知道现在的傅胤哥哥真的真的真的是非常非常讨人厌!”
孟婉别过头娇蛮轻哼,目光中却不由得夹杂了一丝落寞,她这辈子都做不到坦诚,坦诚很好可坦诚却会在无形之间伤害了无数的人,可明明她自己做不到坦诚,她仍旧要求他人对她毫无保留。
当年的傅胤便是比起任何人更让她觉得坦诚,可他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虚假。
然而纵然经过一世,她的执念仍旧没有减退半分,如若两个人在一起,对方无法做到对她坦诚相见,那么就算对方如同傅胤这般磨尽了手段与心力,她仍旧心如顽石丝毫不受动摇。
“婉儿这张嘴巴可是越发利索了。”
傅王悦然调侃,厅内一派其乐融融的画面,他们都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个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的冷漠。
皇宫内院
皇甫妄衣衫褴褛的靠在那假山之内,手中始终握着那一张人皮面具,左右的揉搓着。
而那一身戎甲傅元神色严峻,仿佛即日便要整装出发。
“傅元,你军中事物繁忙怎么有空来盯着我?”
皇甫妄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傅元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人皮面具,往空中一抛,手中宝剑眨眼间出鞘回鞘,那人皮面具顿时被斩成了两段抛在了皇甫妄的两侧。
“殿下,你说过你不会再用这个身份的。”
皇甫妄邪魅的眼眸一弯,苦涩的笑道:“好,不会再用。”
“那次事情超出预计,不过婉儿的绝情与残忍令人讶异,可正因如此,她才是那个最适合的人。”
皇甫妄抬头望着那一本正经的傅元:“你父王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让你继承他的位子,因为你比任何人都要无情又多情。”
傅元面不改色的靠近了皇甫妄,威胁:“殿下,不是我要害她,而是她已经卷进来了,臣也无可奈何,既来之则安之,我相信婉儿与公主是不一样的,她绝对不会轻言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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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齐王府的地雷 1
齐王府
如今,孟婉客住在齐王府,自然也不是长久之计。
止水为孟婉夹了一片瘦肉放进了碗里,笑容满面:“小姐,这一回可赢得彻底,恐怕此事孟家已经乱成了一锅,而依照那家子的性子定然,是互相指责谩骂。”
孟婉拨了拨手中的饭,嘴角勾起了一道淡淡的阴冷。
“祖母是孟家的太上皇,她深刻知道孟家的今日的成就并不是归功于孟崇和的惊涛伟略而是她为孟家量身打造的势力网,而若是我与孟家割席断亲,那么舅舅也不会再暗中伸出援手,那些敷衍趋势的小人自然也开始重新审度。”
止水目光一怔:“小姐,这颗棋抛的真令人意外。”
孟婉仰首冷笑,搁下手中的饭碗:“那也是无可奈何,就算韦氏千错万错,只要我那愚昧的父亲宠他,那么祖母就一定会护着她,杀了王嬷嬷只是给我的一个交代,可那不过是个贱婢,韦氏或许是心痛不已,可断然是不会一蹶不振的,过几****依旧风光满面的坐在那本属于母亲的位置,耀武扬威!”
孟婉情绪沸腾,血液逆流,然而平静目光却暗藏刀锋:“可这么一来,一切都大为不同了。”
“小姐,当真要动手吗?”
止水柳眉一簇,心事重重。
“这个计划我早在一个月前便心中有数,我要还母亲一片乐土,给我自己一个清净,这样,我才能…活的踏实。”
而隐藏在孟婉心中的一个执念,孟家不会亡,她不仅会救孟家与危难,还会让孟家堂堂正正的站起来,成为她坚实的后盾。
“咚咚”
止水眼眸一变,与孟婉戒备的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了屋门。
而那来叩门的正是齐王妃与她的十岁小女儿皇甫欣。
皇甫欣,眉清目秀似出水芙蓉一般娇俏动人。
而此刻,着一身幽蓝色水罗裙,甚为温婉秀丽,躲在齐王妃的身后,似乎很是恐惧。
齐王妃大方的走了进来:“郡主,可方便?”
止水自觉的退到了一边,却对齐王妃身后的两个样貌无二般,似是双胞姐妹的一对婢女很是介怀。
于是齐王妃便淡然开口:“千桦,你二人且现在外等候。”
那两个双胞姐妹应声退离开,止水默声片刻,矮了矮身子。
“谢王妃体谅,我家小姐若过分与不熟悉的习武之辈接触,便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头晕脑热。”
齐王妃掩唇浅笑:“郡主,是怎么察觉我这二个侍婢是习武之辈的?
孟婉尴尬的笑了笑,瞪了一眼那胡乱给她找了个坑钻的止水,居然还冲着她竖了竖大拇指。
齐王妃眼眸恍惚,微微一笑,继续问道:“郡主,不方便吗?”
“抱歉,舅母…那二名女子的脚步声似有似乎,气吁沉厚,最为明显的还是她们游刃有余的目光与一般的下人则很是不匹,我自然不能分辨她是不是习武之人,只是能分辨出若是打起架婉儿定然不是对手,至于止水所说就是几句玩笑话罢了。”
齐王妃眸光一潋,很是赞赏:“郡主可真是观察入微。”
“舅母实在是太客气了,您是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