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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郡耿府是什么关系?”耿沧柔正容说道:“家父正是耿落笙。”老妪神色一变,说道:“南郡耿府掌门千金,难怪如此,这就好办了。”她指着自己弟子说道:“我和令尊令师都有些交情,既然如此,老身也不瞒你,老身不过是和柳悦清这小子说一些事情,并无取他性命之意,过几日后便将他还与你,这小子你这丫头看得重,老身可没将他当作宝,老身这些闺女各个如花似玉,还怕嫁不出去?”
老妪这话一出口,除了陆唯夕,其余弟子都脸色大红,菡儿首先叫道:“师父,你瞎说什么,你这不是……这不是……”老妪叫道:“是什么?”婉儿说道:“师父,菡儿的意思是,明明咱们都不认识柳悦清,师父这话却适得其反,会让他们认为我们都……都看上这位柳公子了。”老妪呸了一声,说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耿沧柔也是一阵害羞,暗道:“这前辈误认我喜欢柳公子,幸好柳公子没醒转,否则真是要羞死人了,如今局势僵持不下,只得依她所言,稍后再想法子了。”于是说道:“既然前辈这样说,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且不知前辈要柳公子在您老那处逗留几日?”老妪白了白眼,说道:“说到底你这个女娃子还不相信老身,也罢,我让夕儿在你身边如何?”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都吃了一惊,陆唯夕更是愕然不知所措,大叫一声“师父”,老妪打断她说道:“夕儿不许多言。”望着耿沧柔,老妪接着说道:“老身爱徒在你那处,且算当作人质,小姑娘你这该放心了吧?”却也难测老妪此举用意,心想此事虽然古怪,却是百利而无一害,当下欣然说道:“前辈若能安心,便让陆姑娘与我一同盘桓数日,晚辈就在镇上找一处客栈落脚,静候前辈回音。”
老妪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去休,去休。”挟着柳悦清扬长而去,婉儿扶起菡儿,其余一众女弟子紧跟老妪,只留下陆唯夕愣在原地,怔怔发呆。
程震阳神色愤愤,说道:“耿姑娘,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放走她们?”耿沧柔瞥了陆唯夕一眼,叹道:“咱们受制于人,投鼠忌器,也是无法可想,那位婆婆留下这位妹子,所言也不似作假,咱们就信这一回吧。”程震阳盯着陆唯夕看个不停,陆唯夕暗道不妙,心想此人要算火烧客栈这笔帐,自己万万敌不过他,那该如何是好。念头一生,她小脸顿生惧意,往耿沧柔背后一躲,怯生生地窥视程震阳。程震阳突然一拍脑袋,说道:“这个老婆子在搞什么,随便就把弟子舍弃,这种为师之道,着实令人不屑,唉,我说小姑娘,你师父把你丢在这里,就是不要你了,对吧?”
陆唯夕原本就有些凄然,此时更是禁不住眼泪哗哗流下,抽噎说道:“你胡说,师父才不会不要我的,过几天师父便会过来接我,不信的话你等着瞧。”
程震阳哈哈一笑,说道:“那是你师父骗你的,要不为啥只留下你一个,而不是她的其他弟子?小丫头如此笨法,难怪你师父不要你。”陆唯夕急得满脸通红,哭道:“你,你胡说八道,师父她……”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十分伤心,顿时失声痛哭。
耿沧柔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安慰说道:“妹妹别乱想,程兄只是说着玩的,再说你在姊姊身边,没人敢欺负你,咱们就在这镇上呆得几天,等令师前来。”陆唯夕伏在耿沧柔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头。耿沧柔四处张望,见那些黑衣人尽数倒地,便问道:“这些月落乌啼中人来得突兀,程兄对此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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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回:暗渡陈仓
程震阳哦了一声,说道:“姑娘听说过这个门派?”耿沧柔颔首说道:“曾遭遇过一次,此派行事神秘难测,着实不知底细。”程震阳说道:“我是头一回听闻武林中出了这个帮派。”他四下走了一圈,见倒地的黑衣人都已毙命,无一幸存,更是皱眉说道:“我记得留下了几个活口,但如今全都死了,恐怕是这些人深知逃命无望,便自我了断,好毒的手段,这分明就是个邪教。”耿沧柔赞同道:“小妹也有同感,那江舞鹤也是此派中人,程兄日后遇上他须要多多提防。”程震阳双目一亮,叫道:“就是那个邪里邪气的家伙?如此甚好,当日未分胜负,日后再和他一决高下。”
耿沧柔说道:“我和这位妹子要在附近暂留数日,不知程兄去往何处?”程震阳挠了挠头,说道:“在下也闲来无事,既然二哥护送着木前辈,应是前去洞庭,那我也跟着走一遭吧。”耿沧柔笑道:“那就有劳程兄了,小妹在此谢过。”程震阳哈哈笑道:“小事一桩,姑娘不必客气。”耿沧柔莞尔一笑,程震阳拱手叫道:“再迟我就得赶不上二哥他们了,耿姑娘,程某这就告辞。”眼光一瞥,见陆唯夕怯怯地望着自己,便对她怪异地一笑,说道:“烧毁客栈之事,小丫头可别想逃。”
陆唯夕惊叫一声,程震阳哈哈一笑,身形一动,转眼便已走远。
耿沧柔遥声应道:“小妹不送,援手之恩,小妹铭感五内。”眼见程震阳远去,陆唯夕仍然扑在她怀里,香肩微微起伏,依然哭泣不止,便摸了摸她秀发,柔声说道:“妹妹,人都走远了,咱们也该找个地方落脚。”
陆唯夕从耿沧柔怀中挣开,擦了擦眼角泪水,说道:“就姊姊陪着我么?”耿沧柔心念一动,随即明白其意,笑道:“你不是要等师父回来?自然要找个地方咯,姊姊就在这里陪着你。”陆唯夕喜道:“姊姊真好,唉,这里被烧成灰了,果然是现世报,我们烧了别人的客栈,连半天都没过,自家屋子也被烧光了。”
耿沧柔拉起她的小手,说道:“咱们找家客栈住下便好,不如回江州府如何?”陆唯夕摇头说道:“回咱们交手的那个小镇吧,那里我最熟了,师父也容易找到我们,不过那小镇太小,一共就两家客栈,一家被烧掉了,那只能去另外一家了,姊姊,咱们走。”拉着耿沧柔蹦蹦跳跳往前行去,耿沧柔失笑一下,突然问道:“小妹子,令师带走柳公子的原因你可知道?”陆唯夕迟疑一下,才又说道:“这事说来话长着呢,现在都大半夜的,我可困死了,咱们睡一觉再说。”耿沧柔一笑忖道:“这小姑娘果然天真无邪得紧。”
老妪带着一众女弟子,一路往西疾驰,走得数里,四处渐显荒芜,老妪戛然止步,众女弟子好不容易才堪堪跟上,早已都是上气不接下气,婉儿携着菡儿,更是跑得一身香汗,她大声喘气说道:“师父,您老干嘛走得这么急,累死我们了。”
老妪回过头来,满脸怒气,神色似乎要杀人,众女子看得分明,正自一呆,老妪突然将柳悦清摔在地上,恨恨地叫道:“气死我了。”
雪儿脸色苍白,怯生生地说道:“师父,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柳公子被你这么一摔,半条命都没了……”她还没说完,慧儿突然惊叫一声,说道:“遭了,柳公子七窍流血,没有声息,他好像……好像死了。”
这一下众女炸开了锅似的,纷纷围拢到柳悦清身边,果然如慧儿所说,他眼鼻口中都有鲜血流出,气息已断,古怪的是他脸色红润却一如往昔,并未消退,众女早已慌成一团,倒是不曾留意。
老妪拍了拍手,喝道:“慌什么,仔细看了,此人真的是柳悦清?”众女听师父这么一说,都收口仔细往柳悦清脸上看去,茹儿皱着秀眉说道:“此人相貌就是柳公子呀,和在百草园里躺着时候容貌别无二致,师父,这究竟是……”
老妪俯下身子,伸手在柳悦清脸上一摸,这个男子容貌大变,脸色蜡黄如同一病痨鬼,和柳悦清的那张俊脸相比简直判若云泥,年龄也比柳悦清长了十余岁,众女几乎都跳了起来,雪儿指着此人说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老妪叹了一口气,脸上怒容稍减,说道:“我一时不察,竟然被人钻了空子,柳悦清真身已被掉包,却可笑我浑然不觉,这一次你们师父可栽了一个大跟斗。”
茹儿说道:“此人竟然带了面具?奇哉怪也,只是方才容貌乍一眼看来就是柳悦清呀,师父你如何发觉此人非柳公子?”老妪嘿了一声说道:“此人身怀重病,轻得没有几两重,我一提他身子便察觉了,而柳悦清那小子神完气足,可没半分毛病,那些人用人掉包,也不找个份量差不多的人。”慧儿听师父这么一说,喜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