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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琅琊绝境中江舞鹤立场看来,分明就是月落乌啼中人,在江州府内早已照面一回,此时再次来犯实无道理,莫非另有目的?她凝神看去,这些人衣衫上并无绣月图案,她疑窦丛生,程震阳早已踏住一人胸口,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说。”
此人吃了一腿,早已痛得死去活来,被程震阳踩住胸口,更是张大嘴巴,难以喘息,此人却是毫无惧色,大笑道:“你们回头看看,柳悦清那小子要送命咯,哈哈。”笑声如鬼哭狼嚎,却所有人心头一震,不约而同回过头去,便听一声轰然巨响,火光乍现,三座房屋竟同时烧了起来。
老妪失声叫道:“不好,有人偷袭。”她顾不上和程震阳纠缠,甩开他往屋子飞奔过去,耿沧柔和陆唯夕等也都大急失色,跟着跑去。这时从屋顶上又是多人跃下,这些人各拿刀剑,同样装束,拦在她们身前,竟是阻止他们进屋。
老妪大怒,厉声喝道:“给我滚开。”含怒拍出一掌,当先一人猛抬双臂,竟然和老妪硬对一掌,只听一声闷哼,那人吃掌后立刻软软倒地,七窍流血,眼见便是不活了。老妪狂呼道:“还有谁不怕死的?”大步匆匆,一时犹如天神。
其余人见同伴死去,却不退却,举起刀剑向众人砍去,老妪连出两掌,打翻两人,耿沧柔情急之下也不留情,数剑之下已刺伤二人,婉儿雪儿慧儿手中丝带各卷起一人,将他们扔进火海,烧得三人凄厉惨叫,响破夜空。
老妪见三间屋子火势渐旺,柳悦清所处屋子并未有人奔出,心中更是焦急如焚,突然大声喝道:“茹儿,还不快给我出来。”
声音传去,屋内却无动静,更有十数黑衣人从后面窜出,扑向老妪她们,老妪几人虽然武功高强,但一时之间被缠住,也难以脱身,陆唯夕一掌拍倒一人,突然说道:“莫非大师姊也遇到敌人了,再不出来要被烧死了。”
程震阳见这些黑衣人如同死士,身边同伴虽然被杀,却毫无惧怕冲上前来,心中忖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都是不怕死的蛮夫,简直难以置信,看人数或有三十余人,如此阵仗究竟是为了对付谁?”他暗暗骇异,脚下突然传来一声:“月落乌啼。”程震阳急忙低头,被制住的黑衣人已是咬舌自尽。程震阳苦笑一声,当下也不怠慢,长身掠至老妪等人身后,一跃而起,他腿上功夫了得,这一翻数丈之高,轻松越过那些黑衣人,朝屋内奔去,老妪见他这一跃如此了得,忍不住叫道:“好俊功夫。”反掌又劈死一人。
火光冲天,热浪袭人,三间房屋愈烧愈高,此时已蔓延至屋顶,程震阳踢开房门,便前数道人影眼前飘动,火光刺眼,一时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凝神看去,见火势还未蔓延到屋内,这才暗松一口气,只见四名黑衣男子正围绕着一名女子,兵刃只往她身上招呼,女子左支右绌,屡遭险情,另一女子坐于一旁,纹丝不动,而柳悦清早已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程震阳见那四个男子和屋外一众人相同装束,立刻气往上涌,大叫一声:“贼子大胆。”猛虎般扑将过去,右腿如秋风扫落叶,踢出数脚,四名男子见强敌突至,各自大惊,闪避不迭,程震阳冲到女子身边,喝道:“还不快出去。”
那女子正是老妪大弟子茹儿,她擦了擦脸上汗水,百忙中道谢一声,突然看清对方面目,不禁一怔,程震阳见她愣愣出神,不禁怒道:“还不快走,婆婆妈妈的,这里随时都会崩塌。”突然嘿地一声,喝道:“找死。”一腿往后踢出,正扫在扑来一人腰上,那人大声惨呼,落入了火堆里,只听得一声惨叫,眼见是不活了。
程震阳不敢怠慢,伸手便去抓躺在地上的柳悦清,剩余黑衣男子纵身扑上,三把利剑齐刺,程震阳大怒之下,展腿连扫,霹雳腿快不可辨,眨眼间踢中三剑,两人拿捏不住,兵刃脱手飞出,却有一人剑身往后一荡,竟没脱手。
程震阳心头一震,忖道:“此人竟然能受得住我的腿力,果然有些门道,难怪这位姑娘招架不住。”滑步避开,反击踢出三脚,那人急忙扭身,却还是吃了一腿,疼痛难忍,叫了出来。
程震阳哈哈一笑,说道:“朋友,今天就叫你来得了回去不了。”脚尖在地面上一擦,寡然横踢向此人面门,而茹儿同时惊叫道:“小心头顶。”程震阳急忙仰头一看,一根屋顶横梁耐不住猛火,此时猛然断落,正巧往程震阳头顶坠下,茹儿俏脸一变,急忙扑了过去,手中丝带猛然绕向那根断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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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回:权当人质
眼看大难当头,程震阳清喝一声,伸手一拍地面,竟于招式已老时强扭身躯,原地横着身子凌空转了一圈,左腿往上一架,脚尖正点在落下的断梁之上,右脚借势往地上一踏,身子暴退,这才躲过灭顶之灾。
茹儿暗暗松了口气,一抹额头汗水,只听头顶又是吱吱声乱响,忍不住抬头望去,惊见断梁、碎瓦伴随着火焰纷纷下落,知道再不出去就真的脱不了身了,秀目匆匆四下张望,见闭目不动的女子被隔在对面,忍不住大叫道:“菡姨。”苦于无法过去,急得差点便流下泪来程震阳眯着眼来回打量,身体愈发炙热难耐,他大步向前,竟无视烈火,猛冲到被困女子身侧,伸臂抄起打坐女子,叫道:“那位姑娘,你带着柳悦清出去,快走。”长啸一声,从屋内一跃而出。
茹儿急忙依其所言,将柳悦清拉起,咬紧银牙往屋外行去。被程震阳踢伤的三个黑衣人半身麻木,此时刚稍稍好转,见茹儿往屋外逃去,都怒吼一声,向茹儿扑了过去。
茹儿回头见状,花容大为失色,手中劲道一松,臂弯柳悦清滑到地上,她惊叫声中,一个人影从身后掠至自己身前,双手连拍,三个黑衣人各自哼了一声,先后倒地,此人一收掌,转身拉起柳悦清说道:“茹儿,走。”茹儿一听,顿时喜道:“师父。”急忙尾随着冲出屋外。
耿沧柔等人刚制住了最后一名黑衣人,见程震阳他们从屋内窜出,便迎了上去,陆唯夕见程震阳抱着菡姨,忍不住咦了一声,又见大师姊冲到屋外,跪在地上大声喘息,急忙冲到她身边,叫道:“大师姊,你受伤了?”
茹儿摆了摆手,又喘息一阵,这才回过气来开口说道:“哎哟,差点憋死我了。”
耿沧柔见老妪拎着柳悦清,一脸阴沉,心头不禁一震,冲到柳悦清身前,老妪冷冷说道:“小姑娘,走开。”耿沧柔急急说道:“前辈,可是柳公子受了伤害?”她见柳悦清脸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和先前昏睡时的面容大相径庭,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老妪皱着眉头说道:“小姑娘啰嗦。”见程震阳将菡儿置于地上,脸色稍霁,向他说道:“你救了菡儿一次,老身也不与你计较胜负,你可以走了。”
程震阳哈地一笑,说道:“老婆子,你这话不免令人笑掉大牙,放了柳悦清,咱们再谈他事。”老妪嘿嘿一笑,说道:“你们若想柳悦清送命,尽管出手便是。”她突然将手按在柳悦清头顶,望着程震阳冷笑不止。
程震阳勃然怒道:“老婆子,你敢下手?”老妪冷笑道:“小子说话好笑,老婆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都多,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程震阳右脚脚尖在地上来回直磨,显然他已气极,耿沧柔见势不妙,急忙开口说道:“还请前辈三思,柳氏一门素来仁义为先,造福武林,柳公子若和贵派有些过节,前辈大人大量,看在武林正道的份上。还望不计前嫌。”
老妪怪笑一声说道:“你怎知老身也是名门正派?若是邪门歪道的话,更要杀鸡儆猴,毙了这小子才对。”耿沧柔心口一跳,神色却是淡定自若,微笑着摇头说道:“前辈若是邪门歪道,也就不会说这些话了,再说前辈这几位高徒都是女中豪杰,相貌武功俱佳。”她一把拉住陆唯夕,笑道:“像小妹子这般可人儿,可不是什么坏人。”
老妪神色一缓,嘎嘎笑道:“小妮子拍马屁功夫倒是一流,前面露了一手剑法,比我这些不成才的弟子要强得多了,你天赋不错,功夫也尚佳,若是长得再好看些,倒和姓柳的小子能成一对,可惜,可惜了。”摇头轻叹几下,又道,“丫头姓耿,和南郡耿府是什么关系?”耿沧柔正容说道:“家父正是耿落笙。”老妪神色一变,说道:“南郡耿府掌门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