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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酬,我乍闻之下,大吃一惊,这笔钱财竟然数额不菲,不过此事过于蹊跷,我原先也不信,不料当时这老头儿正巧病痛发作,好生痛苦的样子,我手忙脚乱地将他安置妥当,等他病痛稍缓,我和他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才稍信了几分。”
程震阳喝道:“荒唐荒唐,这老头儿要治病,为啥不去找‘鬼医圣手’,寻柳悦清是何道理?从未听说清月山庄学有岐黄之术。”
邓积云说道:“当时我也将信将疑,不过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邓积云也不是什么正道大侠,此事于我百利而无一害,思来想后也就答应了,这老儿倒是信人,过了几日便给了我一半酬劳。”程震阳呸道:“你拿了钱财,却害了一条人命,还如此泰然自若,真是气死老子了。”他冲上前去,扬起拳头便欲砸下。邓积云不慌不忙地说道:“柳少侠如今还未丧命,程兄如此冲动,不免有些操之过急了吧?”程震阳不由气结,说了个“你”字,张诺栖插口道:“三弟别急,柳公子若真着了道儿,此时只不过去了半日时辰,再说,数日不醒也并非罕见,咱们先等等再作打算,不过话说回来。”他凝视着邓积云,缓缓说道:“若柳公子终日不醒,此事就落到了邓兄身上,还请邓兄寻到那个老头儿,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是这老头儿下手的话,他应有解救柳少侠之法”。他说来神色威严,语气凝重,令人肃然起敬。邓积云爽快说道:“张兄这一言并非无理,小弟谨尊所命。”
程震阳听到张诺栖发话,只得压住火气,恨恨说道:“这臭老头儿甚是邪门,难道是江湖巫师,喂,姓邓的,臭老头儿叫什么名字,你怎么隐瞒不说?”邓积云双手一摊,无奈道:“我也不知其来历,不过这老儿似乎身怀绝学,看来来历不小,程兄不愁遇不见他。”程震阳嘿地一声,握紧拳头道:“叫我遇见他,就让他见识见识我‘霹雳腿’的厉害。”
邓积云拍了拍脑袋,突然哎呦一声,叫道:“各位等柳公子醒转后,此事或许便能知晓,在下突然内急,失陪,失陪。”不等他人反应过来,早已转身一溜烟跑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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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回:白衣怪客
众人都没防备他会来此一招,回过神来邓积云早已闪出屋子,耿沧柔急忙追到门外,却已见不到他的人影,她哭笑不得,心道:“此人行事怪异,不分好恶,正如同痞子混蛋一般。”
她摇了摇头,身旁程震阳掠身而过,大叫道:“姓邓的,你休想逃跑。”一阵大呼小叫,从楼梯上疾奔而下。耿沧柔摇了摇头,芳心暗暗好笑:“这位程兄一时都沉不住气,果真如同霹雳二字,却不知‘淮阴第二剑’的剑法究竟如何了得,若能一窥全豹才是甚好。”她转过娇躯,陡然一声巨响,似乎从脚下响起,震得她一阵摇晃,差点就扑倒在地,忍不住惊呼一声,急忙扶着墙壁,正愕然不明时,楼下已爆发出一阵阵惊叫哭喊,夹杂着桌椅翻倒声,碗盏破碎声,此起彼伏,猛然间嘈杂骚动了起来。
二层不少屋子中各是有人冲了出来,张诺栖和沈秀纯也是推门而出,沈秀纯急声询问,耿沧柔摇了摇头,只见程震阳风一般地跳跃上来,大声叫道:“快走,这里不能停留了,楼下已经烧了起来。”
三人闻言一惊,心道:“怎么烧起来了?”程震阳见他们发愣,便一推张诺栖,叫道:“快将木女侠和柳公子带离这里,再晚就要变成灰了。”说着一路飞奔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大喊声中,邓积云也飞身跳上二楼,见几人木然不动,急声说道:“有人往这座客栈投了火药,一楼门前都被烧得一塌糊涂,再不走就脱不了身了。”
他露出少见的急迫神态,张诺栖急忙说道:“柳少侠由我照应,木女侠就拜托二位姑娘了。”反身冲回屋内。
耿沧柔知事情不简单,急忙冲到木楚怜身侧,木楚怜被巨响打扰,已睁开双目,见耿沧柔神色匆匆,急忙问道:“柔儿,出什么事了?”耿沧柔摇摇头说道:“师叔,咱们先离开这里。”随手打开窗户,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更听得楼下人声鼎沸,乱成一团,火光大盛,红彻天空。她不敢怠慢,急忙说道:“想不到火势已这般大了,好多人逃了出去。”木楚怜皱眉说道:“如此大火,怕是有不少人罹难其中,怎么起火了呢?柔儿,咱们快快下楼,且去相助他人逃命。”
耿沧柔道了声“是”,突然听到旁边屋子砰地一声,不由抬头朝窗外看去,张诺栖驮着柳悦清已从二楼窗户跃出,飞身跳下,邓积云和程震阳紧随其后,耿沧柔暗暗吃惊,和沈秀纯双双扶住木楚怜,说道:“师叔,咱们也走。”三人如法炮制,也是从二楼窗户中一跃而出。
耿沧柔脚刚沾地,又是一声巨响,身后热浪汹涌袭来,她心头震骇,急忙拉着木楚怜跑出好远,这才停下脚步,回身看去,只见客栈一楼火势冲天,此时已蔓延到二层以上,客栈内大量人群哭喊着往外逃命,连滚带爬,前拥后挤,些许人脚步稍慢,衣裤上立即燃烧起来,痛得大声尖叫,不少人更是被撞翻在地,逃生不及,被客栈掉落的悬梁门板柱子压死,一时间,哭天喊地,惊动方圆数里,整座客栈宛若地狱,惨不忍睹。
三人见状大惊失色,耿沧柔朝四处寻去,见到邓积云在右侧不远处朝自己招手,便和沈秀纯一同扶着木楚怜行了过去,见张程二人早已在此,远远眺望着起火客栈,一脸肃然之色,柳悦清躺在一块干净地面上,依然沉睡不醒。
耿沧柔扶着木楚怜坐下,问道:“是谁放火把客栈烧了?”望着冲天火光,见到这等惨状,她秀目中隐隐露出怒火,自己这方若非有几分身手,此时恐怕也葬生火海。
邓积云摇头道:“这火药厉害得紧,大家都忙着逃命,又事出突然,却没留意下手之人,只是这人不会区区烧座客栈而已,想必仍有厉害后招,咱们不能自乱阵脚,静观其变好了。”
只见火势愈来愈大,这座客栈身处繁市,左右各有不少商铺沿街一字排开,左右相邻的两间铺子立刻遭到波及,也是火势极窜而出,浓烟滚滚,呛人眼鼻,黑夜间,整个天空都被黑雾笼罩,煞是惊人,不少住店客人仓皇逃出,见状极其不妙,早已惊慌失措,惊呼声中四下逃散,现场乱成一团。
木楚怜见势不妙,喝道:“柔儿,纯儿,你们快去想办法灭火,如此蔓延下去,整条街道都要付之一炬了。”张诺栖瞧着大火,皱眉说道:“火势剧烈,凭咱们几人实是无能为力,若是有官府人马到场,倒是好办了。”邓积云说道:“此处虽离江州府不远,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一排房屋我看是保不住了。”
耿沧柔缓缓说道:“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人被困住,已经死了好些人,可不能再有伤亡了。”她话音刚落,一阵笑声银铃般划破夜空,只听一个女子声音响起:“看你们镇定自若,处变不惊,不是寻常人物吧,柳悦清可是在你们当中?”
众人一听语声清脆动听,是个少女口音,正自一愣,又惊闻来者也是旨在柳悦清,张诺栖不禁笑道:“这位柳兄弟果然吃香,无论男女老少,都欲得知而后快。”随着声音仰头望去,火光闪耀中,数道白影凌空掠过,轻巧地落在一处屋顶,还未离去之人听闻声响,也是抬头定睛一看,都吓得脸色发白,纷纷大呼小叫,“鬼呀,吓死人了”、“神仙祖宗,救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菩萨饶命啊”,七嘴八舌各自呼喊,脚底打着趔趄,慌不择路逃命去了。
耿沧柔仰起头打量这些不速之客,只见一处屋顶上四人一字排开,各着一袭白色衣裤,头上缠着白色围巾,脸部青面獠牙,显然是戴着面具,不愿露出真容,双目烁烁,泛现出青色光芒,宛若四尊修罗,不过四人都是秀发披肩,可知尽为女儿身。
程震阳突然来了精神,双手一拍,往前走了几步,说道:“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们这群人在装神弄鬼,烧客栈的就是你们干的好事吧?”
白衣人盯着他,其中一人突然笑道:“你是霹雳腿程震阳吧,我听过你一些传闻,是愣头青一个,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说着轻笑几声,声如黄鹂鸟般,却非方才那个口音,程震阳脸色一沉,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白衣人和同伴对望了一眼,四人同时笑起,一连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