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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上,我就送佛送到西了。”
练幼阳皱眉说道:“这两个家伙也非省油的灯,老大你要留心他们其中有诈,来算计你,我随你同去如何?”秦初云笑道:“我和他们往日又无过节,算计我作甚,桃红岭上也需有人镇守,梁克修此时不在山头,还得依仗你和封锐平,我怕那几个臭婆娘再来山上捣乱。”练幼阳说道:“姓木的婆子手臂瘦了重伤,恐怕得休养数日,再说桃红岭也非来去自如的地方,有封老弟压阵足矣。”秦初云瞥了他左肩,说道:“你左肩剑伤如何?”练幼阳动了动左肩,说道:“略有小碍,无伤大雅。”秦初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也好,你就随我跑一趟吧。”
许深贝翻身上马,向秦初云唤道:“秦当家的,此时不走,莫要迟了见不到佳人。”秦初云急忙回应道:“小弟明白。”把柳悦清拉到邓积云身旁,喝道:“小子,上去。”邓积云挪了下身子,笑道:“柳公子,请。”柳悦清一声不吭,掀开车帘便钻了进去。
秦初云略显戒备之色,神色肃然凝视邓积云,突然说道:“邓兄坐在此处,可是又要效仿昨晚,助姓柳的小子逃脱?”邓积云笑眯眯地说道:“我若要如此,昨晚何必大费周章将他留下,再说这位老前辈在我身侧,小弟绝不敢造次。”他一指身旁赶车马夫,是位年约六旬有余的老者,干瘪瘦小,脸色灰暗,一副常年吃喝不饱的模样,眉发稀疏,一双手臂尽是皱纹斑点,老态龙钟之态显露无疑,看似一股风都能吹倒他,能否驾驭这辆马车去到江州都是疑问,怎又是邓积云的对手。
许深贝听得暗暗好笑,见众人准备妥当,便叫了声“咱们走”,秦初云大叫道:“出发。”数马一车缓缓向西北方行去。
这一路行进颇快,许深贝在前头引路,秦初云和练幼阳两人跟在其后,秦初云想着水芊芊,着实心痒难耐,练幼阳却是眉头深锁,左顾右盼,不知在顾忌着什么。
干瘪老者看似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驭马功力竟十分了得,只见他手腕一振,马鞭疾甩而出,这一路平稳如坦。邓积云看了两眼,忍不住赞道:“老爷子,真人不露相,御马好功力。”老者凝视着前方,一言不发,对邓积云不理不睬。邓积云一笑,上身又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睛,倒也不动气。
江州离桃红岭也不过近百里,翻过了鄱阳湖便到。这一路风平浪静,没起波折,许深贝心道:“姓木的婆娘没来劫车,真是被练幼阳银针伤得不能动弹了?”他回头看了练幼阳一眼,又想道,“此人银针是武林一绝,往后若是交手,需要留意这手绝技。”他这一眼正巧望见邓积云钻入马车,心头讶异,念道:“这个邓积云更是稀奇古怪,令人琢磨不透,极不合我胃口,若非宗主有令,暂且结交此人,捉拿柳悦清这一事,绝不会与这家伙一同共事。”
柳悦清坐在车厢中正闭目养神,陡然发觉厢内多了一人,睁眼一瞧,竟是邓积云挤了进来,坐到自己身旁,只听他说道:“柳少庄主如此痛快就应允去江州,大出邓某意料。”柳悦清说道:“在下受制于人,即便不愿去,也是身不由己,徒呼奈何。”邓积云啧啧几声,说道:“我原以为柳少庄主宁死都不会走这一趟,果然是我猜错了,能屈能伸,毫无惧色,果然是大丈夫。”柳悦清不禁笑道:“我也好奇你们大费周折将我制住,如今又转道去江州,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去看个究竟倒也无妨,反正是祸躲不过,我又何必惊慌失措。”邓积云也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柳兄神人,换做是我,恐怕就没这么淡定自若了。”柳悦清说道:“邓兄潇洒不羁,比我可又胜过许多,剑术更是令人拍案叫绝,只是这姬情剑法一事,太让我摸不着头脑,邓兄剑术已臻化境,却为何……”邓积云伸手阻止他说道:“这事恕我无可奉告,还请柳少庄主见谅。”他别过头去,似乎不愿让柳悦清看到自己神态表情,稍许才回头过来,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少庄主,少庄主可愿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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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回:青楼惊变接踵至
柳悦清笑道:“既然是好消息,那我不听岂不是变作笨蛋了?”邓积云大笑几声,突然凑近,低声说道:“莫剑尘和你挂念的柳依依都被我救下山了,此时或许早已远离桃红岭。”柳悦清惊喜交集,说道:“邓兄救了莫大哥和柳姑娘?那真是多谢了。”他朝邓积云点点头以示谢意,邓积云露出一丝古怪神色,说道:“他们都安然无恙,你可要大大糟糕了。”柳悦清奇道:“此话怎讲?”邓积云说道:“你英雄救美,美人儿心却另有所属,你说这岂不是大大地糟糕了。”柳悦清失笑道:“你是说柳姑娘?我和她不过一面之缘,并无深交,这次是道义相助,这英雄救美又如何说起?”邓积云竖起大拇指说道:“果然如此,柳少庄主不是凡夫俗子,又怎能以寻常视之。”
两人各自一笑,身体同时一震,这才察觉马车停了下来,邓积云嘿地一笑,说道:“到了。”从车厢钻了出去,柳悦清急忙掀开帘子,才发现到了一处市井地方,人流攒动,竟是好生热闹,而秦初云匆忙翻身下马,拉着许深贝往路旁一座高楼快步行去,许深贝回头伸出左手往上一指,还未说话就被秦初云拖拽进去。柳悦清惊讶之极,伸手拉住邓积云问道:“这是哪里?”邓积云神秘一笑,说了两个字“妓院”,突然一拽柳悦清臂膀,飞身奔入这家妓院,便听身旁无数人呼喊连连,加杂着好多女子纷纷惊叫,显然邓积云横冲直撞惊吓了她们,唯恐躲闪不及。
柳悦清猝不及防,未及反应,人已到了妓院中,不巧和一个女子撞了个满怀,一股浓郁香气刺鼻而入,这女子一跤摔在地上,痛得她哇哇大叫,便听叫骂声四起,楼内顿时热闹起来。
柳悦清惊讶之余,正欲开口,便听邓积云说道:“咱们去见个好玩的。”他口中说着,脚下更快,撞开三四个姑娘后,径步冲上三楼,转过楼梯一角,乍然看见一间屋子房门紧闭,秦初云等正站在门口,却是没有进入。
许深贝此时正拦在门前,说道:“水姑娘原是‘思海楼’头牌,但她卖艺不卖身,我们这次将她请来,用了些非常手段,水姑娘便有些受惊了,秦兄,你如此急色冲将进去,将水姑娘吓晕了,那岂不是大煞风景之事。”秦初云干笑一声,说道:“此话也有些道理,那我轻手轻脚进去便是。”突然察觉到邓积云和柳悦清赫然在身后,脸色寡然一变,说道:“邓兄,这是……”邓积云笑道:“听闻水芊芊是当今第一美人,虽然小弟无福一亲芳泽,饱饱眼福应是无妨。”
便听上楼梯声不断,一个老鸨带着几位姑娘从楼下冲了上来,老鸨脸带煞气,冲到许深贝面前,大声叫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恶鬼似的闯到老娘楼里,是要打砸还是劫色啊?我姑奶奶可不怕这一套,要是吓坏了我家姑娘们,可要你们好看。”
柳悦清听得啼笑皆非,他做梦都不曾料到自己会到这种风月场所走了一遭,虽说是遭人所制,是无可奈何之事,却也大为尴尬,老鸨身后几个女子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一脸浓妆艳抹,透出一股庸俗媚色。只见她们几双眼睛直勾勾地往自己身侧看去,柳悦清忍不住侧过头,正发现邓积云正脸含微笑,朝那几个女子点头示意。
许深贝脸色一沉,说道:“沈公子早已在此打点完毕,青姐儿,你带着这么多姑娘过来,妨碍我们事小,若是惊动了里面的水姑娘,我看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用啊。”那老鸨脸色一变,突然展颜笑道:“我道是哪位贵客,原来是许爷,沈公子的事儿姐姐我又怎敢违背,绝不敢惊动水姑娘,这几日三楼可都没人上来,不信你问问水姑娘便知。只是刚才你们几位爷来得太快,我还道是哪家恶汉要对水姑娘图谋不轨,想到沈爷的吩咐,真是把姐姐急得头顶儿冒烟了,辛亏是许爷驾到,咱们这里姑娘家没见过大场面,再说姐姐我也不能砸了本店的生意,方才失礼之处,许爷大人有大量,还请不必放在心上。”她摆了摆手,让身后几个姑娘退去,这几个姑娘正对着邓积云搔首弄姿,都不太乐意离去,老鸨青姐儿喝道:“去去,许爷有要事处理,你们不许碍手碍脚,快给我下去。”众女一嘟嘴,转身怏怏下楼。
青姐儿脸堆笑容,到房门处敲了几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