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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就去给他报仇去!如果你大哥没死,咱们就抓紧去找找把他弄成半死不活的原因是什么!”
剪刀“嗯”了一声,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抹了一把实在是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捡起地上封着她小布包的防水袋,拔腿就往前路跑了过去。
我觉得这小姑娘真是好样的,这个时刻的确是需要坚强啊!怪人背起包来,也跟在后面,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凑在耳边说道:“看看,不像某人啊,整天就知道哭鼻子,向人家多学习知道吗?”
我脸一红,是啊,我的年龄明明比剪刀还大几岁,可我的心智咋还不如人家坚强呢?我果然还是需要更多更多的磨练才是啊!
我也不管鞋底到底是有多粘、身上是有多脏了,我鼓足了力气抓起防水袋就跟着冲!
前面两个年轻人,等我一下啊!
可很没出息的是,我就跑了十来步,双腿就自动的放慢了速度。不行啊,我无论如何都克服不了来自心里的那股恐惧,这个山洞中我不怕遇到蜘蛛,也不怕看见通红的水珠了,我怕的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疑惑:
我到底……是来过这儿,还是没来过啊?!
如果08年的夏天,我没有在图书馆遇到怪人,那么我至今为止都还是待在徐州的。我的家庭条件不可能到处旅游,会稽这个地方,我绝对绝对不会曾经来过的,可是为什么我会有一个像记忆一样的梦境?
如果这个地方是我梦境中场景的真实再现,那难道说,我被开了天眼,得到了什么可以预见未来的功能吗?
我摇摇头觉得太不实际了,我要是做梦真的可以看到没经历过的某些地方,那以后我今后就算失业,也能在路边支个摊儿,号称刘半仙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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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的划水小demo
那个……今天的更新没有写,把时间用在了很作死的填词和狼嚎中。
好久没有写词了,提笔不知道文案写什么,于是就干脆用了地下秘藏的前三部为底子,做出一首略感奇怪的歌,题目愣了半天,突然蹦出了两个字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用了。
用半小时草草录了个demo,以后肯定还需要各种修改,链接在最下面,打开可以听到,麻辣猪蹄毁掉了我的嗓子,羞羞哒~
原本我的打算是分出各个角色来合唱,应该是很好玩的吧?
如果有想来翻唱什么的,还有会后期,会唱歌的小伙伴,可以到地下秘藏的贴吧参与哦!
地下秘藏・尘光
曲:senoprzyszoci
词:夜任松花
明月光透过窗将故事拉长
当回忆定格在盛夏梦一场
长明灯微微晃诱惑的暗香
等待谁种下离殇
一壶酒诉轻狂随情绪流淌
一缕烟再并肩陪你去流浪
一生念只瞬间命局模样绘锦绣夜上
穿越千年的苍凉
马乱兵荒追逐着虚妄永生的方向
你亲手写下篇章
灼热目光窥见了信仰将生命点亮
迷雾后暗涌前深蓝色锋芒
海尽头火光亮戎装的战场
山月圆难照亮城墙若金汤
听静谧绝望
混乱时光交错过往
双眼陪我眺望沉默宿命殇
蛰伏寒夜的月光
白衣泛黄古琴声悠扬腐化了希望
黑暗中狂奔匆忙
在我身旁等待一道光揭开这迷藏
北方远方哪个地方
这世界渐渐摇晃
蝴蝶飞翔罂粟海洋
沙哑浅唱再不回响
穿越寒夜的苍茫
皓月成霜冰封的天堂笑夜太漫长
蛰伏千年的月光
沉睡的雕像神明的假象将故事埋葬
寥落时间叹斜阳
对错何妨永生太凄凉别将我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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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剪刀的软肋
我跑跑停停的,看着石壁上渗出来的血色水珠,觉得满口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儿,我好像紧张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从怪人的身后落下了队,要不是因为不甘心被瞧不起、不甘心跑在他身后,我根本是连一步也不想挪动的。渐渐的,他们跑远了,连背着小王爷的冬爷都超过了我。
大家谁都不想看着那具倒挂的滴血尸体再耗下去了,现在我们的队伍里有姒家传人,有血液钥匙,尽快的冲向禹陵找到玉牒碎片才是目的啊!
还好林医生放慢速度,愿意留在后头陪着我,他掏出一条被潭水浸湿的毛巾来,很温柔很细心的帮我把遗留在脸上的血痕擦掉了。
“很害怕?不用逞强,跟着我们就好,不会让你发生危险的。”
我心说世上只有小爸好,这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如果是我亲爹,那我该幸福死了!也不知道他在看着我的时候,心里会觉得很别扭吗?毕竟小爸这个称呼就意味着,我是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大……大姐夫!”我开口就改了个称呼,“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你觉得梦境会表示着某种预言吗?”
“会。”
他早已被我磨练的无论称呼他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可还是在给我擦手的时候,使劲捏了我一下。
“呃……也就是说,没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如果在梦中经历了,然后又出现在现实中,这不算是什么新闻?梦境是可以成真的?”
“人在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大脑是不会睡的,它还会继续处理无数的信息,有些皮层反而会在睡眠时变得更加活跃。”林医生一副教授范儿的说道,“你所谓的‘预言’是哪一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大脑在你睡着的时候自动处理了已经存在于其中的信息,那梦境成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预言’只是你一次准确的‘预测’罢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我梦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我保证绝对没有来过,但在某一天,我真的走进了一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场景,这也是预测吗?”
“没去过不等于没看过,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只是听别人描述过、从电视里看到过那儿的景色而已,可是我的大脑就会根据那些信息,编织出很多个我到那里旅游的画面,后来我真的去了一趟,果然和梦中一样,可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会稽山我没来过,但是,我也从来没见过这里的照片啊!尤其……我梦中的还是一个来了大姨妈的山洞!我自己都没来过大姨妈呢,白活了二十年了!
在剪刀以前,我不认识姒家的人,所以也根本不会有人给我描述过这种地方的景象的,林医生给我的解释完全不顶用。
“你……是不是想说,现在的这个地方,你曾经梦到过?”
林医生看我不说话,很敏锐的发现了我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梦中的内容是什么,我醒来就忘了,可是……你看我的腿到现在还在抖……我是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害怕这个地方,因为我能确信无疑,这里就是那个噩梦。每次噩梦我都会牙痛,刚才,我又痛了。”
“牙痛是个标识?每次出现牙痛的时候,都会有一个重复的梦境出现?”
我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只要牙痛的劲头一过去,我就完全想不起来刚才梦中的内容具体是什么了!”
“恩,和另一个人一样,那只不过是一个作为标记的标识罢了。”
我一听这话,就好像在医院见到了一个罕见病的病友似的:“你是说我这个症状不算太奇怪,还有人和我差不多?!”
“往前走吧,下次牙痛的时候,告诉我。”
他又变得冷冰冰起来,加快了步伐想要结束这段对话。
我很敏感的就脱口而出一个名字:“那个人不会是刘晚庭吧?!”
他没回答,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四下里打量了一遍,靠近了我一些。
大家根本没前进多远的距离,最前面奋勇冲刺的两个人早已经停下了。他们一个眯着眼睛,一个打起手电来,仔仔细细的盯着上方观察着什么。
我一抬头,原先那些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斑驳血管,已经彻底的看不见了。
剪刀觉得跟着那些东西追溯过去,一定是会找到吸收她大哥血液的罪魁祸首的,谁知道这条通道还没走到尽头,线索就断了。
这里不像北极一样,所有的墙壁都接近于透明,一旦运输管的走向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