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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步走向此刻斜躺在卧榻上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情愫,低头凝望着那张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侧颜,思绪有些飘渺。
自己早就知道她想离开,她想离开他……她想和司寇邪在一起……。
“潯月啊潯月,早知今日会多出一个司寇邪和一个鬼潚,那年我绝不会放手,但是如果没有那次的放手,我又如何能拥有这权利…甚至……包括你呢?”翛冉似自言自语般轻松低语,不知是诉说给依旧在睡梦中的人听还是给自己。
一双鹰眼像盯住猎物似的盯着她,募然,他有些残忍的笑了。
“如果我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让给他人”声音略带着些慵懒和忧郁,语落,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缓缓拂过睡梦中人的侧脸,随即转而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缓缓,低下头印上那自己思念已久的樱唇,果然!如此美。
夜沉黯不语,却没有回答他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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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叁章 冷对
次日……
“翛冉!你到底什么意思?想把我困在这多久?!”我气的有些口无遮拦地吼道,就差没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划上几道。
等了半刻,没有等到他的怒斥或者恼怒,却等来他的大笑不止。
我黑着脸,当下判定,他已经疯了!
屋内,我沉默地看着他狂笑不止。
看他的样子,估计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于是,不顾礼节便坐了下来,等他恢复正常。
“哈哈……潯月!你知道吗?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翛冉或是直接唤我冉也行!”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都懒得去捡,撇过脸,无视他此刻眼底的张狂。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终于相信一句名言‘沉默是金’…
许久,直到笑声淡尽,终于不温不火地开口道:
“你到底想怎样?”
谁知,他闻言,突然褪去了原本一脸的笑意,慢慢向我走近。
然后,居然半蹲于我面前,与坐着的我保持平视。
“我想怎样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
“那等你弄明白了,我再考虑何时放你出去!”
“你不要太过分了!”额角青筋微微一颤。
“我过分?!如果我真过分,就不会落得如今这种局面”看向我的目光十分沉暗。
“什么意思?”我不解。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那你呢?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语毕,我不禁一阵恶寒!我和他这是在对对联吗?冷……不绝。
只见他凝望了我片刻后,眉间一暗。
“你会喜欢上司寇邪只因朝夕相处从而产生的移情,所以我才要你在我的身边,我相信,你同样也会爱上我!”此时,翛冉目光流转,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我有些无语,他何时变得如此单纯,居然之前还说我幼稚。
“蕲皇的意思,可是要培养我同时爱上两人吗?”我嘲讽道。
“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看向我的双目黯淡而沉寂。
“不必浪费时间做这个实验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绝不可能有那天!”
“为什么?!你都未曾试过!”柔美的脸上浮现淡淡的复杂和纠葛。
“你为何就是不明白,问题不在于你!而在于我!喜欢的是谁”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之人,心里很涩。
四目相视,一时无言。
但我清楚,他正在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愤怒。看着他手里正紧捏着,似隐忍着什么。
“我绝不会放手!”谁知他猛地一把扣住我的胳膊,怒道。
我忍着不断传来的剧痛,不甘示弱地回视之,却不再言语,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明白。
“潯月!我要你弄清楚一点,如果我得不到的,那么宁愿毁之也绝不会让给别人!”不容反抗地紧扼住我的肩,向我低吼,那声音犹如千年冰雪般阴冷。
话语刚落,便见他一个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深怕自己再多看她一眼,便会被焚烧殆尽。
留下一脸错愕的我,自己何德何能让他如此执念?不禁以手扶额,一声叹息。
望着渐渐模糊的身影,似乎,一切都在偏离轨道,让人无措。
“宁愿毁之!”他那句话的余音依旧在屋内环绕,透着无边的寒意……胸口有些发闷。
希望时间的延迟能让他想通,最好是越快越好。
但是,之后我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因为我忽略了有些事,不但不会因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淡化,反而会愈之复杂。
算算!我被安排在这‘休息’已经快五日了。除了按时送来的三餐和茶水,连个‘探监’的人都没有!我几乎被与世隔绝,连翾溓的面都不曾见过一次……
终于!
“我要立刻见到你们的蕲皇!”一个白影站在一个侍卫的面前,脸色铁青。
“属下定会通报!”侍卫依旧面不改色。
“那先帮我找个名叫翾溓的人带来!”
“没有蕲皇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出!”
…………
这样的对话,我已经听的都麻木了!
“那就麻烦你们尽快通知蕲皇可以吗?”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这是卑职的职责,不麻烦!”
我再次沉默了……
我居然还没疯?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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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肆章 夜迷
天暗了,悬挂在半空中的皎月此刻显得格外萧冷,透过木窗映射进来的月光也同样清冷。
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一片漆黑,不知道这么晚了自己不睡到底想干嘛?
司寇邪……距离上次一别竟有半个多月未见了,十几日,不算长也不应该说短?
在这沉寂的有些悲凉的夜晚,现在、此刻!我多么想见一见他……
哪怕只是一眼,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内心有些许波澜的我感到一丝平静。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道。
心情极度压抑,要如何出去?硬闯?先不说能不能闯的出去,就算真的出去了,难道就能毫无顾忌的去找司寇邪吗?
然后呢?翛冉他会怎样?我不敢想象……
现在的他,早已听不进去任何话,反而,我说的越多他则更坚持。
时间啊!可否流的再快一点……
我做不到以绝食相逼又或是以死相逼,只因,我想保持最后仅存的尊严。
但是,现在的我又能做些什么?难道……
“睡不着?!”突入的一个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竟没察觉到有人!
“你不也是吗?”我缓缓地转过身,瞥了一眼,靠在门栏处的身影,朝茶几旁走去。
“想不想出去走走?”轻柔地声音溅起。
我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点了下头。
一路上,我们借着月光、沿着鹅软石子并肩而行,却没有只字片语,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不知该怎么说。
“你到底打算让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我还是先开了口。
他脸色一沉、沉默了,月色较暗,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认为他定是在思考之中,不禁心底有一叙期许,慢慢升起。
可当他一开口,我便又被打入深渊之中。
“如果得不到你的心,留住你的人也是好的”说话之人的语调很轻、很慢却让闻者不禁觉得甚是沉重。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人不是一只鸟!可以凭你个人喜好随意处置!”我含着愠怒之气。
只见他身形一震!缓缓转过视线,盯着我。
“难道要我放手,看着你和司寇邪双宿双飞不成!”他眼神遽然冰冷起来 。
“你一代君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又何必如此执念?难道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吗?”我紧盯着他,冷冷质问道。
“就冲你这句话,说明你根本不了解男人!”他此时淡然的眸中瞬间蒙上一层阴霾。
“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这般,我宁愿不了解!”我有些气结,怎么跟他说都说不明白,于是,便故意加快脚步朝前走去,拉开与他的距离。
翛冉微微抬起视线,凝视着面前的倩影,一身雪白的纱裙,腰间则是与衣服颜色一样用白色的绸缎扎起。一头青丝随意地披下如流水般诱人,宛如静然出尘 。
翛冉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失神,甚至还乱了心智。
“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