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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转过头,直射向鬼潚。
刹那,我像被‘附身’般的,咬着牙,提步有些不稳的朝他走去……
待走到他的面前之时,我摊开右手,掌心朝上,示意他归还!
缓缓,见他唇边绽开一朵浅笑,慢慢地把那支木簪放于我手心之中。
在我还未来得及握住时,只感觉他手上稍稍一用力,木簪便硬生生地扎进我的肉里,渗出丝丝血珠……
我痛地紧咬着牙根,还未启口。
“你在干什么!”一阵怒吼从我背后响起,我趁他还未走近,一个躲闪,避开他的接触。
我紧紧地把右掌心握成一个拳,任由那鲜红从指缝中溢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仰起头,嘴角不禁绽放出一朵妖冶的花。
“潯月的贞洁不劳卺王费心,还有……蕲皇!潯月早已是司寇邪的人了,所以今生今世只会认定一人…”我深知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女子的‘初人’十分芥蒂,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不是‘第一次’,所以我才打算‘破釜沉舟’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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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壹章 静川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从鬼潚的指缝间发出,只见他眼神森冷凛冽地瞪了我一眼后,粗暴地扔掉手中早已折成两半还沾着血迹的木簪。
“无耻!”厉色骇人,丢下这两个字后,便毅然绝然的转身离去……
我低头看着落在泥水中的木簪,心里不禁愤愤。
‘居然说我无耻?我无耻什么?我有像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扎人手心的人无耻吗?’
可就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原本还站在身后的翛冉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的面前,冷眼瞥了一眼离去的那个背影后,转过头来…
剑眉紧锁,眼神犀利,直盯着我,顿时我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随后,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叫人恶寒。
“潯月,没想到你有时竟也会如此幼稚,就凭我对司寇邪多年来的了解,他也绝非是那种还未行正礼就施此行的人”
看着面前他那股嘲讽,我顿时感到有一种挫败感,没想到他竟会对司寇邪的为人如此了如指掌。
心底渐渐不安起来……
我默言,但却一直保持警惕的看着他,谁知道他接下去又会做出什么来。
许久,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雨水似乎渐渐减弱了……
“你那么喜欢流血吗?”他瞥了眼我此刻依旧紧握着的拳头。
“这好像是我的血!”我直视而言。
“但我不许!”只见他话音还未落下,便一个箭步向前朝我跨来,而同时!我的身体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就在他伸出的手刚要碰到我时……
“参见蕲皇!有一群临州来的流民在外要求拜见”出现的竟是一日未归的翾溓,一身风尘仆仆,浑身湿透的青色长袍显得异常萧条,却依然掩盖不住眼底的急切。
只见翛冉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我也不禁一震!倒不是因为他突然的出现,而是那些流民又是如何得知蕲皇在此的消息的?!
翛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翾溓后,便硬声说道:
“帮她处理一下伤口”随即转身朝园外走去……
待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同时也换了一套外衫,只是头发还是湿湿地,甚不舒服。然后,与翾溓一起来到门口时。
愕然!只见以孙兼为首带着近乎百名的人站在汲莫府邸前。
个个身形直立,立于雨中,这等场面岂是‘壮观’两字可以形容!
突然,站在为首的孙兼似注意到了我,不禁朝我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望之,不禁转过头看着站在身旁的翾溓,若有所思。
“不用怀疑了!是我叫来的”只见他直视着前方,头也不转的坦然回道。
听闻,我原本紧抿着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做的漂亮!”没错!有时候最直接的方式也同时是最有效的,而我这个人,往往有时想的太多,反而给自己束缚。
雨停了,下了几乎一整天的雨终于停了。
“你们有何事要见朕?”翛冉一脸冷峻背手直立,看着人群,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声音却透着一股浑厚威严。
“请恕草民斗胆……”孙兼又看了我一眼后,便把汲莫与那个古董店的老板合伙勾结的事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随着他的语起,只见翛冉的脸色越来越沉黯……
“朕不可能带上你们所有人去宫内,你!”他指了指孙兼后又开口道:
“带上几个代表随朕回宫!”
就在我闻言不禁与翾溓面面相视之际,他募然一个转身!目光如枭膺般寒冷锐利,向我们抬首道:
“还有你们二人!”……
与此同时,走出‘离园’的鬼潚如一头野兽般,瞳孔中,似燃烧着盛火,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杀气,不知道为何在听到她坦言自己已经是司寇邪的女人时,自己的这种愤怒到底是从何而来?!
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何谓嫉妒又或者说是嫉恨,有种怒气直冲头顶,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已经占有她的男人……
“司寇邪!”黯夜中,一个男子声音嘶哑地从牙缝中咬出模糊不清的三个字…飘然远去…淹没在呼啸的风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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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贰章 暗梅
可谁曾想,这一入宫,他竟把我和翾溓分开,我被安排在一间雅阁‘治伤’。说是治伤其实也就是上了点药,包了几层棉纱而已。
然后,除了眼前一个婢女在忙里忙外之外,就只剩下我一人低着头看着包的像个粽子的手,数绵羊。
房内布置的很是简单却不失淡雅,一股淡淡的檀香萦绕其中,一副茶具摆在圆桌上,圆桌后便是一张床。
紧挨着床边的便是一具类似梳妆台的木柜,上面竖着一面清镜和一把琉璃梳。左边则是摆放着一个架子上面端放着一只青瓷花瓶。
唯一一处特别的地方,就是在房内靠窗的下方有个用紫檀木制成的长方形的卧榻,上面铺了层与床上同色同料的月白色锦纱绵绸。
这倒是有点颠覆了我印象中皇室那种满是珠光宝气的布置,只是现在的我无心观览房内的格局,于是一个起身!朝庭外走去。
“姑娘请留步!”没想到我刚踏出庭园就被守卫在门口的侍卫给挡了下来。
“我要出去!”
“蕲皇有令!没有御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
“如果我硬要出去呢?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不禁眼底蒙上一层阴影。
“蕲皇有令!在不伤害姑娘的前提下可以使用武力!”话语恭敬,但神色却不尽然。
我闻言,顿时沉下脸,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利用自己权力来控制甚至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人,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绝妙的讽刺!
‘软禁?’还是‘囚禁?’
我沉默了片刻,看着面前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开口道:
“我要见蕲皇!”
“可以!我们会通报,不过在蕲皇批准之前,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我等!麻烦请回房休息!”说话的人这张脸从头到尾就没有变过。
我无语的返身,极力地压抑住满腹的愤怒,毕竟这里不是司寇军营,还是低调处理为上,只是心中还悬挂着一件事,不知孙兼的事现在处理的如何?
一想到这,手掌心不禁传来丝丝阵痛……
回到房内的我,显得无聊至极,无意的一瞥,看到茶几上有一罐瓷瓶。出于好奇,不禁走近打开一看,原来是用来存放花瓣茶的。
里面装的竟然是满满的一瓶梅花花瓣,不禁一股沁香扑鼻而来,让我不由的想起小怜的那杯尘茶。
既然,无所事事,不如泡杯好茶细细品尝,等待某人的‘御驾’
花瓣在茶水中慢慢绽开,映的茶水也渐渐染成梅红色,极其诱人,低头望着杯底盛开来的梅花,让人不禁有些贪恋而不忍下咽。
不知是茶香的缘故,还是一直紧绷的神经稍有些松懈,品了几口梅花茶的我竟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独自坐了许久之后身子靠向卧榻,双目微闭……
夜风推开檀木门,发出轻微的响声,可丝毫没有惊醒睡梦中的人,一双用上等丝绸缎等织物布缝合成的锦鞋随即踏入,随即反手合上门栓。
轻步走向此刻斜躺在卧榻上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情愫,低头凝望着那张不施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