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
这哄孩子的语气算什么呀!
李牧实在是难以接受,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了。坐在马车里,回想分别时王鸥幽怨的目光,李牧苦笑布不迭。果然艳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事情奇怪的发生了,必将走向奇怪的方向。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讨厌倒谈不上,就是觉得怪怪的。
回到家,李牧是从后门进府的。因为这马车平素里都是白巧巧和李知恩在用,停在前院也不方便。李牧撩开帘子,正要从马车上下来,李知恩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主人!不好了,出事了!”
李牧的动作一滞,李知恩已经跑到了近前:“思文小叔子……嗯?”话说了半截,忽然李知恩皱了下鼻子,然后伸手把李牧推开,钻进了马车里面,像一只闻到了核桃味道的松鼠一样,这儿嗅一下,那儿嗅一下,最后嗅到了李牧身上,气鼓鼓地问道:“主人,你是不是见过牡丹夫人了?”
“没……有呀、”李牧干笑了起来,试图岔开话题,道:“刚才你说什么事来着?”
“你不是入宫去见陛下了么?怎么又跟她见面了?你们是不是……”
“哎呀,怎么可能啊,胡思乱想!”李牧斩钉截铁地说道,又问道:“思文怎么了?”
李知恩根本不理这个话茬,气道:“果然有问题!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我年纪小你就不喜欢吗?夫人说你喜欢年龄大一点的女子,我还只当是你说来安慰她的,没想到是真的……可是牡丹夫人比你大十五岁呢,我都没有十五岁……”
李知恩说着,竟然要哭了。李牧苦笑不已,把李知恩搂进怀里,瞪了看热闹的李重义一眼。李重义呆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带着护卫们回了前院。
李牧把李知恩从车上报下来,把手放在嘴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道:“别胡思乱想,什么叫我只喜欢比我大的女人,我是变态吗?你着什么急呀,再过几个月就好了,到时候分房睡,我一个月睡在你房中二十天,行了吧?让你要宠幸,到时候宠得你告饶。”
“呿!”李知恩羞涩地横了他一眼,心中却隐隐期待,确认似的问道:“真的呀?”
“真真真……快点说吧,思文又怎么了?”
“哎呀,差点忘了!不好了!”李知恩急切道:“刚刚王虎大哥来过,把思文小叔子抓走了!”
“坏了!”
李牧赶紧上了马车,没有马夫,他便自己驾车,掉了个头,又从后门奔了出去。
“不用等我吃饭了!”
“哦……”李知恩鼓了鼓嘴,小鼻子哼了一声。王鸥最近与李牧接触得愈加频繁,而且完全越过了她和白巧巧,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但是李知恩没有去白巧巧那儿告状的意思,因为告状也没用,她多半也不会去管。
罢了,谁让人家是夫人呢,地位坚不可摧。这等争宠的事情,还是自己亲力亲为吧。
李知恩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拿了一个杏肉果脯丢进了嘴里。酸味涌上来,让她直皱眉头。
“也不知阿妈妮的办法准不准,提前半年吃酸东西,真的能生儿子吗?”
……
李牧驾着马车,穿过朱雀大街,来到了曹国公府。门房都认得他,见他来了,赶紧大开中门。李牧把马车丢给门房,小跑着来到大堂,只见李思文跪在地上,背后满布血痕。李绩手里拿着鞭子,怒气冲冲,李弼站在旁边想劝又不敢劝,看到李牧来了,像是见到救星了似的,赶紧迎了上来。
“李牧啊,你快点劝劝大哥。这孩子做了错事,说几句就罢了,这样打,受不住呀!”
“二叔先不要慌,我来处理。”李牧应了一声,大步走进堂内,正好李绩的鞭子又要抽下去,李牧来不及拦着,一咬牙,直接趴在了李思文的后背上。
啪!
一声鞭响!
李绩见打错了人,赶紧收回力道,但即便这样,李牧背后的袍子也裂开一道,后背上也多了一条血痕,可见李绩是生了多大的气。
“哥、”李思文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抽着冷气道:“你再不来,我可要顶不住了。”
李牧也是直咧嘴,见李思文还在笑,暗骂这小子真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懒得跟他说话,爬起来向李绩行礼。
“李牧,你让开,今天我要打死这个逆子!”
“义父,不能打!”
“为何不能打!”李绩咬牙切齿道:“这个逆子,犯下了杀身之祸。他的胆子可是够大的呀,什么人都敢往长安带!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成,犯禁的事情也敢干?”说着,他看向李牧,怒气一闪而过,终究没有像骂李思文一样骂李牧,只是埋怨道:“你也是,身为他的兄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还与他沆瀣一气,企图蒙骗过关,一样的混账!”
………………………………
第119章 圣旨到(1900均订加更)
李牧把李思文扶起来,找了把椅子让他坐了,来到李绩面前,道:“义父,此事没有及时告知您,确实是我的过失。但是那个娜扎的身份,我与思文着实是不知。思文虽然行事孟浪一些,但是在大事上,他还是不糊涂的。若知她是隐太子的女儿,思文绝不会把她带来长安,我若知她的身份,也绝不会帮着思文隐瞒。”
李牧态度愈发诚恳,道:“义父,所谓不知者不怪。思文帮助娜扎,乃是义气之举,义父怎么能说他做错了呢?”
还有一句李牧没说,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李绩是怎么知道的?
很快,他的疑惑就解开了。李绩听了李牧的话,把手里的鞭子丢到了地上,李弼赶紧走过来,把鞭子捡走了。没了鞭子,李绩总不至于像个市井流氓一样踢打吧。
“义气之举?义气之举便就是对的么?不知者不怪?不知者杀人,便就无罪了么?李牧,你应当明白,有罪与无罪,皆在陛下一念之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有些禁忌是碰不得的!你当我是如何知道的?”李绩瞪向李思文,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指着他骂道:“这个逆子啊!我本给他说和了江夏王之女,只等过了六礼,便可成婚。谁知就在刚才,江夏王府派人过来,说这门亲事不成了?我问缘由,才知道这小子闯了大祸!你却把他藏在府上,这等事情,你包庇得了他么?”
“江夏王?”李牧纳闷地想,江夏王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难道江夏王在天上人间也有眼线?不能啊,都是宫中的禁卫,不可能有江夏王的眼线。而他今日从家里到宫中,又从宫中出来到天上人间,一路之上虽然马车行得慢了些,却也没有什么太耽搁的地方,谁能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呢?
忽然,李世民浮现在了李牧的脑海中,心里咯噔一声,他想起李世民说的话,他说没想杀谁,但是还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江夏王乃是皇亲国戚,他的女儿也是皇室贵女,若李世民要责罚李思文,必然不会让皇室贵女嫁给他。
难道……
李牧赶紧把今日入宫的事情说了一遍,李绩听罢,叹气道:“李牧,你还是欠缺阅历啊!陛下素来英明而有主见,岂会因你一个孩子的话改变主张?今日你入宫或者不入宫,思文和那个女子的下场都已经注定了。而你说的话,只影响陛下对你的看法罢了。你的应对还算是得当,但是陛下绝不会因为你替思文说几句话,就不追究他的责任。当年那个胡姬是我送出去的,此事陛下并不十分知道,但是你却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如今又是思文把人带了回来,全都是我父子的干系,陛下焉能不气耶?”
“哎呀!”李牧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忽略了这一点,他以为像李绩这等谨慎的人,在李世民登基之后,会把这件事禀告上去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娜扎母子被李绩送走之后,他没想过这对母子还有回来的一天,因此几乎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如今李牧在李绩之前说了,等于是把李绩坑了。如今在李世民的心里,李绩‘欺君’之罪,恐怕是避免不了了。
“义父,这都是我的过失啊!”
李绩摆手道:“我这儿倒是不打紧,毕竟我刚立下大功,陛下不会降罪于我。但是思文这小子……唉!罢了,我这就进宫请罪,希望陛下能宽宏大量……”
正说着话,忽然门房狂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