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永定侯此时则是揪心的疼,既想抱抱妻子,又想抱抱女儿,至于儿子那就算了,丢一边哭去。
可这三个女人,他抱不过来啊。
最终只能一个也不抱的抱了唯一的小儿子,抱着他去哄哭着的三个女人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大了还哭,我们瑜哥儿都不哭了,瑜哥儿不准哭了,快去哄哄你娘和姐姐。”
瑜哥儿眨巴眨巴眼睛,倾身伸手抱了宋氏的脖子道,“不哭,不哭,我哄娘不哭。”
扑哧,宋氏笑了个花脸,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了瑜哥儿的小肩头说道,“就你鬼话多,娘可不要你哄。”
瑜哥儿委屈了,瘪瘪嘴,望着一旁的两个姐姐又准备哭。
姜阮和姜婉瞧见了,忙收了泪。姜阮笑着同瑜哥儿说话,“瑜哥儿最乖了,看着瑜哥儿我可不哭了。”
姜婉点了点头,关切的望着永定侯道,“父亲,可用过膳?”
没人提还好,有人一提,永定侯一下觉得饿的不行。这段日子他可是没有吃啥。
宋氏忙摸了脸,吩咐这摆膳。
等饭菜上了桌,一家人高高兴兴用了膳,一家人又端了茶在侧厢里安坐着说话。
此时姜云和姜旭也都回到了西京城外,兄弟二人将寻回的姜钧关在了京郊的一处庄子里。这里也关着上次刺杀唯一没死的活口。
如今这两人各自关了一个地牢。
姜云心疼姜旭受了伤,想悄悄送了姜旭会府找耿秋医治,可姜旭不肯,只说是皮外伤不用这般,普通大夫就能医治。
姜旭留下来,是因为他想听姜钧如何招供。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又怎么能相信这个人就这样背叛了。
明日,父亲过来庄子上,这个人定是要等着父亲来审的。
姜旭心口疼,比伤口还疼。这个像他哥哥一样的人,怎么就变了。还是不能相信,怀疑的痛在蔓延,怎么都止不住。
第二日姜云和姜旭等来了永定侯,可他们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也来了。
------题外话------
亲们,公司终于改双休了。
我终于可以维持我工作后每个国庆双休七天的记录,真是庆幸啊。
昨天又很喜庆的收了个0。66元的订阅费,看着数字,我真心的觉得自己是喜爱写小说的,真的,谁要是每天花两小时挣这0。66元,然后还挺开心的,你能说她写小说不是真爱吗?
这真的是真爱了,绝对是。
………………………………
第一百一十三章:地牢里的红印
姜婉从马车里下来,一抬眼就看到两个哥哥一脸惊诧的呆若木鸡reads;。
她抿嘴笑了笑,一双大大的杏眼乌黑乌黑的发亮。
永定侯嫌弃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将两个儿子敲醒了过来。
姜婉走过去规规矩矩的给两个哥哥行了礼,笑着唤道,“大哥哥,二哥哥。”
姜云伸手拉过姜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终于突出口气,安心的道,“平安就好。”
姜婉忍不住的想到哥哥带回来的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父亲和哥哥们这是为她才涉险。虽然父亲回来不曾细说,可她多少能猜到这其中的凶险,浓浓亲情,姜婉心里熨贴的火热火热。转生后,是宋氏,是永定侯,是哥哥、姐姐、弟弟们还有小煞,给了冰冷的姜婉以温暖,她如今已经是姜婉,从心里认定的姜家二小姐。
永定侯带着儿女进了正屋,屏退了左右,他细细的开始问起姜钧的事来。
姜云坐在一侧,轻声的回话,“他如今关在地牢,就在上次抓到的那个活口旁边,只是二人隔了墙,并不能见到彼此。他倒是安然的吃吃睡睡,也不曾多言,我和二弟也去看过他,他仿若无事的人与我二人倒是说着些平日的话语,也顺口会关心父亲的事情。”
永定侯望着儿子问道,“你们不曾用刑?”
姜云微微呆了呆,摇了摇头。
怎么用刑?这是父亲的养子,是比自己还大的哥哥,是自小关心着他长大的人,虽然父亲不曾正式认他,可是在姜家,这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按照姜家少爷一般养大的。
外人可能不知,只当他是姜侯爷的小厮,可他们确是知道的,若不是这个姜钧实在体弱不能习武,就是从文也是扛不住的经常生病,这人又怎会只是看着只是个小厮的位置。
永定侯皱了皱眉。
姜婉其实不怎么认得这个姜钧,一是她小时候痴呆,傻的没有记忆;二是她穿越来后,已经到了男女分席的年纪,也没有太多机会同姜钧见面。
她已经不太记得上次见姜钧是如何的场景,在印象中这只是个瘦弱的男子,总是苍白的样子,就连衣裳似乎都透着一股让人颓废的苍白。
永定侯站了起来,带着怒气的往外走去。匆匆的脚步带着风,将永定侯身上的长袍直坠带的飘起了衣角。
姜云、姜旭忙跟了上去,姜婉犹豫了一下,也大步的小跑追着往外。
地牢其实并不远,就在一个侧厢的地下,永定侯顺着打开的暗道一路往下,姜云、姜旭跟着走了下去,姜婉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两个哥哥一晃而逝的背影。
她急匆匆的也迈着步子走了下去,守在一旁的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
这是小姐吧,小姐怎么来了暗牢,这是要干嘛?娇滴滴的小姐来这样的地方。是拦住她还是放她进去?两人眼神交汇,彼此看出来了彼此的问题,可答案了?
两人谁也没有答案。
这一个犹豫,姜婉已经走到了转角,一闪折到了底下的通道里,就是侍卫想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永定侯站在了姜钧的牢房前,看着席地而坐的瘦弱男子,扑哧扑哧的生气。
这个养了二十年的孩子,这个他曾经想护着他一生平安的孩子,怎么就这样变了?为何要这样做,他知道他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吗?是要他永定侯死,还是要他的女儿死?
永定侯姜丞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你到底要杀的是谁?”
姜钧拍了拍袍子,站了起来,他身上带着的铁链随之啪啪嗒嗒的细碎的响了起来reads;。他望着永定侯淡然的说道,“我只是要杀你,别人要杀谁与我无关。”
“你杀我,杀我为了什么?权势地位,还是名利?或者是为了我养了你这二十年,养恩成了仇?”
“你养我我自然感激,可一个夺母杀父的仇人,我却是怎么也无法再感激的。”
“夺母杀父,你,你,你,你怎么会这样想?”
永定侯惊讶的张了张嘴,好半天才继续说道,“你是说我?你从何处听来的谣言?”
姜云、姜旭正好跟着听到了这句,姜旭当场就红了眼,怒吼道,“你自己忘恩负义,如今倒是撇脱的干净。你在父亲身边多年,父亲如何行事你难道看不到,怎可轻信人言?”
姜钧冷笑一声,问道,“我轻信人言?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难道还能假了不成?我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他的样子我又怎会看错?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轻信人言,我却要问,你等可知你父为人?你等可知他当年年少冲动所做的错事?”
姜云伸手拉住了往前扑的姜旭,淡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还是应该在这里多清静的想想明白。”
永定侯此时依然平静,既然教了个毒蛇出来,这么多年,竟然连是非黑白都不清楚,那又何必对此人再报期望。
他一生戎马,性格果敢,当断则断,如今对此人已经无所期待,自当从未养过这个人便是。
永定侯冷漠的问道,“你幕后之人,你招还是不招?”
冷漠的语气透着杀气,很是凶悍。
姜钧突然害怕起来,这样的语气他听过很多次,可每次都是用在敌人身上,何时这样的语气也会落到自己身上了?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永定侯淡然的等了一刻。
牢里越发的安静起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啊……”一声尖叫传来。
清脆的女声尖利而急迫,就好像撕破黑夜的闪电,突然的发着耀眼的白光撕破浓浓的夜幕。
姜云、姜旭和永定侯就似利剑出鞘,飞快地一划往旁边的地牢而去。
姜婉尖叫着捂住脸蹲在地上,崩溃的大哭。
第一个赶到的姜旭一把将人捞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急切的不知所措。
姜云过来,一把推了姜旭一把,急切地道,“快带阿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