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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的兵器在这个缝隙间穿来穿去,细细的分水刺,粗重的大刀,纤细的长剑,莫名的倒钩剑,各种的武器在姜旭的眼前纷飞。
还能坚持多久,姜旭不知道,他只知道,必须坚持,无论如何必须坚持。
一把细剑擦过了姜旭的一只大腿,锋利的剑拉出一条血口,伤口的血汹涌而出,温热而热烈。
姜旭疼的往后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在了一旁的永定侯身上。
四周的攻击更加紧密的压了过来。
姜旭心里生气了一丝失落,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但他知道若他死了,父亲也必定活不了,他可以死,父亲不可以,姜旭咬牙一手反刀逼退了刚涌过来的三人,甩手从腰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链子。
软软的银链柔软的没有形状,姜旭一抬手,将右手的刀和左手的银链同时抛高,一交叉,他快速的将刀和银链换了手。
到了右手的银链仿若一下有了魂魄,柔软的链子若蛟龙出海,疯狂的往外扫去;几乎同时左手的大刀一横扫扮着银链诡异的由扫改刺,离姜旭最近的两个黑衣人一个不防,依然被这刀链同时结果了性命。
一瞬之间,形式转变。
姜旭凭着远攻的银链近攻的大刀,一下扭转了局势。
如今黑衣人与姜旭胶着在了这狭小的帐篷中。
不知道过来多久,姜旭的脚边开始堆积黑衣人的尸体,姜旭的脚慢慢没有了可以移动的地方,周边都是死的人,踏出去只能踩到人尸上,姜旭必定会失去平衡而跌倒,他不敢踏出去,同样的周边的人也踏不过来。
姜旭不知道,死尸也可以这样牵制敌人,这真是错有错着。他的身上伤口越来越多,血从各处冒了出来,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还有多久,援兵还能来吗?
阿婉说的黄雀,就是这些黑衣人了?螳螂了,螳螂是谁?是阿哥吗?还是说螳螂就是自己?
有那么一刻,姜旭觉得螳螂就是自己,他灭了阿哥的阴谋,可是他却没能逃脱这布网的黄雀。
随着时间的流失,姜旭慢慢的变得绝望起来。
他开始失去思考的意志,只能机械的凭借本能去绞杀,这才是最可怕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已经不考虑如何躲避,他只知道要斩杀,斩杀,再斩杀。
姜旭带着埋伏的精锐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那一片营地已经静寂一片。
满地的死尸,满地的刀箭,在黑暗中可怕的呈现在那里。
来人迅速的分成了三组,一组警戒,一组仔细的搜索地上的人,死的活的,另一组则快速的冲进了正中的大帐。
帐中的死尸已经堆积的成了小丘,进来的人艰难的半开了一堆人,才惊悚的发现姜旭如同雪人一般大马金刀的座在那里。
来人是跟着姜旭出生入死的贴身暗卫,他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是二爷吗?
二爷的功夫有多高,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们所有的暗卫中无论天赋多高的人习武多少年,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在二爷手下走满百招不败。
二爷就是一个让他们仰望的山。
可这山,怎么可能,不能。可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人车轮战,二爷也是人啊,他也总有力竭的时候啊。
他急忙往前几步跪在了姜旭的面前,战战兢兢的伸手往姜旭的鼻下探去。
一丝风吹到了指尖,细微,冷湿,他心里一颤,这是别处的风还是二爷?他害怕的将手又往姜旭的鼻里移了移。
是呼吸,虽然很弱很弱,可那缓慢的不断的是呼吸。
暗卫一身瘫软,他控制不住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冰冷的湿气从股处传来,他赶快跳起来,轻声叫道,“二爷还活着,快拿药来,快。”
在另一边的一个人快速的跳了过来,激动的摸出一瓶药,倒出一颗药丸,快速的压入了姜旭的嘴中。
另一个人也跳了攻来,一人打燃了火折子,另两人一起快速的将姜旭的伤口清理了一遍,撕拉着撕扯了自己的白色里衣给姜旭包扎。
清理的人几下清理的大帐,将帐中的火把点燃了起来。
大帐一下变得明亮,来人才发现了躺在一边的永定侯。
永定侯并无伤,只是好像谁着的人一般,躺在那里。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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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复杂的诡计
姜婉试着吃了一块,她立马就爱上了那个味道,真的好吃啊。
一盘鸡块,姜婉一个人吃的干干净净,以至于别的菜她已经没有了肚子吃,只能随手尝了尝。
当她尝到那盘豆腐的时候,姜婉心里后悔的不行。
早知道这个豆腐如此好吃,她就少吃点鸡块了。可现在怎么办?姜婉摸了摸自己有些微凸的肚子,纠结的不行。
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姜婉突然眼睛一亮,也许可以将这药膳给母亲或者姐姐吃,真的好吃啊。
她急忙又让紫藤去请教耿秋,这豆腐的药膳可否给别人吃,当然这个别人的情况肯定跟母亲和姐姐一样,只是不能明说啊,堂堂侯府的小姐,还要惦记一盘药膳,实在不好意思明说的。
紫藤去了好一会儿,回来禀道,“小姐,耿大夫说豆腐的药膳适合像夫人和大小姐那样的年纪和身体的人吃,只吃这一道是没有关系的,只是不能吃别的药膳,因为小姐的药膳是相生相克的,不是谁都可以全吃的。”
姜婉只要知道豆腐就可以了,其他的她可不关心,她听了前半句,就开心的让人赶快将菜送过去夫人处,夫人和大小姐可正在用膳,晚了,就过了饭点,那就不好再单独吃了。
宋氏自从姜婉醒来后病也慢慢好了起来,因侯爷未曾回来,姜阮便住在了宋氏的院子里一心照顾她。宋氏担心姜婉体弱,怕自己过了病气给姜婉,她倒是不让姜婉离开凝魂居去看她。
如此一来,两边反而离得远了些。
等姜婉好不容易让人送了豆腐的药膳过去,宋氏和姜阮都已经用过膳在园子里散步了,这豆腐最终还是没能让宋氏和姜阮吃上。
永定侯府里一片平和,就是姜婉也慢慢的平和,不再担忧。
姜云的遮掩消息的本事确实高明。
可无论他如何遮掩,有些人确实无论如何瞒不住的,他们知道永定侯出事,也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此时,西京某府。
“失踪?派了那么多的死士,又重金买了杀手,再暗中鼓动了山匪,如此多重的截杀,结果只是失踪?”
一个茶盏从一旁飞射而来,砰的砸在了地上,飞溅的碎屑从左大将军的脸颊划过,一滴血珠凝在了他的脸上,鲜红耀眼。
“对方可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因此不再信你的消息,不曾派人?”那人狰狞的脸上露出一股佷戾的凶狠,肥胖的肚子因为生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就好像青蛙的白肚皮一般。
左大将军低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他恭谨地答道,“这个消息肯定不会让人怀疑,而且那人如此恨永定侯府的二小姐,为此肯定会除永定侯而后快,没有了永定侯,那个二小姐不过是个随时可以掐死的蚂蚁。”
他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服道,“他们一定派了人,围杀永定侯的人太多,各方势力都有,他们的人因此才不显眼的未曾被注意到。”
左大将军心里虽然并不认同自己的说法,可如今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面前站的这人可是握着他的命脉,若是不能说服他相信这个说法,他知道,自己离死也就不远了。
“你的那个钉子,会不会供出你?”
那人不放心的问道reads;。
“绝对不会,他可是孝子,看着自己寡母生活的凄凉,他又一心想着替父报仇,就是死他也不会说,他知道他说了,他那寡母可就没有活路了。”
“哼,你以为你有多高明,不过找了个荡妇勾着她胡言乱语的骗骗自己儿子给你卖命,如今这条线若是再留着,那可是给人家留了条尾巴。”
“请爷放心,那女人如今已经说不出话了,今日已经葬到了坟里,等他们摸到这条线,人已经是蝼蚁满身的死人了。”
“既然要断,你可要断的干净。”
“属下明白。”
十二原本是跟着左大将军的,若是他不离开,此时他定是能听到这两人的一番密谈。可惜,一个时辰前,左大将军吩咐人去除那浪荡寡妇的时候,跟在左大将军身边的十二遍离开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