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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就一定是圣人待你的态度,你要好好揣摩,对她也要恭敬有礼。至于圣人,你在后宫,多半是见不到的,倒是不用担心。至于太皇太后,这位虽然年纪还不算老,可已经深居简出多年,很少见人,就是当初还只是妃的时候,就极少在人前走动。”
姜婉歪着头笑着问宋氏,“母亲见过太皇太后吗?”
宋氏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曾见过。”
“难道大朝拜也见不到?”姜婉有些疑惑。
宋氏眼里也露出一些疑惑,仔细想了想才道,“确实不曾见到,说起来新年的大朝拜,太后都没有出来,也有些奇怪。”
姜婉笑的眉毛弯弯的乐。
她这几日听烦了宋氏的教导,便拐着弯的问些不着边的事情,让宋氏烦恼,这不又问道一个了。
一旁陪着在做针线的姜阮望着笑的像狐狸的妹妹,心里暗暗摇头,她这聪慧的母亲,遇到这个小妹怎么就一下便如此傻了,真是,唉。
姜婉一歪身子倒进宋氏的怀里,娇俏的掉这宋氏的脖子道,“母亲不要想这么多,这些事与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可多宝贝了,耿秋给了我好多好东西。”
一旁描红的瑜哥儿直着耳朵听到,宝贝两字,心痒的不行,一把将毛笔一丢,蹭过来道,“婉姐姐,我也要宝贝,你给我一些。
小家伙满脸放光的充满期待,弄得姜婉一愣。
那可是各种各样的毒药,这个小屁孩,估计还以为是以前的那些小虫。姜婉傲娇的扭头,哼道,“才不给,你还小,不能玩的。”
瑜哥儿傻眼。
如今他慢慢懂事了,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想玩,也什么都想要,可如今所有人对他说的最毒的一句就是,“你还小,不可以。”
瑜哥儿恨恨的嘟了嘴,转身扭着小屁股,埋进姜阮的怀里,闷闷不乐起来。
姜婉突然落寞起来。
这段日子她生病的多了,宋氏要照顾她,瑜哥儿便给了大姐姐照顾,时间长了,瑜哥儿也慢慢的黏着大姐姐躲过了母亲和她。
这还是那个以前将她放在第一的瑜哥儿吗?
姜婉穿越前从来不知道要去揣摩人心,她只需要冷漠的去杀僵尸就好。穿越后,她学会了爱人,学会了关心,甚至还慢慢的学会了做一个小姑娘,撒娇,讨喜,忧伤,不开心。可她还是不会揣摩人心。
她不知道人的心原来也是可以一下变的。
她身边的父亲、母亲、哥哥、姐姐们都一直爱着她,爱她只会越来越多,从来不曾改变或者减少过爱。
可瑜哥儿,这个她爱着的弟弟,怎么就一下不再那么爱她了了?
姜婉的落寞不是妒嫉,却又无法控制。
她忧伤的不行。
自从小煞不见后,她慢慢的品味到了忧伤、孤寂的滋味,那样的滋味是她在末世的陪伴,到了这里,她已经慢慢戒掉,可如今又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回来。
可她现在除了忧伤、寂寞,更多了一份担心。
如果小煞也像瑜哥儿一样,久了不见她,会不会也会不再那么喜欢她?喜欢会变少,会没有吗?话本子里的那些恨也会来吗?
姜婉不知道恨是什么,她杀僵尸不是因为她恨僵尸,那只是因为她必须活着。
姜婉的落寞被宋氏看在了眼里。
她的这个女儿,从小就聪慧,即便痴傻多年,这人聪慧并不曾减少,如今。宋氏只担心,慧极必伤。
紫藤跳开门帘迈了进来,禀道,“夫人,侯爷让人来传话,请二小姐去前院书房。”
宋氏讶异的望了望姜婉,慢慢的点了点头道,“知了,你让人回去禀,二小姐晚点过去。”
紫藤应了诺,转身出了屋子。
宋氏有些担心的问姜婉道,“你可知你父亲找你何事?”
姜婉摇了摇头。
宋氏心里却翻起了不安。
她这几日刻意留在这荷塘苑里就是不想女儿听到那些留言,可她也知道这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留言只怕会越来越烈。
她心里也知道,侯爷是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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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齐齐冒头
自那日前院的书房密谈过后,姜婉便搬出了荷塘苑,搬进了临近前院的翠湖阁。
翠湖阁里除了一直伺候姜婉的紫藤和桃红,其它的人全都换了新人,比起以前伺候的人少了很多,可进来的,几乎都是有功夫的,就是一个洒扫的婆子也是能舞两把的。
姜婉在翠湖阁的一切起居全部按男子布置,为了这事,宋氏很是费了些心思。因为从此之后永定侯府的二小姐又要痴傻病重了,而永定侯府的三公子,姜瑜则住在了翠湖居。
宋氏心里不好过,可也无可奈何,如今一个没有了名声的女子,只能深居不出。不过好在因为这疯狂的流言,姜婉不用再入宫。退一万步,宋氏也慢慢的习惯了每日看见一身男装被人唤作三公子的姜婉。
姜婉住进翠湖阁的一日夜里,她又沉沉的梦到了那个声音,轻声的温柔的贴着她的耳边道,“阿婉,好阿婉,我是谁?我是谁?”
“你要记得,我是谁,我是谁。”
姜婉的精神力慢慢的恢复,如今已经能平静的走在那个茫然黑暗的地方,静心的听那个声音说话。
她不知道这人是谁,她不知道,但她慢慢的听出来,这是小煞,小煞。她叫不出他的名字那是因为小煞不是他的名字,他是小煞,但小煞不是真的他。
姜婉慢慢的静静的听,她喜欢听这个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轻柔舒服而温暖。
姜婉的留言传的沸沸扬扬,宫门前静坐的学子也多了起来,开始还只是早去晚归的好像坐班一般,规矩的只是去坐那么一坐。
后来学子们听说了,去御书房求见的大臣全被打了板子,再后来早朝禀此时的御史又被削了职,再后来,听说圣人下旨,朝堂再议此时,无论是谁,直接罢官,三代不可入朝的时候,学子们彻底的愤怒了。
早去晚归的学子慢慢的变成了滞留不走,再后来激烈到直接在宫门前与宵禁的禁军大打出手,最后变成了圣人下令,全部下狱。
一夜之间,京城能关人的地方都关满了人,不能关人的地方,也变着法的关了人。京城里的学子一夜之间少了许多,以至于京里的学堂到了第二次开学,几乎都凑不齐人了。
一时之间朝堂风云大变。
京兆府尹的衙门前几乎擂鼓不断,这些学子的家人、朋友齐齐地跑来京兆府尹报失踪。
这报失踪有一个好处,按照明律,若是抱了失踪的人,他日找到此人,此人必须登堂待认,需要亲族出面堂上认可,此人方可正身。
也就是说,只要族里报了族人失踪,将来就有机会在这学子被问罪之时登堂验人,遇到狠心的大族,必然直接痛定思痛地断足而保,直接在堂上不认此人,那这人所犯之事便可避开牵连,只是一人范事。
若是舍不得自己族里的子弟,等到了登堂验人的时候,便报了别人的名字,私下若疏通的到,便能在牢中悄悄换了人,让族中的别的人顶了这罪,保了族中的顶尖之人。
毕竟有的小家族,可能倾全族之力才供出这么一个有了功名的读书人,到了这种时候多半还要保上一保。
不过不管如何,此时报个失踪总好过某日毫无退路。
于是京兆府尹里报失踪的排起了长龙,直让陈翰学恨的想问候那些人的家人。
他好不容易将京中学子失踪的事情压了下去,逃过一劫。如今这么一闹,那学子失踪的事便被人翻了出来,谁让他府门前报学子失踪的人多到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陈翰学无法,只能悄悄从衙后的后门溜了出来,急急的往皇城里去。
等陈翰学赶到御书房的时候,左右两相已经一并站在了愚书房里,满脸苦痛的忍着平泰帝的破口大骂。
“你们俩都是如何管理这京城的?大比之年,学子无数,状元才考出来几天?这些学子是不是不记得他们是天子门生?见过学生堵夫子大门的吗?这就是天下的读书人,这也配。难道他们老夫子想娶个小妾,他们也去堵门?更何况这还是子虚乌有的不是真的事情。都不长脑子的吗?都不怕死了是不是?”
左相心里暗喜,装着一脸受教的表情,低头垂目地只等平泰帝消气。
右相则一脸不愤,紧紧的撰着手,气的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