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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错就错在既然抓不住男人的心,就应该优雅的转身离去,没必要痴痴念念的等他回头,他若回头,当初又何必抛下你不管,”曼声一笑,轻闪的眸光如绽开的风铃花,妖娆中带着清新,风铃淡淡的回答。
“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世间难道只有负心的男人,就没有负心的女子不成,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你一个烟花女子懂得什么是爱?”一道剑光闪过,凛凛钢刀横在风铃嫩白如玉的脖子上,恒宇满脸戾气的恨恨说道。
“恒宇,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冷冷一喝,袖中云之痕缓缓滑出,冷冷的说道。
“别打了。”身后的荆无命不顾一切的荡开刑落手中的长剑,气喘吁吁的说道。
“红尘万丈,本就是不是我负了你,便是你负了我,谁执着谁就输了,人生赢在懂得放手,尤其是感情,任谁都强求不得,若是求能求回一颗心,那么那颗心在一开始便舍不得伤害你,而舍得的都是已经变了的心。”钢刀凛凛,在细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风铃强自镇定的说道。
“好一句舍得的都是变了的心,刑落,要杀你就杀吧,这一次我绝不还手。”钢刀缓缓收回,恒宇豁然开朗般的笑道。
“兄弟傻了吧,听着娘们说几句话就不要命了,果然是红颜祸水,那我先杀了这娘们再说。”一脸胡子的荆无命一急,手中之刀凛凛带风的向风铃砍去。
“荆无命,这里哪有你亮家伙的份?”一抹灿亮的剑光划过,云之痕翻转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招荡开荆无命的夺命之刀,冷冷的说道。
“把这姑奶奶给忘了。”一股大力传来,握着刀的虎口隐隐发麻,荆无命讪讪的笑道,随即向后退去。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哥哥?”深望了一眼恒宇,刑落扬起手中的长剑,冷冷的问。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竟然让你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碎尸万段?听方才的口气,好像是因为女人吗,是不是因为女人?”云之痕无声划回袖间,清眸微闪,风逐月一脸好奇的问。
“方才是谁在这里闹事?是不是你们,都抓起来!”一个军官带着凛凛的官威,拿着大刀,带着一大队的官兵,一脸冷凝之气冲了进来,对着恒宇、刑落、荆无命三人不由分说的冷冷的下令道。
“这个人真讨厌,竟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我还要听故事呢。”袖中云之痕无声的握在掌心,风逐月小声地嘀咕道。
“军爷,这恐怕是一场误会。。。。。。”纤腰一扭,娇媚的风铃带着一股香风翩然走到那个军官的面前娇笑道。
“误会?都打成这样了,还是误会吗?红尘阁现在可是很出名的,常将军可是特别交代要一个不留的将闹事的人全部抓起来,怎么风铃姑娘又说是个误会?”那个一脸横肉的军官望着娇美的容颜,顿时两眼放光的笑着问。
“这的确是一场误会,打架的人还在红尘阁的后院,还望军爷去管一管才好。”一个清朗的声音飘来,一袭白衣翩然出现在狼藉的厅堂之中,微微施礼道。
“你你你。。。。。。”荆无命忽然瞪大眼睛怔怔的望着那个容颜俊朗,相貌不凡的年轻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在下韩洺,好久不见,不知几位近日可好?”轻轻一笑,韩洺温文有礼的问。
“韩洺,你就是那个神医,我早该想到的,那么红尘阁的主人不会。。。。。。”荆无命拍着的脑袋,像是刚刚醒悟了一般的问。
“是一位故人。”轻轻一叹,韩洺笑道,却是令那些紧提的心重重的落了地。
“早知道是她,我就不来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微微一嗔,一袭绿衣飞身而起,直接消失在寂寂黑夜中。
“这几位真的是韩神医的朋友?”眼望着一个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他眼前如风一般的飘过,那个军官一脸疑惑的问。
这些军士均是穷苦出身,自然对在最危急时刻出手相助与穷人的红尘阁以及神医韩洺敬重有加,所以才会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直接抓人。
“这三位不仅是在下的朋友,亦是阁主的朋友,军爷不要误会,不知常将军来了没有?这在红尘阁闹事的人有些棘手。”随意的扫视了一眼那个军官后面的人,韩洺微微笑道。
“在下杨斌,常将军随后就到,韩神医放心,我们近卫营的人也不是软柿子,无论什么人在此捣乱,我们都给韩神医解决了。”冷冷一喝,杨斌拍着胸脯说道。
“这。。。。。。还是等常将军到了再说吧。”韩洺无奈的摇摇头,笑道。
“常将军。”正在此时,一袭黑衣从灯火阑珊处走来,身后的将士纷纷让路,单膝跪地行礼道。
“这。。。。。。其实本官已不是将军,各位将士不必多礼。”身子微微一顿,眉目俊朗,刚毅不凡的常峰面带赫色的说道。
“常将军在我们心目中永远都是将军。”杨斌亦是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回答。
“杨先锋,不要这样,倘若被圣上知道了。。。。。。”常峰伸手扶起杨斌,欲言又止的说道。
“末将明白。”杨斌挥了挥手,所有的将士皆都起身。
“常将军。”微微的躬身行礼,韩洺唤道。
“韩神医,这么晚了,不知是谁在红尘阁闹事,令韩神医如此为难?”微微的躬身还礼,常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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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五章 红尘夜阑珊
“还能有谁?肯定是左丞相和宁公子。”清凉的眸光微转,回头一看,恒宇、刑落、荆无命早已没了踪影,风铃叹了口气,无奈的笑道。
一弯银月高高的悬于空中,挥洒着淡淡的清光,月夜清寒,两三朵风雨后残存的花朵零零落落的盛开中,冷风吹过,凋零成泥,给人一种清冷的悲悯之感。就算是经历那样的毁灭一切的狂风暴雨,它们依旧活了下来,可是却躲不过的是岁月的摧残,时世的无情。
漆黑的双眸如夜一般深沉而清邃,那一袭天青色的身影面带着淡淡的笑容,在转转折折的青石子路上,似是期许着什么缓步前去。一道人影如闪电般飞掠而来,却是直接对着陈怀清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
陈怀清轻灵矫捷的身姿翩然一闪,定睛一看,随即对着招招式式连绵不绝的攻击而来的宁远笑道:“其实宁公子想要听琴的话,在下不介意宁公子在这里听。”
“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她,左丞相出多少银子,我出多少银子,还望左丞相能够成全。”宁远一愣,竟然没想到看似不会武功的陈怀清竟然能够躲得过他密如细雨般的攻势,心中一凛,不禁再一次加大掌势力度,他自然记得边关之时,陈怀清对韩霏雨的态度如何。
“在下也很想成全宁公子,可惜霏雨姑娘请的是在下,在下若是爽约,恐怕会辜负佳人的一番美意。”轻轻一笑,陈怀清风姿洒脱,轻灵飘逸的再一次躲过宁远那如毒蛇吐信,力劈华山一般的攻势。
“那左丞相就踏着宁远的尸体进去吧。”掌形划拳影,拳影化掌形,令人看不辨。分不清的直袭而来,宁远恨恨的说道。
“宁公子何必如此执着?”淡淡一笑,那灵逸如风的身姿却是从那无数的拳影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堪堪避过,而宁远却是连一片衣袂也未曾沾到。
“不要打了。。。。。。。左丞相,宁公子若是喜欢听琴可以明日再来,我们阁主脾气不太一样,若是惹怒了阁主,阁主可是谁也不见了。。。。。。”红姨一见事情不对,立刻躲得远远的。苦口婆心的劝道。
当然在这阁楼下,就算再给她几百个胆子,她可不敢说这从她手中强行买走红尘阁的新任阁主脾气有多么的阴晴不定。那一日明明上一刻还是面带笑意。可是不知谁说错了一句话,那双眼睛变成了似乎能吞噬灵魂一般的冷漠无情,一张红木小几只是轻轻一拍,便在她手中变成了齑粉,风一吹了无痕迹。那般诡异的情形,就算是别人忘了,她可是记忆犹新。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找了她那么多年,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俊朗的眉宇间涌起抹不去的忧伤与悲冷,宁远势如猛虎一般的袭向根本未曾还击一招的陈怀清。
“也许。宁公子所要找的人根本不在这里,否则又怎会辜负宁公子如此的深情厚意?”微微一叹,陈还清轻松躲过那宁远的攻击。开山裂石的一击打在身后的假山上,碎石飞溅,宁远手上鲜血淋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