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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闻言一喜,连忙问道:“是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阿茹暗道一声惭愧,欺孟南性子淳厚,本不该如此,可事出无奈,别无他法,便道:“我即刻修书一封,将公子的行程目的告与宗主知晓,请他前来与公子会合,这还不算两全其美吗?”
孟南一拍手掌,叫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忽的眉头一皱,声音又低了下来,道:“可是边境在打仗,信未必能寄得过去啊,这样只能再烦劳阿茹姑娘跑一趟了。”
阿茹美目一眨,嘴角微微翘起,纤手伸出,只见手掌之上放着一物,色呈土黄,形似飞鸟,却头生一角,大小不过寸许。孟南不知此是何物,捏拿起来,感觉像是木头做的,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阿茹道:“它叫木端,可日行十万里而不需休息。”孟南大奇,道:“这小东西有这么厉害?”拿在手中翻看,除了样子有些怪异,却也没瞧出什么特别。阿茹道:“以它传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飞回去,最是快捷不过了。”
孟南将木端还给阿茹,阿茹接过来,说道:“公子准备去哪,我好告知宗主,免得到时寻不到公子,误了事情。”孟南欲言又止,沉吟了片刻,心想就算告诉她要去哪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说是替贡天盟主送信也就是了,说道:“我去找魔君。”
阿茹闻言,不禁一惊而起,道:“公子你……你……去找他做什么?”任凭她心里千想万想,也绝没想到孟南是去找魔君。
孟南摇摇头,道:“本来这事挺隐秘的,不过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别人知道了。昨天那些人就是冲着这事来的。”
一时间,阿茹只觉脑子里烦乱不已。那魔君是何等人物,乃当今天下威名最为显赫的两位大能者之一,统领西域联盟数百年,与贡天分庭抗礼,威慑四方,不说是当世第一人也绝对相去不远。甚至,就连宗主也曾言道:魔君技艺无双,连他也没必胜的把握。
此等人物,阿茹实在想不通如今平凡至极的孟南怎么会和他扯上瓜葛。
孟南却是懵懂小子,浑浑僵僵,哪里想得到那么许多,见阿茹呆呆的发愣,便道:“阿茹姑娘,你可知道去往魔君处怎么个走法么?西域的道路我实在不熟,万一走错了路,耽搁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阿茹眉头紧皱,说道:“魔君性子暴戾,杀人如麻,万一他对公子不利,恐怕就连宗主也未必能保得了你。依我看,公子还是随阿茹回神州吧,等宗主来了,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孟南道:“那怎么行,我已经误了不少行程,再耽搁下去,坏了大事,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了?”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又道:“如果奇人前辈不方便来西域找我,就等我办完这事,到时候我肯定片刻也不停留,尽快赶回神州帮他,我说到一定做到。”
在他想来,那奇人本领或许是很高的,可是声名不显,多半难和天下闻名的魔君相比。万一魔君人如其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那奇人不利,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阿茹深知孟南性子倔强,自己劝不回他也不觉意外,当下叹息一声,道:“西域的道路我也不是十分熟悉,咱们可以边走便打听,总能找得到。”心里却打定主意,带着孟南在这片地界上兜圈子,等宗主亲来带他回去,反正孟南不识道路,性子憨厚易哄,也不怕他瞧出破绽。
孟南却摇头道:“你不知道就算了,去找魔君可不是游山玩水,犯不着陪我遭这份罪,你还是回去吧。”
阿茹哪肯,孟南又反过来劝她,阿茹却只是摇头,执意跟随,孟南也只好由她。
阿茹向店家借了笔墨,写了几个字,然后卷起来放在木端的嘴前,心中动念,一口气吹出,那木端的尖嘴忽的张开,将字条吞了下去,翅膀一扇,已然不见了踪影。
孟南咦了一声,道:“去哪了,怎么没了?”阿茹见他大惊小怪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说道:“飞走了,去送信去了。”
孟南咂舌道:“这么快,我都没看清它怎么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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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反常
依着阿茹的意思,想再多休息一两天,一来等孟南的伤势彻底康复之后再行上路,二来说不定这两日宗主也会亲自赶到。可是用完了早点,孟南便张罗着上路,竟然半刻也不肯耽搁。
他心中如此焦急,既是担心涂莹的安危,又因贡天写给魔君的信笺还在涂莹的手里,没有信笺,他这个信使做的未免有些名不副实。
阿茹拗不过他,只好收拾收拾行李,结了店钱,跟他出了店门。
本来分手时说好了的,涂莹在前方等他,可是孟南与阿茹在这集镇上打听了个遍,也没问到涂莹的踪影,这时孟南才渐渐感不妙。原以为这大个人,只要随便打听几个人便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哪知却遍寻不获。不由心急如焚,生怕涂莹出现意外,犹如一只没了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转扫听。
阿茹不知道他又在打听什么重要的人物,居然如此焦急,便出言询问,孟南便将他遇到涂莹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与她知,最后道:原本定好了的,她在前边等我,咱们遍寻不着,莫非出了什么事故?说至此,不禁面露忧色。
阿茹听后沉吟不语,心里只想:如此相遇未免太过巧合,而危急时刻,她竟然抛弃孟公子独自逃离,可见为人也不过如此。
二人又转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阿茹便道:“寻不到也就算了,说不定她早就走远了。”
孟南满脸的慌乱担忧之色,急声道:“信还在她的身上,她绝对不会走远的,一定在什么地方等着我。多半是怕被蒋家的那些人撞见,躲了起来,咱们才找不到的。”
阿茹奇道:“什么信在她的身上,很重要么?”孟南心乱如麻,一时失言,听阿茹发问,不知如何作答,只摇头不语。
阿茹见状,心下登时明了,猜想那信多半是送给魔君的,可是替谁而送,却猜不出来了。心想这事越来越复杂,偏偏孟公子不肯说明白,看来只好等宗主亲来了。
孟南忽道:“你说她会不会在前边路上等我?嗯,一定是了,这地方人多也不安全,她一定在前边等我……”口中自说自话,便向集镇西边走去。阿茹见他如着了魔一般,心中很不是滋味,暗道:“不知这涂莹生的什么模样,竟然令孟公子这般痴迷。”叫道:“公子等我再买匹马儿,咱们好一同赶路去寻涂姑娘。”
这集镇虽然不大,却因建在官路之旁,各种买卖也都应有尽有。阿茹挑了一匹马儿,虽然称不上骁俊,但是以为代步却是足够了。出了集镇,向西行去。
路上孟南只语不言,一味的扬鞭前行,半路上无论遇到何人,都要勒马打听,仍是无人知晓,忧急之色愈浓。
直跑出五六十里地,阿茹的马儿已经疲累不堪,渐渐跟之不上,阿茹叫道:“公子,咱们已经跑出这么远了,也该歇歇了。”孟南回头道:“阿茹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我说到做到,等事情办完一定回去尽全力帮助奇人前辈。”马不停留,仍是奔跑不休。
阿茹咬咬牙,抓起行李,腾身飞起,体内元力运转,竟然舍弃了马儿,施展起飞行提纵之术,跟在孟南坐骑之后。
短途奔袭,哪怕是孟南也能做到,但是此去西行跋山涉水,怕不有上万里之遥,单凭自身的修为奔行下来,累也累脱力了,更别说万一碰到强敌,与其争斗了。
阿茹虽然没有专擅飞行的法宝,可是飞剑却是有的,奈何昨日与欧阳白清相斗之时消耗巨甚,此时尚未完全恢复,不敢贸然使出。因为飞剑之类的寻常器物操纵起来颇为消耗精神元力,除非有清远的掩日剑这等神宝,身兼多途,丝毫不啻于只擅飞行的法宝。
九转弓虽然也是至宝,甚至比掩日剑也要强上许多,却不擅飞行,反倒不如提纵术来的便捷。
可是跑出十数里,阿茹也渐感有些乏力,若是平时三五十里下来,绝不会输与骏马,而此时勉力跟随,全因昨日消耗太过之故。
忽见前方不远处,一条小路上转出一人,牵着毛驴,迎头行来。孟南放慢速度,临至近前,翻身下马上前打听涂莹的下落,却见那人摇了摇头,显是没有见过。
孟南神色黯然,又翻身上马,忽见阿茹孤身一人站在身后地上,不由奇道:“阿茹姑娘,你的马呢?”感情孟南一门心思赶路,哪管身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