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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阁医馆内,阎王nǎinǎi追着判官,骂道:“判官,你给我说说清楚,怎么偏偏要拿我和马腊开玩笑?”
判官在阎王身后躲来躲去:“大王,不是你说要收服三个臭皮匠吗?快给我作主,nǎinǎi那拳头我可吃不消!”
阎王笑道:“哈哈哈哈,本王可不想做冤大头!收服三个臭皮匠,谁都可以做nǎinǎi的贴身保镖,怎么偏偏要叫马腊,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判官边躲边笑:“大王大王,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就只能去叫五香啦!”
门忽然被推开,五香:“不用叫,天灵灵地灵灵,五香我活灵活现――什么事啊?”
阎王尴尬地:“嘿嘿,忙了一天,咱们正在活络血脉,做做游戏…三位病家想通啦?”
陈促点点头:“一通百通,咱们壮哉大硕呀!长此以往,怎么得了?大王,那药方呢?咱们马上要画押按手印!”
阎王颤抖了一下:“你、你叫我什么?我不姓王,姓罗,阎罗的罗…哎哎哎,我是郎中,叫我大先生也可…”
马腊笑道:“嘿嘿,没叫你阎罗,罗郎中,大先生,大王,给药方呀,咱们等着玲珑玲珑呢!”
判官战战兢兢:“哎哎哎,怎么还叫大王呀?大先生,叫大先生!”
马腊:“嘿嘿,判官潘大官人,叫大王和叫大先生有什么关系?叫你判官,也不会把我们三个臭皮匠一笔勾销吧?”
阎王板起脸:“三位病家,你们话外有话,语藏机锋,是不是刚才大嫂得罪了你们?”
五香朝陈促、马腊眨眨眼,笑嘻嘻地:“没有啊,大嫂苦苦相劝,我们苦尽甘来终于觉悟,不吃大先生的苦口良药,一定苦不堪言,又怎么对得起大嫂的苦口婆心呢?”
马腊听得噗哧笑了出来。陈促白了他一眼:“笑什么?五香是出自内心感激,才这么说的!咱们画押按手印后,一定苦尽甘来!”
阎王从袖中拿出那“药方”:“对对对,良药不必苦口,画押按手印,嘿嘿,只要动手,不要动嘴呀!”
陈促迅速接过,扫了一眼:“不错不错,一点不错,不必咱们动嘴,我就先动手吧!”说着用力一阵乱撕,却怎么也撕不碎。
这时,判官已躲到阎王身后嗦嗦发抖。
阎王故作镇静:“你这病家好奇心真重,要想知道这药方是什么材料做的,对吧?告诉你,不是纸不是布,不怕撕不怕火…”
陈促望定他:“那它怕不怕剪呢?”
阎王颤抖起来:“不、不、不怕…判、判、潘大官人,拿把剪刀给他试试…”
判官战战兢兢从他身后走出来,递过一把剪刀:“你试试吧,剪不动,剪不动的!”
马腊夺过剪刀,一把抓住判官:“哈哈哈哈,这把剪刀,只能剪你的胡子!”
判官哭笑不得:“病家,别胡来,千万别胡来!”
陈促掏着耳朵:“马腊,真的别胡来啊!”
马腊:“怎么是胡来?哪有医家让病家剪药方的?我看这玲珑阁不是玲珑阁,潘大官人不是潘大官人,罗大先生不是罗大先生…”他的手一一指着阎王和判官,弄得他们紧张万分。
陈促早已将神剪悄悄取出,故意喊道:“马腊,你的剪刀功夫怎能跟我比?要剪,还是让我来剪吧!”
马腊:“好啊!拿去吧——”说着将那剪刀抛出手去。
陈促接住:“这剪刀,我看着挺有神威,怎么剪不了这药方?剪,剪它个稀哩哗啦,剪它个原形毕露!”
谁知,陈促使劲剪,也剪不碎那张药方!
判官笑道:“这下明白了吧?这药方,可不是随便能撕能剪的!”
陈促笑道:“我不信!刚才看上去使劲,其实只是装装样子,这会儿动真格了!”说着,将神剪变戏法似的换上去,一阵快剪。
顿时,众目睽睽之下,那“药方”被神剪剪碎,那些碎片在地上又慢慢聚成四个浓黑的大字:十大罪状!
阎王胆战心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马腊笑道:“用你的剪刀,剪你的药方,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上去,矛不假盾假,哼哼,这玲珑阁也玲珑不了!”随着哼哼两声,他手中已举起神锤,“让我马腊砸了它吧!”
判官哇哇大叫:“大王快跑,快跑啊!”
阎王nǎinǎi瞥了马腊一眼,见神锤已变得巨大无比,迅即跟着阎王和判官腾空飞去。
刹那间电闪雷鸣,“玲珑阁”的横匾被砸烂,竟变成秤杆狱的石碑,四周一片荒芜,只见一条蟒蛇,慌慌张张向乱石堆里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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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天罗伞里蹲着三个臭皮匠!
见玲珑阁又是阎王设计的一层心狱,马腊收起神锤,连连惊呼:“好险好险,咱们差点被阎王的秤杆狱玲珑剔透得无影无踪了!”
五香:“阎王这心狱真厉害,要不是大嫂说反话提醒咱们,在他那十大罪状上画押按手印,咱们不就死定了?”
马腊擦擦额上汗:“也亏了陈促那好记xing!要不,那大嫂也认不出这是一篇罪状呀!”
陈促皱着眉:“什么大嫂小姐的!她就是阎王nǎinǎi,那两个侍者是帅勾和靓勾,唉,咱们出了心狱才心明眼亮,当面竟认不出来!”
五香点点头:“对对。不过,我还在想,阎王要咱们画押按手印,他是要亲自审判咱们,还是要上哪儿去告咱们呢?”
顿时,三个臭皮匠陷入沉思中。
此时,森罗殿上,阎王正在大发雷霆:“三个臭皮匠怎么会知道药方是他们的十大罪状?!”
阎王nǎinǎi不温不火:“对呀,大王那些鬼符,除了我知道,就只有判官清楚,我没看到,判官又忠心耿耿,难道三个臭皮匠长了慧眼不成?”
阎王:“不可能不可能!本王想,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出了鬼激ān?”
阎王nǎinǎi笑道:“哈哈哈哈,鬼激ān?第一次这么听说!我像吗?我觉得,潘大官人成天鬼鬼祟祟,倒有点激ān味!”
判官慌忙摇头:“不不不,咱们谁也不是鬼激ān!我觉得马腊说的一句话有点道理――”
阎王:“什么屁话?”
判官抹了把汗:“他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咱们的剪刀剪药方,那药方就露出马脚来了!”
阎王摇摇头:“我还是不明白,咱们的剪刀一接触那药方,怎么就会露出马脚来?那以后,咱们还能干什么?大秤杆上,牛鬼蛇神上窜下跳,为什么就没出一点麻烦呢?”
判官嘿嘿嘿嘿笑起来:“马腊拿了那剪刀,马脚就露出来了嘛!”
阎王苦笑着摇摇头:“马腊跟马脚,什么关系?不懂,不懂!我还是怀疑…不不不,不是怀疑你们,是怀疑玉帝给的那三件宝物阳气太盛,咱们受不了啊!”
阎王nǎinǎi:“你不是一直夸yin盛阳衰,天龙斗不过你这地老虎吗?”
阎王:“嘿嘿,是在争你这只母老虎上,他斗不过我呀!哈哈哈哈…”
判官也陪着笑起来:“大王,想当年,你是威风凛凛的地老虎呀!依卑职看来,那三件宝物始终是麻烦,是大王的心病,大王何不趁此偕nǎinǎi同上天宫,跟玉帝老儿议论一番,逼他收回三件宝物?”
阎王:“这主意好!nǎinǎi,咱们一起到凌霄殿去露露脸,怎么样?”
阎王nǎinǎi:“谁得意谁去!你这只地老虎,可没让人高兴多久,那心就像虎皮,花个没完!”
阎王讪笑道:“好好,你不去,可别又怪本王带着判官,去瞅嫦娥啊!”
阎王nǎinǎi:“爱瞅谁瞅谁去!”
阎王拍拍愣在那儿的判官,哈哈大笑。
山野中烈ri当空,三个臭皮匠肥硕的身躯出现在荆棘遍地的山野里。马腊将气喘吁吁的五香拉上一陡坡,向四周大吼:“阎王,你这怕死鬼,快出来跟我马腊较量较量!”
空谷回音,过后又一片寂静。马腊拿出神锤喊道:“躲着不出来,我可要砸穿你这十八层地狱啦!”说着,将神锤挥舞得呼呼生风。
五香忙拉住他:“别乱来!你这一锤子下去,不知有多少生灵涂炭!瞧,那猴子,峨嵋山的猴子,多像陈促啊!”
陈促苦笑道:“现在不像了,十只猴子也不抵我一个呀!唉,咱们就这样一直摇摇晃晃找下去吗?”
马腊:“就是嘛!干脆砸他个痛快,不信阎王不露面!”
陈促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