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过来,大叫:“我先签。我先签!”
靓勾脸sè发白:“陈促,别签别签!”
陈促早巳一个筋斗翻出去,在另一张桌子边摊开生死薄,唰唰唰签上自己名字。
靓勾奔去,只见空白的一页上己有“陈促”两个大字,急得抓住阎王nǎinǎi:“nǎinǎi,你怎么真激得他签上名字?”
阎王nǎinǎi笑呵呵地:“怕什么?半夜不怕鬼敲门,你却怕伤了小情人?”顿时羞得靓勾向后退缩。
陈促举着本子:“看,签了!能拿我怎么样?”
五香拍拍手:“真的,别说阎王,就是天王老子,拿咱们三个臭皮匠也不能怎样呀!来,让我也签上!”说着跃过去夺了生死薄,也唰唰唰写上名字。
帅勾想阻止已来不及,只得叹气:“三个臭皮匠,一点没商量,太鲁莽了!”
阎王nǎinǎi笑道:“都说马腊最鲁莽,他却没签!我看他是大智若愚,一点也不麻辣!”
马腊笑道:“多蒙夸奖!我签上了,万一你们真让他们勾去,我上哪儿去找冤家对头?我得照陈促说的,静候变化!”
五香举着本子:“我现在浑身上下不痛不痒,舒服得很哪!哎,要不要看我把自己的名字勾掉?”
帅勾大叫:“你别乱来!千万别勾!”
五香笑嘻嘻地望了下生死薄,却惊讶地叫道:“咦,我和陈促的名字都不见了!”
生死薄上原来写着他们名字的地方已空空如也。
陈促笑嘻嘻地:“哎,是不是阎王老子把咱们的名字抹掉了?”他拧了下自己的耳朵,“哈哈,我没死呀!五香,你也让我拧一下!”说着伸手过去。
五香啪地打了他一下:“痛不痛?明白了吧,这是生死薄,跟赤脚大叔的脚一样,不是什么名字都留得住的!喏,我再来写――”说着唰唰唰写了好几个“五香”,眨眼间,那些名字都消失了。
五香笑道:“哈哈,我现在希望它真是阎王的生死薄,拒绝五香的名字,拒绝陈促的名字,咱们长生不老!”
阎王nǎinǎi和帅勾靓勾都很惊讶:“真有这么回事?”
马腊笑道:“大姐,你这薄子大约跟赤脚大叔的脚一样,既不管生死,也不要朋友,幸亏我没写!”
阎王nǎinǎi有点生气:“那由我来写,你们怕不怕?”
马腊:“这次先写我的名字:牛马的马,腊月的腊。”
阎王nǎinǎi提心吊胆地在生死薄上写了“马腊”两个大字,一边写,一边看着马腊。
马腊笑道:“大姐别做出怕怕的样子,你不是阎王nǎinǎi,我也还不是你的生死之交,尽管大胆写。”
阎王nǎinǎi望着笔墨淋漓的两个大字,又胆战心惊地望着马腊。马腊笑道:“别这么胆战心惊的样子,我还没缩成猴样!”说着瞄了眼陈促。
陈促:“我也没肿得像肥猪!”
五香忽然拍起手来:“化掉了,化掉了!这么粗的字也不见了!”
阎王nǎinǎi望了下生死薄,黑黑的两个字已消失无踪。
帅勾笑道:“nǎinǎi,大叔上次请三位臭皮匠做成一双能穿上脚的罗汉鞋,这次,你是不是请他们做一本能写上名字的生死薄呀?”
靓勾也笑道:“nǎinǎi,你说话呀!就用现成的牛皮做一本吧?”
陈促:“这本生死薄就够牛皮的了,还要我们做牛皮的?”众人都被逗笑了。
阎王nǎinǎi:“好啦,生死薄的事不说啦!言归正传,帅勾,靓勾,咱们这趟来,不是为了请三个小师傅做鞋的吗?”
帅勾一愣,但靓勾马上笑道:“对对对,刚才nǎinǎi跟你们开个玩笑。她其实是慕名前来请你们做鞋的。”
帅勾:“顺便,请你们也替我和靓勾做一双。”
马腊爽朗地:“好说好说,咱们这就去店里,先替三位做鞋。”
陈促:“小二,三位客人的茶钱,记在皮匠店帐上。”
小二:“好啊,客官慢走――”
阎王nǎinǎi等随三个臭皮匠走进皮匠店铺。
陈促:“大姐,请问你们想做什么式样,用什么料子?”
阎王nǎinǎi望了下帅勾和靓勾:“咱们做什么料子的?羊皮的吧?”
靓勾:“行,羊皮的又结实,又软和。”
阎王nǎinǎi想了下说:“式样么,就照咱们脚上的,不过,尺寸么,每人都得大四号。”
五香笑道:“怎么要大四号,莫不是连脚上的鞋也穿进去?”
阎王nǎinǎi:“正是。咱们这鞋可脱不下来。”
………………………………
第三十五章 森罗殿上电闪雷鸣
见阎王nǎinǎi等做鞋不肯脱鞋,都要做鞋套鞋,马腊:“大姐,你挺会开玩笑的,我服你了。不过,三个臭皮匠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陈促:“真脱不下来?”
阎王nǎinǎi:“真脱不下来,这是咱们那儿的规矩。”
陈促:“不管大姐从哪里来,到了我们这儿,就依我们的规矩。我有办法把你们的鞋统统取下来。”说着就去搔耳朵。
靓勾连忙在nǎinǎi身后朝他摇手。
五香见了,忙说:“咳,从没做过的事为什么不能做?咱们还是要按客人的规矩办事!陈促、马腊,咱们就给三位客人各做一双大四号的羊皮鞋。”
阎王nǎinǎi:“谢谢这位妹子。其实,不做也罢,但我们得回去交待交待。”
陈促已拿起做鞋的工具:“交待什么?说三个臭皮匠上不了你们的生死薄?”
阎王nǎinǎi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被她逗笑了。
阎王nǎinǎi带着靓勾帅勾出了江城,回归yin曹地府。
森罗臀上,阎王胡乱翻着生死薄,终于狠狠摔到桌上:“三个臭皮匠自己写上名字,都会化为乌有?老婆子,你骗得了谁呀?”
阎王nǎinǎi:“你不信?那好,我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你,你亲自写,看那薄子上留得下痕迹吗?”
阎王:“判官,nǎinǎi说,你写!”
判官战战兢兢:“大王,菩萨知道了,可要怪罪下官的呀!”
阎王:“不就是怕被罚去人间做猪狗吗?不听本王的话,我马上罚你去做四条腿的畜生!”
判官擦着汗,举起笔:“nǎinǎi,你说吧——”
阎王nǎinǎi哼了声:“为什么畜生非四条腿?两条腿的也不少呀!听着,三个臭皮匠,一个叫五香,五六七八的五,香臭的香…”
判官点着头,边写道:“五――香。”
“陈促,陈旧的陈,催促的促。”
判官点着头:“陈――促。”
“马腊,骏马的马――”
帅勾和靓勾忍不住噗哧一笑。
阎王喝问:“笑什么?nǎinǎi信口乱说?”
帅勾:“禀告大王,nǎinǎi说得不错,那马腊的马字,确是牛马的马,骏马的马…”
阎王nǎinǎi笑着白了他俩一眼:“牛马的马,骏马的马,不是同一个马字?我偏要说骏马的马!”
判官:“骏马的马,什么辣?”
阎王nǎinǎi:“腊月初八吃腊八粥的腊。”
判官:“腊八粥好像不辣呀!”
阎王nǎinǎi“呸!不辣就不能加点辣?”
帅勾和靓勾又笑起来了。
阎王:“判官慢写!到底是腊八粥的腊,还是辣椒的辣?”
阎王nǎinǎi:“我说得明明白白,腊八粥的腊,谁叫他写辣椒的辣?”
判官点着头:“好,马—一腊。大王,三个臭皮匠的名字都写上生死薄,并未隐去,请过目。”
阎王得意地:“把笔呈上,老子要亲手把他们勾掉!”但他刚接过判官呈上的笔,却发现三人的名字已一—隐去,震惊地:“哎哟,真隐去了呀!”
判官:“大王,恐怕这生死薄上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写上去的…”
阎王:“胡说!恐怕是搞错了!嗯,庇护这三个臭皮匠的诸葛亮,谁都错不了!诸葛亮,不管你是不是星宿下凡,我今天不客气了!”说着,狠狠地在生死薄上写下大大的“诸葛亮”三字。
阎王nǎinǎi:“老头子,你发疯!诸葛亮也上不了你的生死薄!菩萨却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
阎王指着那三个字:“隐,隐,隐,老子叫你隐!呸!趁早勾掉!”说着举笔去勾,那三字却立刻消失无踪。阎王一愣,自言自语:“嗯,诸葛亮是天上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