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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商人又问:“这两天,你没过去吧?”
瘦商人皱眉道:“这两天?我在这边采买药材,忙得不亦乐乎,平白无故为何过江?”
胖商人着急地说:“那这几天出的事,你我都不知道呀!”
瘦商人笑了起来,骂道:“老兄,你真是体壮如牛,胆小如鼠!罢罢罢,你害怕,就带着货物回去吧!”
胖商人犹豫地回头张望,络腮胡商人迎着他求援的目光,说:“我也听说桥被烧了,是江城的严霸王干的。不过,咱们又不过江去,怕他干什么?再说,我带着钢刀,哪个毛贼敢拦路抢劫,我这钢刀可不是豆腐皮做的!”
胖商人满脸堆笑道:“好,好,有仁兄在,我们就放心多了。”
商队行至被毁的藤索桥边,有人高叫起来:“瞧呀,藤索桥真的被烧掉了!”
“啊,真的被烧掉了!往后不能过江去做买卖啦!”
胖商人脸sè发白,擦着冷汗说:“传言是真,咱们可得多加提防!”
络腮胡拍拍腰间的刀:“我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今ri,我倒想看看,谁敢前来送死!”
胖商人抖索着:“谁也别来,谁也别来,让咱们太太平平回到家!”
突然,林间一阵呐喊,一伙打着“严”字旗号的强盗冲了出来。
“强盗!姓严的强盗!”胖商人吓得抱头乱窜。
络腮胡拔出刀来,冷笑道:“哼,姓严的土财主,会有什么武功,竟敢前来送死?!”
胖商人语无伦次道:“严霸王…严…不是什么…他养着一批恶奴,手头子辣得很…老天呀…”
眼前,严丁手执鬼头刀,挡住商队去路,大喝道:“这里是严霸王的地盘,留下买路钱,可免你们一死!”
胖商人慌忙解下背上包袱,扔到严丁面前,讨饶说:“大王,放我—条生路,放我—条生路!我上有老母下有弱女…”
严丁笑着说:“转过身来!”
胖商人发着抖,问:“转…转什么呀?”
严丁沉下脸,吼道:“叫你转身就转身!想挨刀吗?”
胖商人急忙说:“不想不想…”慌忙转过身,但头还是别过去,提心吊胆地望着严丁。
严丁抬起脚来,对他屁股上狠狠一脚,叫道:“滚你的蛋吧!”
胖商人果然像蛋一样骨碌碌滚了几下,站起身朝着—条小道落荒而逃。
严丁大声吼道:“识相的只是屁股上挨一脚,谁不识相,伸脑袋过来!”
络腮胡挺身而出,大吼一声:“什么严霸王?土老财一个,也敢拦路抢劫?”
严丁哼了声:“有种!还有谁敢上前送死?”
几名挑夫扔下担子说:“不干我们事!”说完就往后跑。
严丁一挥鬼头刀:“弟兄们,把这毛胡子收拾掉!”
众强盗一哄而上,络腮胡左冲右突,孤不敌众,终被乱刀砍死。
严丁指着瘦商人:“你,还不快快扔下包袱?”
瘦商人却掉头就跑,但众强盗己拦住去路,待他再转过身来,严丁手起刀落,正砍在系包袱的肩上,惨叫—声倒了下去。
严丁用鬼头刀挑起染血的包袱:“弟兄们,回去请功!”
众强盗狂呼起来。
寺庙内已乱七八糟插上不少大王旗,严霸王双腿架在桌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些金银珠宝,说:“干得好,干得好,旗开得胜,都有赏!不过,这还是小买卖,过几天,我要联络几位山大王,结成—帮,扯面更大的旗,才能成大气候,干大事业!”
严丁笑着奉承道:“大王深谋远虑,必得大富大贵!严丁率众弟兄在此祝大王成常胜大王!”
众强盗一起跪拜:“大王常胜不败,千秋霸业指ri可待!”
严霸王:“哈哈,趁诸葛亮管不着咱们,赶紧招兵买马,激流江这—边,还不很快就是我严霸王的天下吗?”
严丁:“诸葛亮要架好桥,不是又得等到激流江枯水吗?恐怕那是一百年后的事啦!大王烧掉藤索桥,真是上策上上策!”
严霸王狂笑起来。
………………………………
第二十章 五香露猪手,眼睛齐发亮!
风和ri丽读书天。
诸葛亮行营内,五香和陈促坐在假山边看书。
马腊用刀在泥地上边划出字,边念道:“人,手,刀,刀,手,人…”写了一遍又一遍,念了一遍再写一遍…
终于,五香不耐烦地问道:“马腊,你在干什么?”
马腊:“练文功呀!”
五香:“练文功?我和陈促都在练,谁像你声嘶力竭的?”
马腊:“我不边写边念,就记不住,练不成。人,手,刀,手,刀,人…”
五香喊道:“马腊!你烦不烦?什么人手刀,小心挨我一刀!”
马腊:“乖乖,你火气这么大,要砍你马腊哥一刀?”
陈促也说:“讨厌,我也烦!你再嚷嚷,小心我也动刀子!”
马腊笑起来:“我知道你们在烦什么,不是真的烦我。”
五香放下书,拿起身边练功的刀:“你知道什么?”
马腊笑道:“丞相想不出过江的妙计,你们也没法逮住严霸王,所以脸上烦,心里烦,碰到什么都烦!我练文功,也惹你们耳朵烦!”
五香呼地站起来,挥了几下刀:“对,本姑娘就是为了这事烦!马腊,你明知故烦,跟严霸王―样烦!看刀一一”说着竟不顾死活朝马腊砍去。
马腊傻了眼,忙举刀招架,两人立刻在草地上狠斗起来。
陈促在一边见了,大声喊:“五香,不能动真格!练武就是练武,怎么住死里整他?”
五香―刀刀进逼,眼前的马腊已幻变成严霸王,她怒喝道:“严霸王,躲了这么些天,你终于露脸啦!本姑娘不会再受你欺负,看刀!看刀!杀,杀!”
马腊被动接招,渐渐有些不济,陈促一下跳过去帮他挡了―刀,嘴里连连提醒:“五香,五香,你看清我们是谁!哎哟,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几招呀?”
五香眼里的两人,已变成严霸王和严丁,她使出浑身解数,边砍杀过去,边喊道:“本姑娘是跟诸葛丞相学的文功武功!严霸王,严丁,你们还敌得过本姑娘吗?”
陈促一边接招,一边跟马腊使眼sè。马腊一刀虚砍下去,五香挡住,却被他死死压住,气得她飞起一脚去踢马腊。陈促看准机会,一脚朝五香踢出的那只脚踢去,只听五香哎哟一声,扑通跌在地上。
马腊和陈促忙丢了刀,上前扶起她。陈促:“五香,你看,我是陈促,他是马腊,不是严丁和严霸王呀!”
马腊:“五香,真对不起!以后我识字,再也不念出声来了!”
五香揉揉眼,看清眼前是陈促和马腊,叹口气:“唉,正如马腊说的,丞相想不出过江妙计,咱们也想不出来,这激流江,难道真没办法过去了吗?”
陈促握紧拳头,斩钉截铁地说:“办法会有的!只是,咱们还没想到。”
马腊装得细声细气地说:“五香,冲你这么急,我马腊…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也要把渡江妙计想出来!”
五香笑道:“三天三夜不睡可以,不吃那是办不到的。马腊,昨天刚吃了刘夫人烧的蹄胖,你能像骆驼那样耐饥,也不会像蜡烛那样耐馋呀!”
陈促笑道:“什么蜡烛那样耐馋?我听都听不懂!”
马腊笑道:“我可听得懂!蜡烛不点不亮,有心无嘴,当然不馋!什么蹄胖不蹄胖,山珍海味放在面前,也只会‘照吃’!哈哈哈哈!”
陈促笑道:“以为你说不吃,谁知还是‘照吃’!你呀一一,哎,五香,你怎么露出个‘猪手’来了?”
定睛一看,原来五香已光了一只脚,那只鞋正漂在远处的池塘里。那只鞋,是刚才被陈促一脚踢出去的,到这时才被发现!
五香叫起来:“哎呀呀,我那只鞋…多像一条船呀!”
三人注目而望,那只“皮船”正晃晃悠悠浮在清清池水上。
突然,三个臭皮匠不约而同朝着漂在池塘里的那只鞋高喊“有办法啦!”
但是,他们马上停了下来,互相问:“什么办法?你想的是什么办法?”
马腊马上说:“我想到,可以用小石子扔啊扔的,把漂在水上的那只鞋子弄过来。”
五香:“笨蛋!我想的可不是这方法!”
马腊:“你是用竹竿?―时到哪里去弄竹竿呀?”
五香:“我不跟你论竹竿!陈促,你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