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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香却并没泪水哗哗流,只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问道:“丞相,百姓都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你给我们读的这些书,不会光是四书五经吧?”
诸葛亮一愣,笑道:“这丫头,你倒是能掐会算呀,这次真的被你说对了,本相只带了孔子孟子!好,有志气,有志气!”
马腊:“丞相,我…不会掐不会算,这几本就给我学吧。”
诸葛亮笑道:“行。书童,待会儿另找几本给五香和陈促。马腊虽不识字,但懂事明理,这也是智慧,做人,不可鄙薄自己啊!”
五香爽朗地说:“丞相放心,马腊心气比我和陈促都高,决不会鄙薄自己。他的文功,—定会很快超过我们!”
诸葛亮:“好啊!你们三人这么住下还行吗?本相行营中已腾不出多余的房屋了…”
五香笑道:“丞相要拿‘男女授受不亲’来拘束我们吗?我们三人从小就在—张铺上打滚,亲如兄妹,他们惟恐哪儿伤着我,我才不怕他们呢!你看,他们争着要照顾我,我只好在屋子中间将就将就了!”
诸葛亮笑起来:“三人浑如一人,那还有谁欺负得了你们?”
众人都笑了起来。
数天后,诸葛亮手执羽扇,心事重重地伫立在波涛汹涌的激流江边。
几名士兵将一条木船推入水中,激流很快将船冲向下游方向。士兵们奋身跃上木船,但激流毫不留情,将木船冲向险礁,木船顿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士兵们或浮或沉,在激流中挣扎。
诸葛亮皱着眉头,将羽扇盖在嘴上。
刘都统上前说:“丞相,幸亏士兵们都系了绳索,否则真是无法援手!”
诸葛亮点点头说:“看来,要靠木船强渡过江是不可能的,只能再作打算。”
刘都统说:“不知将铁皮包在木船上,是否会牢固些?”
诸葛亮摇头道:“只怕适得其反。江中险礁尖如利刃,激流将铁皮船冲上去,还不是削铁如泥?”
刘都统:“那就用铁船…”
诸葛亮:“那就更容易倾覆了。”说着仰天长叹,“老天,藤索桥—毁,过江真比登天还难啊!”
忽然,三个臭皮匠出现在他身边。
五香大声说:“丞相,你别担心,我们三人也在想渡江的良策呢!”
陈促接着说:“我们己经想出几个办法,但都不是最好的。”
诸葛亮转忧为喜,问道:“哦,三个臭皮匠也在为我这诸葛亮分忧解愁!说说看,你们都想了些什么办法?”
马腊傻里傻气地说:“我想的是用木船先渡人过江,看来没用。”
陈促也摇搖头:“我原想在木船外包铁皮,看起来也没用。”
五香羞涩地一笑,轻声说:“我想用竹竿一根接一根通过江去,他俩说,谁在这边撑住呀?看来也没用。”
诸葛亮笑道:“水流湍急,长竹竿不到江心就会被冲斜的。这主意,刘夫人也想过。”
刘都统笑道:“对对,为了馊这主意,她半夜把我推醒,非让我立刻去见丞相,走到半途,自觉不妥,又追上来阻止我,真是黑更半夜瞎折腾!”
诸葛亮笑道:“大家都为渡江出主意,怎么是瞎折腾呢?愚者千虑,还有一得呢!”
五香马上快乐地叫道:“好,我们三个臭皮匠想它一千个主意,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的!”
江边,那几个落水的士兵被救了上来,虽然身上系着绳索,但都淹得够呛。
诸葛亮叹道:“幸亏系了绳索,要不白白送了几条xing命。铁索桥不建成,亏对先皇,亏对百姓!”
三个臭皮匠都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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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盘据阴阳寺,自封山大王
激流江对岸,严霸王、严丁等手执刀枪棍棒,看到沉船的一幕,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群乌鸦受惊飞上云霄。
严丁笑着说:“老爷,哦,大王,别担心啦,诸葛亮肯定过不了江!有—条船沉一条船,有一千条就沉一千条!”
严霸王:“那好,咱们这就去拜访那寺庙里的方丈。”
严丁惊讶道:“老爷,真要去占那寺庙?”
严霸王:“不占寺庙,还等你给我盖房子住吗?”
严丁笑着一挥手:“兄弟们,占了寺庙当山寨,老爷就是山大王,走吧!”
众家丁挥舞刀枪棍棒,哇哇大叫着冲上山去。
一名小和尚从菜畦里取了些菜,正准备返回寺庙,见严霸王等杀气腾腾扑来,停住脚步问道:“施主,你们找谁?”
严丁一把揪住小和尚:“就找你!”
和尚吓得扔了菜,高叫:“师父,师父,有强盗!”
严丁大喝一声:“嗨,什么强盗?!我们老爷有名有姓,江城的严员外,绰号严霸王,被诸葛亮逼过江来,想借寺庙-用,就地当个山大王!去,跟老和尚说去!”说着用力—推,小和尚连滚带爬直奔寺庙。
严霸王一伙大摇大摆走向寺庙。
方丈在几名手执棍棒的僧人簇拥下迎面而来,见严霸王等杀气腾腾,站停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严员外?”
严霸王盛气凌人,高声说:“老子就是严霸王!和尚,今天你这寺庙,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识相的,捡条狗命,不识相就叫你血流哗哗!”
方丈和善地点点头,说:“老衲早已看淡生死,但救徒儿们的xing命,倒胜造浮屠无数!这样吧,yin阳寺就让严员外用,我们师徒就在山下几间破屋里栖身。”说着示意众僧放下棍棒。
严丁扭头朝主子说:“老爷,这寺庙叫yin阳寺,听着有点让人害怕呀!咱们是不是另择宝地?…”
严霸王搖头笑道:“哈哈,生姜老的辣,和尚老的善。yin阳寺这名字不错!顺我者阳,逆我者yin,我严霸王也给你们一条生路:山上山下的田地仍由你们种,每天按时送新鲜果蔬,不得有误!”
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谢员外不开杀戒!我等收拾一下,即下山去。”
严霸王哈哈大笑。
严丁立刻又转为笑脸,恭维道:“老爷,竟没想到这老和尚是个窝囊废!咱们只是举举刀枪,就吓得他屁滚尿流!”
严霸王滿脸是笑:“想来,藤索桥未毁之前,他也知道我严霸王的威风!他要不让yin阳寺,还不马上去yin间?”
严丁谄媚道:“是是,老爷该叫大王,大王的威名如雷贯耳,今ri见了大王,他还不立刻拱手让出yin阳寺?”
严霸王得意地双手含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屁股上的伤未好,折腾不得,真该谢谢佛祖让我留在阳间!”
众人都怪笑起来。
严霸王被众恶仆簇拥着,居中坐在原来方丈的圈椅里,接受跪拜。
严丁大声赞道:“大王兵不血刃,就夺了这yin阳寺风水宝地,一定霸业千秋,洪福齐天!”
众恶仆齐声欢呼:“大王霸业千秋,洪福齐天!”
严霸王仰天大笑道:“哈哈,我严霸王棍伤未愈,就坐上这宝座,虽然只有你等几十个人,但诸葛亮带上几十万兵马,竟被我阻隔在激流江对岸,我这不是洪福齐天是什么?你们好好干,霸业千秋指ri可待!”
严丁走上前,拱手说道:“大王,那我可要带兄弟们下山去练练刀枪棍捧了!”
严霸王:“严丁,我封你为二大王,在这山寨,你先委屈委屈,往后兵强马壮,自有你的好处!”
严丁立刻大声说道:“谢大王!兄弟们,咱们即刻下山!”他挥着大刀,带领众恶仆出了寺庙,择路下山。
几天后,山道上正有十几名商人结伴而行。
他们用骡马驮着货物,身背装有银两的包袱,不紧不慢地沿着江岸山路行进。
一位胖胖的商人问最靠近他的瘦商人:“老兄,听说最近这儿不太平安,有此一说吗?”
瘦商人斥道:“咳,都说心宽体胖,我真不知道你这身肉是怎么长出来的!出外经商,昼行夜宿,哪像在家陪着老婆孩子平平安安?出几个毛贼,总是有的。咱们十几个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胖商人又问:“听说,那座几百年前造的藤索桥也被烧掉了,有此事吗?”
瘦商人连连摇头:“我十天前刚从江那边过来,牵着骡马,谁说藤索桥烧掉了?无稽之谈!”
胖商人又问:“这两天,你没过去吧?”
瘦商人皱眉道:“这两天?我在这边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