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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找到了。”英招感应到派出去的九把剑有了回应,便一个唤来一朵云团乘了上去,子壬见状也赶紧地跟上去。
到达神剑所在之处的上空,只见那九把剑中的一把正盘旋在一条形似蛇又不像是一条完整的蛇的怪兽上方,而那条怪兽一边躲闪神剑,一边还从口中喷出暗黑色的物什还以攻击,随着那东西的喷出,便带来了阵阵恶臭。
“看来就是这东西作的孽了。”英招并未回答子壬,只向神剑飞去,而那把剑也像是感应到了主人,倒转着把剑柄朝向英招飞过来,英招一把握住剑柄,向空中一划,便有千万条紫色的光亮如闪电般向地上的那条怪兽驶去,那畜生大嘴里喷出的东西一遇到那些紫光便化作了一股黑色烟雾飘散去,见到形式不好,又挨了不只多少下攻击,那只怪兽在地上翻滚挣扎着,拿它那黢黑的大眼瞪着英招,像是认识的熟人一般,忽然反应过来,便要逃走。
“相繇畜生,哪里逃?”英招大喝一声,举剑便向它砍将下去,“滋啦”,是皮肉开裂的声音,剑上,手上,衣角上尽是同样暗黑色的血,发出另人作呕的味道,英招嫌恶的闻了闻,便掏出一只葫芦,将地上碎成几段的怪物装了进去。
“这可是那传说中的相繇?”
“就是那畜生。”
“还是你当年斩杀的那只?”
“正是,那畜生的刚刚还看了我一眼,看来也是认出来了的,呵。”
“可是那相繇不是九头吗,况且当年你已经将它的头砍下来了的,照理说怎么会……”
“兴许是又复活了吧,这只是那只相繇的一个头,还有八个呢。”
“另外八只神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英招拿脚跺了跺刚刚从那相繇嘴里边吐出来的土,心想自己当年倒是犯了个大错了,如若当初便将其收入这玲珑葫芦当中来而不是随意地扔在昆仑山下,如今必定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
“想不到这畜生这么多年来还是这般贪吃,若是没人阻止它,它定要把这全天下的土地都吃完,全部变成沼泽地了才会消停,如今只是可怜了这些被它糟蹋了的地儿,恐怕三十年都不能再耕种住人了。”
白玉回到自己的宫里,终于将刚刚不好发作的愤怒全部都发泄出来,一面摔打着一面吼骂着:“全部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这般努力你都看不见,哈哈哈,师兄?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他,究竟,究竟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谁才是!?”
“仙君,何苦生这样大的气?”酱紫色的衣袍还滚了点金线在边上,那顶黑色的斗篷倒是没变的仍然在身上,与殿上白玉的歇斯底里不同的是,说话的男子却是一派平静,平静中带着点阴森森的可怕。
“兀楮?你又来做甚?”
“我来给仙君你送礼物来了啊。”
“你还说!”白玉见到兀楮便气不打一处来,急冲冲地便向他走过来,抓起兀楮的领子恶狠狠地说:“都是你!你给我滚!”
“真的吗?”如深渊般的眼神扫上白玉,其中是阴鸷,是不满,是不屑,只轻轻的瞥,白玉便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起来,双手顿感无力,只得松开手来。
“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竟怕成了这样,仙君真是有失仙家风范呀,要是衡山帝君知晓你这个样子,会做何感想,啊?”咄咄逼人的气势,阴冷至极的气场,白玉跌倒在地,只得往后退去。
“仙君勿要怕,楮只想和你做一个交易而已。”
——作者的话:⑴相繇:《山海经·大荒北经》载:“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环,食于九土。其所“鸟欠”所尼,即为源泽,不辛乃苦,百兽莫能处。禹湮洪水,杀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这只怪兽名叫相繇(yao二声),有九个脑袋,非常喜欢吃土,它吃过的地方全部都变成了沼泽,而且这种沼泽的水是有毒的,它走过的地方也是寸草不生,后来因为偷吃了大禹修的堤坝而导致决堤,实际上是被大禹所斩杀,这里借用一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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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小斗
白玉看着向自己逼近的魔君兀楮竟有些发抖,而对方浑身散发出来的如冥府般的气息,让白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如何逃脱之法时,那双黑靴的主人竟停了下来,白玉抬头正对上那双幽深的眼。
“白玉仙君,你这样弱,如何能担得起好衡山总领天下司法正义的重任呐?”
“你……”
“看来之前那江河洪水泛滥之神力对你并没有那么多帮助。”
“你……是你杀了巨灵上神?”
“嘁,你才反应过来,不应该早就想到的事吗?再说,那不然谁敢,你吗?除去本君还有其他人选?”回答得如此之嚣张霸气,兀楮一向如此,父君在时是这样,父君殁也更要这样,才能重振魔族,更何况以自己如今的力量,更是担得起说这样的话。
“可是……上面的神官像是说是那虞渊里的魔物所做……”
“借此之机罢了,不过仙君若是不合作,那么就会如楮上回所说一样,是仙君你,伙同淮姬戗杀巨灵上神了。”声音邪魅又有一迫人之势。
“那魔君你已经这般厉害了,还需要玉与你合作什么?”
“上一次不是说与你了,只要仙君抬抬手,予我方便罢了。”
“你又何需我来行方便,相信你……”白玉还没有说完,兀楮神色便已然变了,本来刚刚缓和的神色又呈现如初之阴冷。
“你已经吸食了洪水这力,现下可由不得你不答应。”
“你威胁我?”
“又不是第一回了。”兀楮已然没有耐心和白玉再耗下去了,转身背向白玉只冷冷地道:“此次便是本君最后一次亲自来见仙君了,日后会有本君手下的右护法长啸来与仙君你接头。”兀楮刚抬步准备走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又回过头来对白玉道:“仙君,你可知下界又有相繇出没?”
“什么?”
“陛下,你这边请,帝君他……他实在不能来接驾了,只能由妾身前来,还请陛下恕罪。”
“无碍的,弟妹。”听闻天帝仍然唤自己一声弟妹,便知天帝定是没有为白玉的失误所生气,况且现在他竟亲自前来看望帝君,看来还是十分念着同门师兄弟之情的,想到这里,衡山帝君的夫人心里便松了口气。
甫一踏进衡山帝宫正殿外的长廊,天帝便觉得这里气息有些不对,虽然只有飘忽不定的丝毫邪气,但在这里出现却是极为不正常的,而那股气息不像是过界的妖魔留下的,而像是被内力极为深厚之人刻意掩盖的一般,难道说……天帝不由地紧了紧眉头,转瞬却已按下不表。
“陛下,妾身与帝君都十分懊悔将衡山事务将给白玉这个孽子掌管,由于他的疏忽才致使定水绫失窃,纠察灵官惨烈牺牲。”
“我看世侄倒是个努力的孩子,只需时日历练,他日会超越师弟也说不一定。”
“陛下过誉了。”
白玉见眼前的兀楮话说到一半竟然止了话头,还低下头像是在寻找什么,周遭即刻变得寂静非常,在这样的夜色下,殿外空荡荡的长廊竟传来些许轻微的异动,显得异常诡异,再加上兀楮的异样让白玉更加疑惑,开口问道:“那相繇不是很早以前就被英招斩杀了吗?”
“嘘!”
“唰唰……”只在兀楮抬指压上自己双唇,示意白玉不要出声之际,一股赤金色的神力化作千万条金鞭似的长龙,从长廊的尽头发出,夹带着令人畏惧的力量向两边袭去,顷刻间长廊两边无数间厢房的房门被打开来,那神光像是在里而收索一般,发出“呜呜”的声音,盘旋一番又出了门来,继续向前方去。
“陛下?”
衡山帝君夫人也是少有见到这般的阵势,看天帝竟使出这样厉害的招式,想是不好,可是又不知这长廊里究竟有何物,竟让天帝如此紧张起来,所以也壮着胆子询问了天帝一句。
“这是什么?”白玉显然实被这股力量恫吓住了。
兀楮只勾唇一笑,道:“仙君,你家有贵客来了,看来我们没有办法再继续交谈下去了,只要你记得我俩之间的约定,不日之后必有大礼奉上。”说罢便给了白玉一掌,白玉只觉得天地旋转起来,口唇里涌出一股腥甜,便被重重地推将出去,跌落在地上,便再也没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