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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十五,但是月亮却又大又圆,好像伸手就可以碰到一般,尧紫看着看着,突然开口问道:“虚霩,你说是他吗”
虚霩手下一顿:“你想是他吗”
尧紫摇摇头,坦白的说道:“我不知道,有时候希望是他,有时候又希望不是他”
“那你有洠в形使约海裁椿嵴饷聪搿毙殪H洗完碗筷,坐了过來。
尧紫再次摇摇头,虚霩见她茫然的样子,笑着说道:“这样可不行,起码要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这样有用吗”尧紫小声问道。
“傻丫头”,虚霩的手放在尧紫头上,轻轻的拍了拍:“你连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如何能传达给对方呢”
“心意,传达”尧紫不解的看着虚霩。
“是啊你不喜欢他吗”虚霩反问道。
“喜欢”尧紫咀嚼着这两个字,越來越觉得茫然:“那是什么感觉”
虚霩一愣,随即爽朗的笑起來:“你竟连这个都不懂,真不知道韩慕允是怎么教你的”
“这又关韩慕允什么事儿”尧紫莫名的说道。
“呵呵,洠露保殪H笑着站起來,拍拍衣服,说道:“走吧算着时辰他也该醒了,你不还有事情要问他吗”
“嗯”,尧紫点点头,跟着虚霩一起往回走,身后是柔和的月光,将影子拖长,这样温柔的夜色不禁让人感到岁月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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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缱绻思量,两拆心字难相忘。二
正如虚霩所言,回到住处不久,黑衣人便醒了过來,尧紫欣喜的跑到床边,将手里还是暖热的杯子递到他面前,轻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头纱被摘了,神情有些恼怒,但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浅尝了一口水,干裂的嘴唇稍微有了一点血色。
他背部有伤口,整个人只能趴在床上环视着屋子,那神情像是在问这是哪里。
尧紫将杯子放回原处,解释道“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回毓城了,这里比较偏僻,韩慕允一时也找不到这里,所以你可以安心养伤”
男子半垂着眼帘,也不知道有洠в性谔⒆霞绦档溃骸八淙徊恢滥阄裁淳任遥故且恍荒恪
不知为何,尧紫说到这里时,男子突然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似是很厌恶的样子。
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尧紫心中不解,恰巧虚霩从外屋走进來,意识到气氛的尴尬,忙把尧紫拉了出去,笑呵呵的说道:“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你就不要吵他了,我们出去吧”
“去哪里”尧紫下意思的问了一句:“只有这一间居室,我们要到哪里去”
虚霩似是刚刚察觉到这个问睿詹抛啡サ暮谝氯税淹纷嘶貋恚赡芾兜搅松丝冢成现泵袄浜埂
他看着尧紫,示意她过去。
“需要什么吗”尧紫走到床边问道,黑衣人在她的手心写了笔跟纸两个字,尧紫不禁担心的问道:“你的伤势那么重,还是不要”话还洠低辏诳吹胶谝氯瞬辉玫氖酉吆缶屯O铝耍范孕殪H问道:“有笔跟纸吗”
虚霩想了想,说道:“我找找看”说着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就从外面回來了,手里拿着纸与笔。
怕再牵动伤口,尧紫拿着纸半蹲下身子,好让黑衣人写在上面,男子下笔极慢,笔尖微微颤抖着,半盏茶的功夫才写出几个字,尧紫拿过來一看,轻笑出來。
“有什么好笑的”虚霩好奇的将纸拿过去,顿时黑了脸色:“什么叫她留下,我走”
黑衣人翻了翻白眼,不欲解释,虚霩嘴角抽搐:“好歹也是我把你救醒的,不道谢也就算了,还想赶我走,你是不是对我家丫头有什么企图啊把我赶走了,好趁机对她下手,你”
尧紫见虚霩越说越离谱,忙打断他:“你又在胡说了,他伤的这么重,能对我做什么再说了,你刚才还说他需要好好休息,现在又说个洠辏谷貌蝗盟菹⒘恕
闻言,虚霩顿时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连你都帮着他”
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尧紫只好解释道:“我洠в性诎锼皇蔷醯盟遣∪耍枰展硕选
一听病人两个人,虚霩立即露出了笑容,得意的看着黑衣人:“听到洠в校坏蹦闶遣∪耍'有其他的意思,你可不要趁机”
“虚霩”尧紫忍无可忍的叫道,见尧紫生气了,虚霩讪讪了说道:“呐,洠裁词虑槲揖拖瘸鋈チ恕保⒆喜恢ㄉ殪H只好慢步的往门外挪去,出去之前还不忘回头补上一句:“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叫我啊”
“知道了”,尧紫应付道,顺便将房门给带上了,终于将虚霩送走了,尧紫疲惫的坐回床边,见男子正在看她,面色不悦,只好笑着说道:“他就是这个样子,可能嘴巴坏了些,但他绝对洠в卸褚猓悴灰
男子冷哼着瞪了尧紫一眼,算是认同了,连生气的样子都如此的相似,难道他真的是乔兰墨煦。
尧紫只觉思绪乱作一团,想要问他却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开口道:“那个”男子闻声冷冷的看着她,使得本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男子微抬了一下手,触及到背上的伤,倒吸了一口冷气,见状,尧紫忙说道:“你不要乱动,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男子拿起笔,在纸上写道:“别走”
看着他执拗的神情,尧紫不禁有些失神,沉吟片刻,笑着说道:“好”于是,当晚尧紫便留在了房里,沉默的空间里,连自己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虚霩就进來换药,尧紫闻声醒來,不经意间身上披着的衣服滑落下來,尧紫顺势将衣服拣了起來,昨晚睡觉的时候还洠в械摹
虚霩将药放在一边,靠近尧紫小声问道:“问出什么了吗”
尧紫摇摇头,站起身來朝门外走去:“我先出去了”
在床边趴了一个晚上难免有些不适,尧紫到溪边洗了把脸,冰冷的溪水使人清醒了不少,尧紫顺便在桃林里拾了一些枯枝,准备回去做柴火用。
还好屋后的缸里有一些剩下的米,早饭虚霩熬了粥,三人一人吃了一碗,黑衣人胃口还好,似是为了赶快康复一般,逼着自己喝下了那一大碗粥。
吃过饭后,虚霩说要进城购置些东西,尧紫心下担忧,不禁劝道:“还是算了吧等避过这阵子风头去,我再与你一同进城”
虚霩笑着安抚道:“就算韩慕允认出我來,也洠в欣碛勺ノ野≡偎盗耍饫锸裁炊紱'有,药材也快用完了,我要是不进城的话,不用韩慕允找到我们,我们就在这里饿死了”
想着黑衣人还需要药材,尧紫只好答应了:“那你自己小心”
虚霩点点头,然后就往城里去了,尧紫端着熬好的药进了屋子,今天黑衣人看起來好了一点,然而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仍在昏睡。
尧紫无事可做,只好将虚霩的琴拿过來弹,当时学琴的时候,因为是对着韩慕允,所以她总是偷懒,结果三年下來,琴技也只能算个差强人意,好久不碰琴,手法更是生疏,一上來便弹错了好几个音。
不过弹了一阵就渐渐找回了些感觉,其间男子醒來几次,神色平静的听着她弹琴,尧紫怕他嫌弃自己的琴音太过粗糙一直低着头,然而过一会儿抬起头來偷偷看他的时候,发现男子已经睡着了。
直到天黑的时候,虚霩才回來,见他安然无恙,尧紫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虚霩买回了很多东西,除了食物与药材之外,还有被褥。
两人找了些干草回來铺在地上,然后把被褥放在上面,简单的弄了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收拾完后,虚霩塞给尧紫一件棉袄:“回來的路上顺道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穿穿看”
尧紫身子还穿着在天牢时的衣服,单薄的很,虚霩买的棉袄虽然花样难看了点,但是穿起來很暖和:“我很喜欢,谢谢”
虚霩笑着说道:“你喜欢就好”
养伤期间,日子过得很平和,每天看着太阳从升起到落下,再看着月亮由满到残,半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这样悠闲的时光还是尧紫从未遇到过的,洠в腥舜蛉牛梢宰栽诘牡傥杞S胄殪H聊天,简单而生动,让人不经意间便沉溺其中。
尧紫很喜欢溪边的那一片桃林。虽然现在洠в刑一ǎ悄前簿驳闹﹁庖谰扇萌颂兆怼
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