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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韩慕允制止了想要追上去的禁军,露出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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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缱绻思量,两拆心字难相忘。一
背后的温度越來越低,冰冷的怀抱让尧紫不禁打了个哆嗦:“你怎么样,还好吗”身后的人洠в凶鞔穑⒆锨嵬屏送扑拔埂敝磺崤隽艘幌拢谝氯司椭敝钡某蟮谷ァ
“你”尧紫惊了一跳,忙伸手拉住他,男子软弱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已然失去了意识。
“别动,他重了箭,伤的不轻”明明虚霩的声音就在身边,但却看不到人影。
“你在哪”尧紫将黑衣人扶好,对着空中问道。
“嘿嘿”,虚霩从树下倒挂下來,露出一副痞气的笑容,尧紫一怔,无奈的笑笑,心中却仍有一丝疑虑,不过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
小巷里的住处不能回去,天英去过一次,乔兰墨煦知道她住在那里,韩慕允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不回去,有荆游竹在那里,韩慕允就不会为难苗枝与花摇,不管怎么说,尧紫还是相信他不会妄作小人的。
虚霩将一路将他们带出了回毓,往山路里走去,走了好一段山路才在一处茅草屋前面停了下來。
“这是”尧紫拉着马缰,让凤芒停下來。
“我在元齐的住处啊”,虚霩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走过來帮尧紫将黑衣人背了下來,催促道:“快走吧他血流的太多,再不医治的话就有危险了”
尧紫点点头,跟在虚霩后面进了屋子。
屋子很简陋,只有两间屋子,外间摆了一张桌子,里屋放了一张床,除此之外就是一张琴,连柜子什么的都洠в小
虚霩将黑衣人倒放在床上,他的背后赫然插着长箭,衣服被血染湿了,黏贴在背上,皱巴巴的。
“这箭要赶快取出來”,虚霩微皱着眉,沉声说道:“我去屋后找点药草,你帮他把衣服撕开,再把周围的血迹擦干净,千万不要碰到伤口”
尧紫看了看床上的人,有些犹疑:“我他这不好吧”
虚霩知道她的想法,不禁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担心男女有别,好歹人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就不能把你迂腐的想法先放一放”
尧紫面上一红,支支吾吾的应下了,一会儿,虚霩从外面打了一盆干净的水进來,里面浸了帕子。
尧紫在床边坐下,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口,羽箭从背后插入,离心口不过半寸的距离,只有稍稍的再偏过一点便可当场取了他的命。
依韩慕允的箭法,这半寸也不可能会偏出,尧紫不禁想起了昨晚的场景,好像在长箭射來的一刹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一下,以至于射偏了半寸。
难道是虚霩。
尧紫将黑衣人的衣服撕开,露出紧致的皮肤,鲜血已经干涸在了背上,失去了那种致命的诱惑,但是怕那嗜血的感觉再次涌上來,尧紫只好逼着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如果是虚霩帮他们的话倒也说得通,但是有一点却让尧紫觉得疑惑,那就是虚霩是如何來的,以她还有韩慕允的武功,不可能连他靠近都洠в胁炀酰宜麤'有坐骑,是如何跟上凤芒的速度的。
越想越是不解,尧溪不小心碰了一下男子的伤口,男子闷哼了一声,伤口隐隐的有鲜血留了出來。
不好。
尧紫忙捂住口鼻,然而那浓郁的香气仍透过指缝钻了进來,怎么挡都挡不住,想要鲜血,想要更多是鲜血,指尖不知何时伸向了黑衣人的伤口,还差一点就可以尝到那诱人的味道了。
“丫头,你这边弄好了洠в小毙殪H抱了一堆药草进來,看尧紫愣在床边不动,不禁问道。
被他这么一叫,尧紫猛地回过神來,将帕子放回盆中,回道:“弄好了,我去将帕子洗干净”说完,忙绕过虚霩朝外走去。
虚霩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过洗个帕子而已,这么着急做什么但还是提醒道:“屋后不远的地方就有溪涧,这里地势低洼,冰层结得薄,用石头就可凿开”
尧紫闷声应着,顺手将屋门给关上了。
果真如虚霩所言,出了屋子不多远就是一条小溪,溪水后面是一片桃林,不过现在是严冬,桃花都凋谢了,光秃秃的枝桠沉默的伸展着,有种笔墨画不出的荒芜。
溪水上盖着一层薄冰,用石头一凿便涌出了清水,冰凉刺骨,对面的冰层里还残留着桃花花瓣,想是春天飘落下來,被冰封了整整一个冬季。
果真是轻薄桃花逐水流么
尧紫将粗布的帕子从水里捞上來,面前的一团水都被染成了红色,为什么会对他的血这样渴望呢果真因为自己是怪物吗小时候被人扔石子的记忆又浮现了出來,那些人厌恶的样子历历在目,想要杀了他们。
嗜血的冲动瞬间占据了自己的意识,尧紫直觉的拿出灭魂,飞快的踮脚飞入了桃林,长剑在空中划着凛冽的弧度,直直的刺入树干,一阵狂风乱舞之后,那股戾气终于被发泄出來。
尧紫深吸了一口气,将灭魂收了起來,慢步踩过薄冰,平复了一下心情,端着木盆往茅草屋走去。
回到屋子,虚霩已经将箭拔了出來,正往伤口上敷药草:“怎么去了这么久”
尧紫沉默着将窗子打开,屋内的血腥味是在太浓了,都快透不过气了。
虚霩见尧紫有心事,也洠в性僮肺剩氲莞⒆系溃骸鞍颜飧龈笊希胰ネ饷婕逡
尧紫接过碗來,黑衣人的衣服已被虚霩换掉了,上身,露出肌理分明的身体,连头上戴的斗笠与面纱也一并摘掉了,尧紫走近之时,那人正好将头转向这边,对上了尧紫的眼睛。
啪,。
手里的碗不自觉的碎落在地上,那张脸他是谁。
虚霩看到尧紫惊讶的神情,轻叹了口气:“不要多想了,现在他昏迷不醒,一切都还只是猜测”
尧紫木然的点点头,却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眼前的黑衣人会长了一张与乔兰墨煦一模一样的脸,明明昨晚还见到过他,还听过他说话,为什么这里又有一个,难不成他还有个兄弟,就像自己与尧溪一样。
不,不,这不可能。
尧紫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还是如虚霩所言,等他醒了再问好了,,反正想也想不通,尧紫搬了凳子在他身边坐下,轻轻的将药草敷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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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蓦地,尧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的手不知何时触到了他的皮肤,正一寸一寸的描摹着他的样子。
这是什么感觉,很陌生却不让人讨厌乔兰墨煦,真的是你么,你快点醒來,然后把一切说与我听,可好。
在天牢里呆了几日,又经过一晚的折腾,尧紫已是累极,不知不觉的就趴在男子的身边睡了过去
醒來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尧紫一起來忙去摸身边的人,还好人还在,不过仍是在昏睡之中。
“人洠ё呖墒欠判牧恕鄙砗蟠珌硇殪H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尧紫说道,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燃烧起來。
“真的吗那你脸红什么”虚霩突然凑上來,盯着尧紫仔细的打量。
“你你无聊”尧紫别扭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虚霩说道。
虚霩哈哈的笑起來,拍着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出來吃饭吧这几天在天牢里你一定不会吃东西的,我做了很多菜,你一定要把它们吃完,好把这几天缺了的给补上”
尧紫点点头,跟着虚霩一起出去了,顺便把窗户给关上了。
吃过饭,尧紫帮虚霩洗刷碗筷,两人提着木桶到了溪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说我们俩像不像來幽会的”虚霩打着口哨,悠闲的说道。
尧紫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也不搭腔,习惯了尧紫的反应,虚霩也不在意,哼着小曲刷着碗,拦住想要帮忙的尧紫:“溪水凉,你身上还有伤,莫要沾了,这点东西我一个人就收拾好了”
见虚霩执意,尧紫也不勉强,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坐了下來。
明明不是十五,但是月亮却又大又圆,好像伸手就可以碰到一般,尧紫看着看着,突然开口问道:“虚霩,你说是他吗”
虚霩手下一顿:“你想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