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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年,紫华大帝迎娶民间女子苏筱叶为后,次年,生下一位公主,紫华帝封其为第一公主,赐名韩紫。
紫华二年,公主满岁,紫华帝大赦天下,全国笼罩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之中,而在皇城之内,刚刚落满雪的念紫宫安静如初,韩慕允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手里的牡丹,最上面的一朵也开了,娇艳欲滴,好像是初见那人之时,她明媚的笑靥,但却再也见不到了。
一旁的地上散落着七八个空瓶子,仅凭味道就可知道,那是最纯正的鲤溪,酒香浓郁的连宫墙外站着的人都可以闻到。
苏筱叶轻叹了一口气,他來念紫宫的时间越來越长了,而且从不让人跟着,一呆就是一整天,看來他心里的魔魇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皇后可要进去”一旁撑伞的小太监问道。
“不了”,苏筱叶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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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的一侧有一张冰床,上面躺着面容姣好的女子,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仅此而已。
她已经睡了三年了。
洞内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男子不知从哪里摘來了桃花,摆在了女子的床头。
她一直喜欢着桃花,他是知道的,这花就如她一般,天真烂漫。
墨煦在尧紫的身边坐下,已经三年了,他日夜守护着她,却不见她清醒,可能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吧不过,还好,他们还有七世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的等着她醒过來,然后对他说:“青玄,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到那时的话,他一定会微笑着点头,牵起她的手,带她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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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比一张离你远。一张比一张荒凉。
壹 琉夏,好久不见。
琉夏接到桑甜电话的时候,据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然过了八百零一天的时间,也就是两年又七十一天。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只是琉夏记忆中那清晰姣好的面容,逐渐模糊褪色成了雏坛上一尊瓷白的精装人偶。
桑甜一如既往的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却绝口不提这两年她们之间的空白,好像一个转身之间,她们都还在原来的地方,一样的境界线上。
“琉夏,我要去你在的城市了。”
恍惚间,琉夏觉得这句话似乎一直在耳边游荡,从左耳到右耳,再从右耳到左耳,横跨过整个脑部,像细密的金丝,圈圈勒紧了皮层里。
“琉夏,你有在听吗”
“嗯。”
琉夏回过神来:“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2点的火车。”
“我去接你。”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似乎都沉入了一个遥远的梦境,许久,才听桑甜在那边低声说:“那就先挂了。”
“好。”
电话挂断时嘟的一声,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窗外依旧淅沥的下着雨,这个季节城市里的雨水总是特别多,稠稠腻腻的,让人既沉沦又厌倦。
琉夏比桑甜大两岁,当年她离开家出外上学的时候,桑甜偷偷跑来送她,哭肿的眼睛像两个饱满的核桃,琉夏,我会去找你的。
琉夏摸着她的头,笑眯眯的说,好。
也许,只有琉夏自己知道,自己是怎样努力扯出嘴角对着桑甜微笑,应了一个不可能兑现的承诺,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往后的许久,琉夏的梦中都会出现一老一少,两张几近相同的脸,一面,桑甜哭着说,我会去找你,另一面,桑妈妈颤颤的拉着自己的手,沉痛的说,琉夏,这个社会不会接受你们的,你不能害了甜甜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琉夏回头看到刚进门的苏北,他的发梢还滴着水,一点一点的落下来,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
琉夏去房里拿了毛巾来:“擦擦吧。”
其实,她与苏北的关系仅限于拼客,拼房子而已。虽然他是的男朋友,但那只是名义上的。
苏北是学美术的,油彩画画的很美。他长着狭长的丹凤眼,瘦削的下巴,像一只卡通狐狸。是琉夏看着很顺眼的那一型。
苏北是知道她的那点秘事的,但他仍肯接受她,他说,你至少要做出样子给桑甜的母亲看。于是,琉夏就与苏北在一起了。
苏北从外面带了外卖回来,晚上一起吃饭,琉夏很平静的说:“桑甜要来了。”
苏北握着木筷的指尖微微一僵,很快就恢复如常:“哦。”
琉夏又说:“后天下午的车。”
“嗯”,苏北不动声色的说:“我陪你去接。”
琉夏楞了一下,看了看苏北,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常,但那里一片清凉,什么都没有:“好。”
两天后,苏北与琉夏一起出现在了接站口,桑甜拖着行李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就被那样一副和谐的画面刺痛了眼睛,但她仍微笑着打着招呼:“琉夏,好久不见。”
贰 那么,苏北,再见。
琉夏看着桑甜,努力搜寻记忆中那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却怎么也记不真切了。
现在的桑甜很美,整齐的刘海,发梢微微向里圈,酒红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酝酿着醉人的香泽。她穿着紧身的的黑色背心与短裤,外面套着一字领的金色小褂,胸前黑色的骷髅纹身若隐若现。脚上是单薄的高跟鞋,没有袜子的包裹,纤细的脚趾泛着乳白的光,满是诱惑。
琉夏深吸了一口气,也笑着回道:“桑甜,你来了。”
桑甜眯着眼睛看她,像在审视一只宠物:“你一点也没变。”
琉夏干笑了两声,随即挽过苏北的手:“这是苏北,我男朋友。”
桑甜的笑容有点僵,淡淡了回了声,然后不动声色的介入了两者之间,分开了他们的距离:“我们回去吧。”
其实,桑甜是在暑假刚开始的时候就来了,离开学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因此,琉夏只好带她去苏北租的房子,三个人挤一挤,琉夏搬去去与苏北一间,给桑甜留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晚上,桑甜说想在家里吃,琉夏就亲自下厨,去买了西兰花和鲤鱼回来做。
苏北在房间里上网,桑甜嚷着说要来帮忙,于是,厨房十几平米的地方一下子显得狭促起来。
琉夏正专心致志的翻炒着锅里绿油油的西兰花,桑甜的手忽然缠了上来,穿着高跟鞋,桑甜要比琉夏高出三公分,下巴正好抵在琉夏的颈窝。
“琉夏,我想你了。”
桑甜轻轻的咬着琉夏的耳垂,呵气如兰,琉夏只觉得热度从桑甜的唇上开始燃烧,一直烧红了她的脸。
琉夏本能的一转头,嘴唇弱弱的拂过桑甜的脸颊,于是,脸烧的更厉害了。桑甜猛的咬住她的唇,开始慢慢的吮吸起来,舌尖轻巧的掠进琉夏的贝齿,辗转缠绵。
琉夏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软到几乎没有站着的力气了,她只好顺势靠在了桑甜怀里,从她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半掩的房门,苏北站在那里,一脸寂然,眼睛幽深的看不出底色。
琉夏猛的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桑甜:“别闹了。”
桑甜一个恍惚,随即又挂上了那种虚假的笑容:“看来这里不需要我帮忙了。”说着,就转身出去了。
一顿饭,三个人都没什么话,吃完就各自回各自房间了。
往后的几日,桑甜都很安分,苏北也对那日的事情缄口不提,三个人一起逛街,吃饭,或是去苏北的画室呆一整个下午。
晚上的时候一起回家,上网,然后睡觉。偶尔半夜琉夏睡的半醒时,摸摸身边的苏北,发现他不在,不一会就一身烟味的回来,说去了洗手间。
终于在某天的半夜,琉夏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到卫生间的门口,打算叫苏北去阳台抽烟,可却在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喘息声后止住了动作,模糊的玻璃板上隐隐可以看出两个相拥的人影。
琉夏默不作声的回了房间,约莫一刻钟后苏北也回来了,身上依旧是烟味,可琉夏似乎闻到了一股**的汗液的味道。
马上就要开学了,桑甜说要搬去学校住,琉夏就与苏北一起帮她把行李搬回了宿舍,走之前,桑甜对着苏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么,苏北,再见。”
叁 他们都跟你很像。
回去之后,琉夏与苏北再没有谈起过关于桑甜的话题,琉夏搬回了原来的屋子,苏北也硬赖